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果然他還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別人死在自己手里——哪怕這個人是一個手染無數(shù)無辜鮮血的殺手。 信繁撕下一條床單,隨意但是專業(yè)地綁住傷口,算是幫他做了簡單的處理。 為一個殺手做這些事情似乎有些多余,不過信繁不會后悔,他也從來不會為自己的某個決定后悔。因為此刻的自己是沒有資格替過去的自己做決定的,他所能掌握的只有當(dāng)下和未來。 信繁知道他今晚調(diào)查EVIL的事情一定無法瞞過EVIL的高層,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是誰引起了組織的注意,很快就會查清這些殺手瞞著EVIL做了什么。沒有一個有秩序有等級的組織能允許這種事情——或許酒廠除外,BOSS和朗姆在這些方面還是挺佛系的——到時候等著這四個人的只會是來自上層的處理。 他們必死無疑了。 所以信繁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他原本就不應(yīng)該有心理負(fù)擔(dān)。 幫殺手處理完傷口后,信繁又花了點時間清理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他擦去地板上的鞋印,撒上細(xì)細(xì)的灰塵,撿走不小心落下的頭發(fā),如同來時一般,再次靜悄悄地融入進(jìn)黑暗中。 一出旅館,無需信繁多言,弘樹便已經(jīng)自覺地匯報他檢索到的信息了:“深山總一朗,深山商事的社長,他是一名成功的企業(yè)家,半年前還回母校橫濱海洋大學(xué)做了演講。” 信繁清理著臉上為了以防萬一做的易容:“有用的信息是什么?” 弘樹被他的這番話噎住了。 他怎么知道諸伏景光心中有用的信息是什么?這件事不是很簡單嗎,深山總一朗雇傭殺手暗殺淺野信繁,他還能從深山總一朗身上挖掘什么? 半晌沒聽到弘樹的回答,信繁疑惑地掏出手機(jī),敲了敲屏幕,手指上卸易容時沾到的油脂在屏幕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你想要什么方向的資料?”弘樹不情不愿地探出頭問道,“我已經(jīng)把深山總一朗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全部情報都保存到你的手機(jī)里了。” 信繁聞言無奈道:“我要那么久遠(yuǎn)的資料干什么?你只用告訴我他最近有沒有接觸奇怪的人,做奇怪的事就足夠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