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時光(29)萬字更-《斂財人生之重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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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給了兩個方向,“一是那個姑娘嘴不嚴,跟和她關系好的人提過,是不是從她那里漏了消息?二是我家里那邊,我得問問我爸跟誰說了。”
要不然這事早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結果打電話給金保國,金保國一再保證,“我都是在家里打電話的,跟誰說了?跟誰也沒敢提呀!”我又不傻。
四爺眼睛一瞇,在家里除了你還有兩人呢。你咋知道另外兩人絕對沒聽見,聽見了不會出去瞎說去。但這就不能叫別人知道了。他只跟老祁這么說,“我爸那人在大事上還是知道輕重的。”
老祁馬上明白,這事能私下里查,但絕對不能先承認事自家的。
他就立馬給那邊回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了,“絕對不是人家小伙子的對象做的,人家那邊馬上要進部委了……不是不懂規矩的,人也在京城……”
四爺就把他自己的機票票根往前一推,老祁立馬道,“人家倆孩子的機票票根現在都在我手里呢。這幾天真就在京城。這邊孩子的領導,這關心賞識的意思孩子知道。這孩子像是沒譜的在外面亂說的人嗎?你得問問小姑娘那邊,女孩子太單純,容易相信人……”
說了好一會子才把電話給掛了。
那邊那姑娘也不敢說就一定不是她這邊出的問題,她能很快知道金嗣業有對象,那是舅舅單位有自己的朋友,她給自己通風報信的。說要下手就趕緊的,好像是名草有主了。說你舅舅是他的領導,一介紹情況他肯定得考慮的這個因素的。只要有跟他對象公平的競爭機會,你還拿不下?
于是,她回去才瞞了人家有對象的事找舅舅去托人說的。舅舅還夸自己會看人,說那小伙子前途錯不了。
結果那邊拒絕了,說是談的對象大有來頭,那就算了。也不是非那個不行,她以后要是遇上帥的,馬上就又行了。沒那么深的執念。
這種事其實也沒啥丟人的,朋友問了,她隨口就說了。
好幾個朋友都知道,是不是這些人出的問題她也不知道。
四爺卻管老祁要那個舉報材料,老祁還真收了一份,“你看看……這不像個有文化的人,寫的東西也粗糙的很。”
這是拿□□筆在紅色的彩紙上寫的,錯別字就有三。當然了,這不排除故意寫錯的嫌疑。字體也跟小學生似得,但要是用左手寫,也能寫出這個效果。
所以,這要么是一個沒啥文化的人替自己鳴不平,要么就是那位領導得罪過的人,知道了這事故意弄出動靜惡心人呢。
老祁傾向于后者,“早知道這事連累你,我當時就該一口把這事給拒絕了。”
四爺也想不出來是前者的理由,誰為自己鳴不平?就算是這事叫楊碗花和老太太知道了,兩人沒忍住人誰炫耀了,可聽到這種炫耀的人誰管這閑事?
得!這就是個無頭公案。
那位領導自認倒霉,后續會不會因為此事受什么影響,現在不得而知。四爺倒是刻意的跟這位領導走的近了一些,希望以行動來證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嫌隙,那舉報純粹是無事生非。
但也因此,單位里倒是更多人覺得這個四爺這人挺厚道的。
面上是這樣,但回去之后四爺得問金保國:“你跟我和祁叔打電話的時候,家里沒其他人?”
金保國立馬明白這是啥意思,“你媽……和老太太?不能!”
還是問問。
這回不是楊碗花的問題,楊碗花最近惹了金保國了,特別乖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里洗洗涮涮的,把院子里的水泥地面一天都能拖幾遍。也因為金鳳的事比較丟人,她連門口站站都不去了。往常這大門口一群人聊天嘮嗑,東家長西家短的。但現在,人家都看她的笑話,她也就不出去給人笑了。
但老太太不管哪個事,金鳳又不是她孫女,這些年她也沒喜歡過。剛好前幾天村上一個八十七八的老太太沒了,他們這種六十多歲的,在那位年紀更大的人面前就是晚輩。人沒了,她們都去上香,一群老太太,她難免就嘀咕了那么幾句。
主要是人家先問了嘛,說你大孫子該娶媳婦了,有人給說親事沒有。還有的提他們家親戚的孩子,說是挺般配。她當時就不高興,我孫子那是有領導急著給說親的,一般親事攀不上我們家的。她是聽見兒子跟祁家那小子打電話,說是肯定是那誰誰家的外甥女,錯不了的。然后在一群老太太跟前她就那么說了。
這會子兒子問了,她也就說了,還問說:“怎么了?不能說呀?那本來就是女方上趕著看上咱家嗣業了,又不是瞎說的。”
金保國就氣道,“怎么沒關系?人家好心給介紹對象,結果因為這個被舉報了,您在外面嘴痛快了,可差點耽擱了孩子的前程。您怎么什么話都敢說呀!”
老太太都懵了,咋就害了孫子呢?
金保國千叮嚀萬囑咐的,以后不管聽到啥,在外面不要瞎說。
這事兩邊都出了漏子,到底是哪邊說不清楚。自家便是懷疑是自家這邊出了問題,現在也不能言語。這事只要沒實證,就不能提,都給爛在肚子里才好。
是!得爛肚子里。
可老太太睡不著呀,一提舉報她就害怕。當年兒子都能出去上學的,通知書都下來了,可是被人給舉報了。這一舉報,命運可就一下子不一樣了。看看祁家那小子,人家念書出來,現在都當官了,誰見了不客客氣氣的。可說實話,那孩子當年可不如自家兒子呢。要是自家兒子也念書了,出來至少也該是祁家小子那樣。
越想越焦灼,越想越想不通。誰干嘛跟自己過不去。她腦子里把當時在那里的人都排了一遍,確定不是之后,再反復回想,結果突然想起來了,當時還有一個人沒湊的很緊,她是在屋檐下站著的,那人是――許慧嫻。
許慧嫻是林家的老太太,桐桐現在的祖母。
金老太蹭的一下坐起來,半個小時不到,牙齦就腫起來了。上火了呀,越想越生氣,除了他們家沒別人。這許慧嫻心眼就不正,心眼正的人能養出林有愛那樣的禍害來!當年林有愛舉報自家兒子,現在她才一聽到自家孫子有出息了又來害自家的孫子。
等著!等著!許慧嫻你給我等著。
天一亮,金老太吃了個槽子糕,喝了一包牛奶,就直接出門了。往林家去,一進林家所在的巷子,金老太就開罵了,“許慧嫻你個不要臉的,自己不要臉,養下一窩子不要臉的……”
禍從天上來!
大家都才起,這個時候也不忙了,至少大部分主婦是不用下地了,有些起的早的都在門口擇菜準備做飯了,有些起的晚的也都在掃門口了,相隔那么幾米,各自做著自己的活兒,然后說說閑話。
猛不丁的,那邊開罵了。這金老太十分潑辣,這些年是日子順心了,兒子撐家了,收斂起來了。早些年一個人拉拔四個孩子,不潑辣點,沒活路呀。所以,這么一個本就潑辣的人,變老了之后更沒人敢輕易上前了。
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呢,這個問那個,“這是兩家又咋了?”
“不知道呀!好端端的。”
林老太出來的時候也不肯示弱,黑著臉,“誰咬你了你找誰去了,大清早的上我們家,咋滴呀!欺負人沒夠了!”
“誰咬我了?你咬我了!你就是屬狗的,心里流的都是|毒|水!害我們家沒夠了!害了我兒子又害我孫子……”
“你把話說清楚,誰害你孫子了……”林老太簡直莫名其妙,氣的渾身直哆嗦。在門口朝斜對面喊,“林有強錢艷群,你們是死人呀!人家堵在門口罵你娘,你還能做的住……”
斜對面一直沒動靜,錢艷群小心的開了一點門縫,聽著外面的動靜,小聲的罵要出去的林雨柱和杜曉茹,“有你們啥事?那是倆老太太!你們一出去,別說動手了,就只一出去,那老太太往地上一躺,那你說的清嗎?不訛一筆都不算完。你二叔一家都不在,那這萬一訛上了,這錢誰出?”
林老太等不來兒子和媳婦,這種感覺比被人罵在當面還難受。
金老太就冷笑:“一家子窩囊廢,只敢躲在后面算計人。一肚子鬼心眼,見不得人好……”
林雨桐跟著林有志和盧淑琴回來看新買的院子,肯定得先回這邊家里,跟這邊老人說通,也不是容易的事。結果還沒到巷子口呢,就聽到誰在罵街。可她聽不出來,其他兩人能聽出來了,因此,兩人的腳步不由的就快了,尤其是盧淑琴,那腳上跟帶風了似得,蹭蹭蹭的就過去,路邊誰家拉柴火掉在路邊的像是手腕粗細的果樹枝干,被她撿起來拿在手里。林雨桐嚇了一跳,別管誰家的老太太,這玩意砸在人身上,是要出事的。
她緊追了兩步,才說要把盧淑琴手里的棍子抽掉呢,就見她蹭一下舉起來,沖著那邊正罵人的老太太而去,“誰窩囊廢!你兒子才是窩囊廢!你個老虔婆就只會養窩囊廢!”她舉著棍子奔過去,落棍子的時候卻很有分寸,只打在那老太太的邊上,像是打偏了一樣,一下沒打住,第二下還要打。
邊上的人就趕緊喊:“金嬸子,趕緊走啊!真打出個好歹……人家沒事!”
是!都知道那是瘋子,精神不正常,打死人她也不償命的。
這老太太蹭蹭蹭回身就跑,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面對盧淑琴呢,還是單純的因為盧淑琴是瘋子,打起人來沒分寸。
林雨桐站在巷子口,看著金家老太太從身邊過去,一直目送她離開。別半路上出事,再說不清楚。結果看見金保國騎著摩托車蹭一下停下了,估計是看熱鬧的人給金保國打電話了,金保國急著趕來了,然后半道上給母子碰上了。
看著金保國載著金老太離開,林雨桐才往回走。看熱鬧的都躲了,林有志一邊往屋里去,一邊問老太太,“又怎么了?”
林老太還一肚子委屈呢:“我哪知道?好好的就來了!說是害了他兒子又害他孫子!害了他兒子我不說啥,我自己生的孽障干的事……我受著。但誰害他孫子了?”
她的聲音高亢嘹亮,好像在跟周圍隔著墻皮在聽的鄰居們解釋,“一輩子都恨不能不來往!誰管她家孫子是圓還是扁,誰知道哪里不順心的又開鬧呢。”
林有志心說,該不是搶著買了金家隔壁的院子,叫那老太太不痛快了。
盧淑琴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她嗤笑一聲,心里卻覺得快意,這個搶的好!她對著林家二老就直說了,“……那房子是桐桐買的,給我們住的。”
啊?
為啥呀!家里有宅基地,一個本來就是要出嫁的姑娘買那個房子白白惹來那么些麻煩,這又是何必呢?叫人堵在門口這么罵。
老太太才要說孫女了,誰知道兒媳婦接了一句,“是我叫桐桐買的,那地方是我指明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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