第(2/3)頁 可是,就在殺手向開關移動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脖子處一陣冰涼,緊接著,手腕的骨頭也斷掉了。 來人到底是誰?! 他從事殺手行業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可怕的對手,竟然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殺手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清楚地意識到死亡距離他如此近,近得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沒命。 信繁卸掉了殺手的手槍,轉而用它抵住殺手的后腰,與此同時,他遏制著殺手咽喉的右手也微微用力,在脖頸上留下殷紅的痕跡。 “雇主的名字。”經過刻意改變的聲音沙啞蒼老,像極了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 然而就算聽到這個聲音,殺手緊繃的弦還是不敢松開。 如果因為年齡小瞧一個同行,他只會死得更慘。要是一不小心被人弄清人際關系,他身邊的人都要沒命。 殺手明白信繁在問什么,他緊張地回答說:“兄弟,你應該知道做我們這行的規矩。泄漏雇主信息可是大忌……” “砰——” 一朵燦爛的血花綻放在殺手的腰間,瞬間染紅了原木色的地板。 信繁沒有耐心跟這個男人廢話。 “雇主的名字。”他又重復了一遍。 腰腹部的疼痛一度讓殺手難以呼吸,他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捂著傷口的手能清楚地感覺到溫熱的血液在不停的流逝,正如他的生命。 什么東西都沒有命重要,意識到身后那人的狠辣之后,殺手沒有再猶豫,他果斷吐出了一個名字:“深山總一朗。” 信繁一個手刀敲暈了男人,他隨手將男人放倒在地,轉身離去。 然而剛剛走到旅館房間的門口,信繁便又踱了回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