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于廣通王和陽宗王兩人來說,為母報仇,一直是他們這些年來的心愿。 經年累月的謀劃,已經讓他們對這件事情執著到了偏執的地步。 因此,他們絲毫都不允許有人詆毀他們的生母蘇氏。 聽到鎮南王的話之后,廣通王頓時暴怒起來。 “胡說八道,母親怎么可能會騙我們,你當初逼死了母親還不夠,在她死后還要在她身上潑臟水,朱徽煣,你果真狠毒無比,不當人子!” 看這個架勢,要不是有錦衣衛的校尉在一旁拉著,廣通王和陽宗王兩個人,隨時有可能再撲上去,重演一場正旦大宴上的斗毆。 見此情況,朱祁鈺眉頭一皺,臉色微沉,輕聲喝道。 “廣通王,休要喧嘩咆哮!” 說著,他同樣將目光放到了鎮南王的身上,等著他的解釋。 于是,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鎮南王給出了另一個版本的真相。 在他的口中,他不曾寫過那份誹謗仁廟的詩詞,那份詩詞,本就是朱徽焲偽造出來想要陷害他的。 鎮南王胖胖的臉上,浮起濃濃的痛苦之色,開口道。 “當時臣先有嫡子音埑,大哥年逾三旬,卻始終不曾有子嗣?!? “于是,在得知臣那外室同樣有孕在身之后,大哥便起了歹心,假借父王之命將臣關起來之后,便偷偷上奏朝廷,說臣誹謗仁廟。” “為此,大哥從外面偷偷找了一個精擅字跡模仿的落第舉子,寫下了這份誹謗仁廟的詩詞,替換了臣在酒樓當中所作的詩詞?!? 話至此處,鎮南王似是想起了當年兄弟決裂的場面,忍不住淚濕衣襟,幾度哽咽。 一旁的朱音埑上前攙扶住父親,接著他的話繼續說道。 “這件事情,大伯父亦是臨時起意,他命人寫下那份偽造的詩詞之后,便遣手下人將那舉子帶到城外暗中處理掉。” “但是當時,岷王府的后院是由蘇氏掌管,那時府中財物頻頻失竊,卻一直查不出是誰,于是,蘇氏親自核查出入人等,恰好撞上大伯父的人,帶那舉子出去?!? “蘇氏懷疑正是他們偷竊了府中財物,于是便將人扣下,嚴加審問,方才得知了這樁真相?!? 這個時候,鎮南王的情緒也漸漸恢復了平靜,提起蘇氏,他的神色當中帶著一絲厭惡,冷聲道。 “然而蘇氏得知真相之后,卻并沒有立刻稟告父王,而是偷偷將那份詩詞偷走,然后拿來威脅我。” 一番話聽得底下的大臣們一愣一愣的。 這未免也太曲折了吧? 不過這么說的話,倒也算是合乎情理。 只是,這和廣通王等人所說的差別也太大了。 而且,邏輯都是通的。 因此,不免有大臣站出來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