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時光(29)萬字更-《斂財人生之重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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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要說出口的話頓時被堵住了,氣的想說什么的,可這個兒媳婦……她精神不正常呀。
不能對著兒媳婦生氣,也說不著孫女,她沖著兒子去,“你還真住過去?你腦子是咋想的?你不怕唾沫星子把人淹死。”
“二十多年了,唾沫星子不也沒淹死人?”林有志就道,“我們回來就是說一聲,錢都交了,不能變卦。”
“那那房子就放著,不許住。”
“不住買它干什么?”林有志看著老太太一眼,“回頭收拾好了,我們就搬。”
老太太真傷心了,兒子這是要撇開他們老兩口自己去住呀。她叫老頭兒,“這養的都是白羊狼呀!”說著就往地上一坐,哭嚎上了,“都是些不要爹娘的不孝子……林有志,你給我聽著,你要敢搬過去住,我就找根繩子我不活了我……”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作態又叫盧淑琴想起了當年在金家。因為不肯離婚,那老太太最開始也是這樣,哭哭哭,沒日沒夜的,家里嗚嗚嗚的哭聲。發現哭沒用,接下來就是鬧,你干啥都是錯,喘口氣都是錯的。鬧完了,就上吊喝農藥絕食,把能作死的法子都試了一遍。
她當時妥協了!
可妥協錯了!
盧淑琴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得,手里的棍子咣當一下,敲在了院子里的塑料盆上。那盆里有半盆的水,泡著要洗的衣裳。這會子棍子敲上去,頓時盆破了,水從盆里流出來,小衣服都沖到盆外,貼在臟地上。
院子里一下子就靜下來了,都看盧淑琴。這是又犯病了?
盧淑琴沒犯病,但也沒逆來順受。然后林老太就被進門二十多年沒跟她嗆過聲的二兒媳婦懟了,“不愿意?輪的到你愿意不愿意?林有愛當年那么做也不是一天了,你但凡轄制你閨女像是現在轄制你兒子一樣,她咋能繼續那么干的?你包庇,你縱容……我這些年,是誰害的?找不見她了,就一筆勾銷了?我告訴你,不能夠!你二兒子是你們家賠給我的。我說啥是啥,只有他聽話的份,你們老林家有一個算一個,少對我指手畫腳。氣急了我,我一把火把這屋子都給點了,我看你能怎么著?這些年我為了我兒子我閨女的我忍你,你還當我好欺負呀!”
說著,論起棍子,在院子里一通的砸。
院子里其實也沒啥,鐵皮水桶砸的變形了,不耽擱用。晾衣桿上的衣服打下來了,臟了,洗洗又能穿。
但是晾著菜干的那些簸籮啥的,她沒砸。那玩意要是掉地上沾上土了就不好清洗了,弄不好就糟踐了。
所以,林雨桐和林有志很清楚,胡淑琴沒受刺激,她很正常。
她現在不怕人家說她是瘋子,她還借著瘋子這個名頭拿出來用用,這不,很多不好說的事叫她這么一鬧,就好辦了。
至少老太太一個字都沒多說,被老頭子拉到屋里去了。真怕盧淑琴瘋上來,給把院子點了。
林雨桐扶了盧淑琴,“走,先回屋歇著。”
盧淑琴捏了捏閨女的手,卻沒回屋,而是拿著棍子又出門了,直奔林大強家。林大強這邊是留著門縫聽動靜的,結果一見盧淑琴,蹭的一下把門關上,從里面上了插銷。
盧淑琴用棍子拍打門上的鐵門環,“林有強、錢艷群你們給我聽著。一樣是兒子,我們住在老人跟前照看了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你們沒給老人送過一口吃的,沒給老人買過一件衣裳……現在,輪也該輪到你們了。我們照看了二十二年,現在該你們照看二十二年。之前我們種老人的地,現在老人的地給你們種去……”
這可把錢艷群氣的夠嗆:你們家孩子小的時候是老人看的,后來孩子上學了,種著老人的地,多收入了點是供養你們家孩子上學了。如今你們家孩子掙錢了,你把公公婆婆推給我了,咋不美死你算了。
她也不顧外面是個瘋子,拉開門就蹦出來了,“別給我在這里裝瘋賣傻,啥都給我算計的清楚明白的。老頭老太太那些年還年輕正是能干的時候,那個時候你留家里,說是照看老人,其實還不是老人照看你們。這會子老人老了,干不了個啥,要人伺候了,你推給我了……”
盧淑琴等的就是這個話,“誰推給你了!住的跟你們近,叫你們照看點也麻煩到你們了?我們每月給老人兩百塊錢,奉養我們給……不知你們的不花你們的,就是住的幫著照看兩眼都不行……那就叫大伙評評理……”
錢艷群才不信這個話呢,說是給錢,可給不給的,只老兩口知道。
盧淑琴從衣服口袋里抽出一沓子錢來,點出一千二,“這是半年的!”蹭一下塞給愣在一邊的林有志,“給送去。半年后,還當著別人的面給,看我盧淑琴說話是不是放屁!”
一巷子看熱鬧的,然后盧淑琴不給錢艷群冒泡的時間,直接回去了。
等人家走了,錢艷群反應過來了,這不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包袱硬是塞給她了嗎?人家還不接受反駁。
誰要再說盧淑琴的腦子糊涂人還瘋著呢,她能糊對方一臉。
盧淑琴一進屋子,就長出了一口氣。扭臉眼睛亮晶晶的看自家閨女,“我這么著……沒給你丟人?”
沒有!絕對沒有!
林雨桐挑起大拇指,“就是這樣。從今往后,你只管你心里舒不舒服,自不自在,別人的舒服跟自在,都與你無關。”
盧淑琴看了林有志一眼,“你爸舒服不舒服,自在不自在的,我還是要考慮的。”
言下之意,反正把你爸你媽你哥你嫂我得罪了遍,你就說現在怎么著。
林有志苦笑,又無奈的道,“你都說了,我們家把我賠給你了。賠給你的就聽你的,你的話就是圣旨。”
盧淑琴這才嘴角翹起,隨即又馬上壓下,“那就收拾東西……要不然我在這邊,老太太該睡不踏實了。”
行!你說咋就咋。
林雨桐去原主的屋子,因為不住人,這邊更沒啥東西可收拾的了。
她進屋子打量了打量,挺干凈的,應該是常收拾。衣柜里的衣服都不想要了,干脆就沒動。再就是原身的書,都在床下,這個要帶走的。桌兜里的東西挨個看了一遍,都是小姑娘喜歡的小零碎,也沒什么特別的。
于是找了繩子,把書用繩子捆起來。原來裝書的紙箱子潮了,一拉就散架了。
可這把書箱子松松散散的拉出來之后,林雨桐就有點奇怪了,箱子上面放著幾張大紅紙,紙質干燥,這是啥時候買的?或者有啥事家里得用這個了?
想起林雨棉結婚時偷偷貼的大紅喜字,怕這些東西是林雨桃給幫著藏起來的。
但干嘛藏這里,大房對外面把林雨棉領證準備結婚的事藏的嚴實,可大房自己卻都是知道的。因此,這東西不藏在他們家,弄來干嘛?林雨桃偷著藏的?
她沒在意,把書一本一本的拿出來,摞起來打捆,一個箱子到底了,這箱子可以拆了再放好,收破爛的來的時候老太太就幫著賣了。結果收拾破箱子的時候,箱子下面還有一盒粉筆,沒用多少的樣子,也沒泛潮。
粉筆這玩意是特別愛泛潮的。這東西應該是剛藏沒幾天的……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和橋橋不在家,誰有用這東西的必要。
林雨桐皺眉,摸出手機,撥通四爺的電話,“你之前說,舉報的人貼的是大報什么樣?按說都是拿毛筆寫的。
結果四爺說的詳細了一點,“紅紙,□□筆……錯別字,左手書……”
林雨桐的手里正拿著紅紙和□□筆。
至于錯別字,不是舉報人多高明故意寫錯|誤導,而是這個舉報人本身文化水平就不高。
也不是故意寫成左手書叫人不好查證的,是這個舉報人的字確實寫的不好。
林雨桐將事跟四爺低聲說了,“……金老太今兒過來罵,其實也算是沒罵錯。”
四爺:“……”完全不知道為什么?
他把金老太回來之后說的話學給桐桐聽,老太太說,“當時許慧嫻就在不遠的地方站著,不是她再沒別人。”
可林家老太太指使孫女干這個,圖什么?
林雨桐一臉的牙疼,“不是老太太指使的,是林雨桃自己想干的。”
四爺:“……”林家代有人才出呀!
“她大概覺得她跟林大姑是不一樣的,林大姑是害人,但她沒覺得這么做會害人,她的初衷應該是幫你。”林雨桐把這東西單獨挑出來放桌子上,“這要傳出去……將來……人家會不會以為是我找林雨桃叫她這么干的?”
我總不能跟人解釋,說我姐看上我男人了?
四爺:“……”大姨姐小姨妹這種事……很多人喜聞樂見呀。
林雨桐咬牙切齒,“沒事,你忙你的。這人我來收拾……”
慣得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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