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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連番算計,公主追到-《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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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北某區

    喬博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混亂的街面。今天一早,就傳來消息,不知道為什么天道盟的人無緣無故的砸了竹聯幫的場子,而竹聯幫的人此刻正帶著人馬沖到天道盟的地盤上砍殺,報復對方的行為。

    之后,又傳來新的消息,天道盟的人出面說,砸竹聯幫場的人并不是他們天道盟。之后兩幫人準備喝茶談判之時,又一伙不明人士闖入,想要將兩個幫派的人全部殲滅,好在都逃了出來,再之后,有風聲傳來,那伙不明人士是天道盟的。

    這讓竹聯幫憤怒不已,要去討公道,天道盟在申辯的時候,說出自己被暗算,暗算兩幫之人就是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四海幫……

    一個早上,發生了那么多事。搞得臺北市區人心惶惶。

    喬博琰看著警察趕到后驅散械斗的人,留下的一片狼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高挺的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

    “隊長,這臺北也太亂了。咱們剛到就看到那么別開生面的械斗場景,可比咱們過呢你亂多了。”一個二十出頭,留著寸頭,五官周正,帶點娃娃臉的青年走到喬博琰身后,往外瞧了一眼,調侃道。

    喬博琰笑道:“不是臺北亂,而是有人在后面搗亂。”

    “有人在后面搗亂?”方糖抓了抓自己的寸頭,很不明白自己隊長說的話。

    喬博琰淺笑不語。他目前也是覺得事情不簡單,但是卻也沒有搞清楚具體是怎么回事。而且這在幕后操縱之人到底是不是現在所流傳的四海幫,還是另有其人,他暫時沒有想清楚。

    “牛魔王呢?”喬博琰看向方糖問道。牛魔王是喬博琰另一位屬下的代號,特種兵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代號。

    牛魔王姓劉,所以他給自己取了一個牛魔王為代號。而方糖的外號最簡單,就是方糖。誰讓他的名字本來就是一種副食品的名稱?

    喬博琰也有屬于自己的代號,叫天神。這不是他自己取的,而是他父親曾經使用過的代號,也是他紀念父親的一種方式。

    “牛魔王出去買吃的了。”方糖回答。

    喬博琰想了想道:“最近臺北局勢不明,對我們的任務來說會有一定的阻礙,出門的時候小心一些。”

    “是,隊長。”方糖道。

    喬博琰再次把視線投向街面,此刻已經有人來清理。想到今晚要與國華黨的代表人會面,他在心中對自己說,最好不要發生什么意外。

    ……

    四海幫的總部同樣也在臺北,此刻在這棟別墅里,楊光彪正坐在首位上,瞇著雙眼,聽著手下的匯報,臉上的那道疤痕在光線下格外明顯,也顯得格外猙獰。

    “龍頭,現在外面都在傳是咱們四海幫在后面下陰招,想要陷害天道盟,讓天道盟和竹聯幫掐起來,您看……”

    馮真的海嘯堂是四海幫眾堂口中實力最強大的一個堂口,所以在楊光彪面前,他的地位其實有些微妙。此刻,他偷偷打量楊光彪的表情,想要從中揣摩出一些想法,可惜,他最終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天道盟自編自演的一場戲?”楊光彪慢悠悠的道。這樣的事,還不值得他心急上火。

    被問到的馮真沉默,他不知道,自然不會亂說。

    楊光彪也不在乎馮真是否回話,自己說完之后,又想了片刻,才肯定的道:“應該就是天道盟那狗東西,想要聯合竹聯幫來對付我!”

    “那……為什么不是竹聯幫呢?”馮真不解的問道。

    楊光彪嗤笑,露出因為嚼檳榔而發紅的牙齒:“竹聯幫這個時候自顧不暇,哪里會有精神在后面使陰招。看來天道盟是不服氣上次的鬧市區械斗被我們陰了一次,所以想要報復。”

    馮真沉默,在他看來楊光彪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在臺灣黑道,眾所周知司徒劍南病入膏盲,每日只知昏睡,把整個幫派交給老鷹那個反骨仔來打理。

    那個家伙此刻趁機洗刷竹聯幫內部,完全掌控整個幫派都還來不及,怎么會有心思在這個時候去暗算其他兩個大幫派?從上次派司徒鳳帶隊爭搶地下拳場的配額,就知道他想要除掉司徒家的想法了。

    說不定,就如龍頭分析的那樣。這就是天道盟自己搞出來的事,想把屎盆子扣在他們四海幫的頭上。

    “龍頭,那要不要澄清一下?”馮真問道。

    楊光彪冷笑:“澄清什么?我害怕一個區區的竹聯幫?老子就在這里等著,看看這兩只螞蚱怎么蹦跶到老子面前。”

    “可是,咱們不能就這樣沉默啊!”馮真擔心的道。

    楊光彪信心十足的道:“放心,讓他們來,如今沒有司徒劍南的竹聯幫就是一個軟柿子,有沒有膽量上天道盟的船一起來對付我四海幫都還未定。就算是他敢,我也能把他多出來的膽給挖了。”

    話已至此,馮真覺得自己多說無意。

    自從四海幫取代竹聯幫成為三合會聯盟的常任主席之后,幫主楊光彪的性格就越發的驕傲起來。而這些年又無人敢捋其胡須,這讓這種驕傲慢慢的變為了自大和自負。

    此刻,雖然他覺得有必要向外澄清一下,至少讓四海幫的名聲不被損害。但是,楊光彪都不在乎這些,他也無從相勸。

    竹聯幫內,一邊調養身子一邊指揮竹聯幫眾按照安云兮計劃行事的司徒劍南,看完手中的情報之后,冷笑連連。

    魚兒終于上鉤,第一步總算完成。

    按照第二步的計劃,那就是竹聯幫在憤怒之下,邀來強援助陣。也就是出云社合理踏足臺灣黑道的時刻。

    只是,在這第二步實現之前,還需要做出一些鋪墊。

    “幫我聯系天道盟的羅貴,我有要事相商。”司徒劍南手中拿著一早就被安云兮圈畫出來的地圖,對手下吩咐。

    示弱,不停的示弱,要讓外面的人知道竹聯幫如今內外皆憂,就連剛剛病情有些緩和的老龍頭都無法安心休養,要參與到幫派中的事,代龍頭老鷹更是時刻威脅著竹聯幫內部的穩定。

    這是安云兮臨走前,對司徒劍南的最后叮囑。竹聯幫此刻被打壓得越慘,她出云社站在臺前的合理性就越高。畢竟,在東南亞的黑道峰會上,竹聯幫和出云社的關系算是走得比較近的,在受到打壓之際無奈請求外援也是人之常情。

    一旦出云社擁有合理理由駐入臺灣,那么接下來的事就能按照安云兮的設想實現。此刻,在一切未到臨界點時,她的任務還是乖乖留在校園里讀書上課。

    誰能猜到,在此刻風雨飄搖的臺北市,風雨之中,有一道纖細的人影躲在立中正的校園里指點江山呢?

    接下來的兩天,臺北市越發的混亂起來,市民們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誰在打誰,誰在報復誰,總之三個盤踞臺灣最大的幫派開始混戰,引發了地下更多小幫派也跟著一起亂打。

    臺灣警備廳的老大幾乎已經焦頭爛額,即使坐在空調房里,也是大汗淋漓。

    如今可還是民陣黨執政的時候啊,出現如此的混亂,雖說在選舉上能夠幫上些忙,可是要負責任,受到國華黨抨擊的卻是他們。

    原想借助四海幫引發的小混亂制造國華黨向上臺的民心不穩,可是這種把戲一旦過了線,就是一把雙刃劍了。如今,很顯然,這線已經超過太多。

    ……

    這兩天臺北的地下形勢越發混亂,喬博琰也沒有再給自己打過電話。安云兮自然也是樂得清閑。若是她變成云少的時候,喬博琰突然找來,她才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呢。

    經過幾天的連場好戲,天道盟和四海幫之間的間隙越深,竹聯幫就好像是一個被兩個幫派夾在中間保守欺負的小孩,在外人看來,這三方爭斗中,他最為吃虧。

    終于,竹聯幫的司徒劍南忍無可忍,在吐出幾口鮮血之后,對外傳出要請出云社前來助陣。

    這一消息一經傳出,整個臺灣的地下勢力震驚一片。震驚過后,卻都抱著不同的心思。有些是對竹聯幫的做法表示理解,畢竟被欺負成這樣,在不請外援還擊,那就是等死的行為。有些則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想等著看竹聯幫來一招驅狼吞虎,趕走了眼前的危機,卻送不走請來的大神。

    總之,包括四海幫和天道盟都認為竹聯幫請出云社來相助是司徒劍南病糊涂了所走的一招臭棋。之后,又傳出出云社接受了竹聯幫的請求,社長云少親自來臺坐鎮,而且一來就殺雞儆猴的處死了竹聯幫的代龍頭老鷹。

    這讓很多不知道其中內情的人,更加覺得竹聯幫此舉是引狼入室,最終竹聯幫會被出云社取而代之,與四海幫和天道盟成為新一代的臺灣三大勢力。

    “出云社,云少?”喬博琰將手中的報紙放在一邊,拿起一張餐巾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離開了餐廳。

    前幾日,他已經和國華黨的人見過面,并且確定了合作關系。接下來,他就是要履行合作內容,除了提供資金給國華黨的參選人準備大選舉之用,就是要和隊友保護國華黨的參選人員還有暗中除掉民陣黨安排的恐怖襲擊。

    政治,永遠沒有表面那么光鮮亮麗,在群眾看不到的地方都是丑陋骯臟的。

    牛魔王被喬博琰安排到了暗處,負責處理一些突發的恐怖事件,方糖則以保鏢身份留在了那位國華黨的參選者身邊進行保護。他作為統籌和協調,以備不時之需。

    選舉的日期越發接近,兩黨派之間的斗爭也越發激烈起來。而臺灣地下勢力的涌動也讓喬博琰關注,等他從報紙上再一次看到報道中所發布出來的昨日因為黑社會私斗造成的人員傷亡時,聯系到這幾日的情報,自然而然的就把視線集中在了自己的老對手,云少身上。

    “加拿大一別,許久未見。想不到能夠在臺北相遇。”喬博琰望著窗外的景色,喃喃自語。好看的桃花眼已經瞇了起來。

    幾乎同一時刻,在大馬檳城,洪蓮也悄悄的退出父親的書房外。她并不是存心偷聽,她原先只是來為父親送一杯參茶,卻無意中聽到了父親的電話內容。

    父親在電話里和其他人在商討的事是她所關注的對象,云少,那個離開大馬之后,就像是天上的云霧一樣消失不見的男人。

    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出現在了臺北,這讓洪蓮心中有一種沖動,她要去臺北,去找阿云。

    ……

    前戲做足,云少自然要登場。

    這一天是司徒劍南約見天道盟老大羅貴的日子,除了正式把云少介紹出來之外,就是要進一步商討如何對付四海幫。

    依然帶著第一次帶去竹聯幫的那兩位鬼刺成員去竹聯幫,這一次,安云兮沒有神出鬼沒,而是手持拜帖,從大門而入。

    之后,又與依然病弱體虛的司徒劍南一起前往與天道盟相約的地點,一家老茶樓,龍鳳茶樓。

    在茶樓里談判,曾經在安云兮的觀念里,這是電視電影里才會出現的場景,而如今,自己卻親身體驗。

    茶樓的布置和電視里的沒什么兩樣,只不過今天為了不受到影響和防止消息走漏,發出邀請的竹聯幫已經把整個茶樓都給包了下來。

    包房里,司徒劍南和安云兮坐在,司徒鳳站在父親的身后,鳳目中的視線不時掃過正在與父親侃侃而談的云少。

    “這個點了,羅貴還沒到,看來是想殺殺我們的威風。”司徒劍南再一次看了看手表上顯示的時間,語氣略有不滿的道。

    安云兮淡然一笑:“怕是殺的是在下的威風,司徒龍頭不過是被在下連累而已。”

    司徒劍南爽朗大笑,笑罷之后,他道:“此時此刻,還分什么你我?”

    兩人談笑之間,帶著耳麥的司徒鳳突然一怔,附身對兩人道:“爸爸,云少。羅貴已經到了,只帶了蚊山還有幾個天道盟的人來。”

    司徒劍南臉上的笑容收斂,看向安云兮道:“他這是什么意思?雖然他天道盟做事一向低調的風格,可是每次聚會他至少都會帶上十幾二十人。今天卻只帶了幾人?”

    “他不是還帶了頭號打手兼勢力最強的堂主蚊山么?”安云兮笑道。

    司徒劍南搖頭:“這不一樣,這蚊山一向和羅貴都是形影不離的。”說著,他沉思了幾秒,猶豫的道:“會不會有什么埋伏?”

    司徒劍南的話讓司徒鳳眉頭一皺,而安云兮只是一愣之后,就笑道:“不會。”

    “云少為何如此肯定?”司徒劍南好奇的道。就連司徒鳳也看向她,等待她的回答。

    安云兮一笑,自然不能說這方圓十里的動態都被她的異能監控著,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傳到她的腦海里。所以,她只是淡笑之后回答:“若羅貴不是蠢人就不會在此刻動手,最起碼要等到竹聯幫和四海幫都得筋疲力盡之后,再說。”

    “此話有理。”司徒劍南點點頭。

    “哈哈哈哈——”豪邁的招牌式笑聲傳來,羅貴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包房門口。

    羅貴,安云兮曾經在大馬見過,當時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個寸草不生的光頭。在燈光之下,都會發出反光。

    “司徒龍頭,云社長。羅某來晚了,失禮失禮。”羅貴一進門就對二人抱拳笑道。

    他身后,跟著進來的是蚊山,蚊山的年紀也不算大,眼睛很大,但其他五官卻擠在了一起,給人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聽說,他有個忌諱,最討厭別人拿他的容貌說事,觸犯之人幾乎都死的很慘。

    “羅當家的,哪里話。時間剛剛好。”司徒劍南一改之前的不滿,同樣帶著笑顏起身抱拳招呼。

    安云兮自然也不會坐在原地端架子,同樣站起來,對羅貴抱拳道:“羅老大,檳城一別,近日可好?”

    羅貴回禮道:“有勞云社長掛念,在下一向不錯。就是最近日子過得熱鬧了些。”

    這是調侃,還是暗示,又或是挖苦?

    安云兮笑得自然:“臺北進來發生的事,在下也略有耳聞。本不想介入,怎奈云某與司徒龍頭在檳城一見如故,實在不忍心,竹聯幫經此劫難,所以才只身赴臺,只為助司徒龍頭一臂之力,不曾有其他心思。”

    羅貴哈哈大笑:“云社長說哪里話?我與司徒老兄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能來助他也就是助我,老羅開心還來不及。”

    在座的人除了司徒鳳這個江湖新秀之外,都是闖蕩多年,城府極深之人,自然能聽得出羅貴這話中有幾分誠意,幾分虛情。

    只不過,此時此刻無需計較這些,所以在結束寒暄之后,作為東道主的司徒劍南就邀請雙方入座。

    “羅老大,咱們開門見山的講。這一次四海幫欺人太甚,連連打壓我竹聯幫。”司徒劍南嘆了口氣:“我司徒劍南沒本事,現在只能拖著殘破身子跟他們周旋著,現在把云少請來也就是為了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羅貴身同感受的拍了拍司徒劍南的手,嘆道:“老哥,誰說不是呢?你看我們天道盟已經行事如此低調了,卻還不是也被他楊光彪陷害,若不是老哥哥查明秋毫,愿意相信我的無辜,說不定我兩家此刻早已殘破,這臺灣的天下也就是他四海幫一家獨大了。”

    司徒鳳在父親身后認真的聽著,自從司徒劍南答應她進入這條道之后,她就經常在他身邊學習,可是……今天聽到現在,好像并沒有聽出什么有價值的話。想到這里,她不由得看向一襲白衣的安云兮。

    此刻,因為面具的阻撓,司徒鳳看不見安云兮臉上的表情,只是感覺到她的嘴角邊上一直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淡笑,仿佛此刻在桌上談的事與她無關一般。

    司徒鳳垂下眼眸,掩蓋心中的情緒……

    “這樣好了,司徒龍頭,在道上你出道比我老羅早。你說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吧。”羅貴豪爽的道。

    “我……”

    司徒劍南正欲答話,卻突然聽到安云兮一聲:“小心。”

    接著,就看到一盞茶杯被她擲向羅貴,在后者和蚊山的震驚中,那盞茶杯粉碎在他眼前。

    “有殺手,立即趴下!”安云兮警告的聲音再次傳來。

    包房里的五人都不是一嚇就慌神的人,除了司徒鳳之外,哪一個沒有經過腥風血雨?所以在安云兮的一聲提醒之后,立即蹲身到桌底下,避開窗外不知隱藏在哪個高處的殺手。

    槍聲接連響起,因為失去目標,所以子彈都打在包房的墻壁或者圓桌上。槍聲也吸引了外面守衛的注意,但,當他們沖進來的時候,卻被狙擊手直接命中腦袋,命喪當場。

    “走!”雖然人沖不進來,但是門卻被打開。羅成抱著頭看了一眼之后,對蚊山喊道。

    司徒劍南也推著司徒鳳往前朝包房門移動過去。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走在最后的安云兮沒有絲毫的慌張,嘴角上反而閃過一瞬即逝的詭異笑容。

    “小心!”就在司徒鳳要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云少’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槍響和一個劇烈的撞擊,將自己撞出門外。

    槍聲戛然而止——

    在龍鳳茶樓對面一處大廈頂上的狙擊手,眼睛離開狙擊鏡,低聲咒罵了一聲:“可惡!”接著又隨意放了兩槍,在對方人馬趕來之前,起身迅速離開。

    “云少,你受傷了?”司徒鳳站穩之后,看到安云兮被血液染紅的左臂,驚叫道。她心里明白,剛才那一槍的槍聲就響在自己耳邊,這子彈本是向自己打過來的。

    “云少,你沒事吧?”司徒劍南此時也關心的圍了上來。

    安云兮淡淡搖頭,絲毫不理會手臂上的傷勢。

    此時,槍聲已經停止。

    羅貴帶著蚊山走過來,臉上的神色變化幾分,最后對安云兮抱拳:“云少,今日多謝你救了我老羅一命。我這就回去調查,看是哪個王八犢子敢對老子放冷槍,等把人抓回來,我非讓他好好嘗嘗槍子的滋味。”說著,他眼睛看向安云兮的左臂,道:“也算是為云少報仇。”

    “羅老大多禮了,區區小事罷了。既然云某察覺到危險,哪有坐視的道理?何況,咱們還是盟友。”安云兮毫不介意的笑道。

    羅成再次拱手:“云少仗義。”說罷,他看向一臉鐵青的司徒劍南,道:“司徒老哥,還好賢侄女沒事,你放心,總有咱們報仇的時候。我先告辭了。”

    “路上小心。”司徒劍南抱拳道。

    很快,羅貴和蚊山帶著天道盟的手下盡數離去。司徒劍南吩咐手下把那具竹聯幫下屬的尸體拖下去處理,看了安云兮一眼沒有說話。

    “云少,你這是槍傷,先去醫院吧。”司徒鳳鳳目盯著那白色上的血紅道。

    安云兮搖頭婉拒:“不必了,不過一點小傷,不礙事。”

    “那也要盡快處理一下啊!”司徒鳳繼續勸道。

    “阿鳳,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跟云少說。”沉默了半天的司徒劍南突然開口。

    “爸爸?”司徒鳳不明所以的看向父親。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先看傷的嗎?

    “出去。”難得的,司徒劍南對她發了火。

    見狀,安云兮笑笑,對司徒鳳道:“司徒小姐,你聽你父親的話先出去吧。我的傷并不礙事,耽誤點時間不會有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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