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江大力平靜道,“既然火燒不到我身上,你認為他們是在做無用功嗎?” 何金哈哈一笑,看向江大力,二人眼神中都已出現了答案。 攝政王! 所有的一切! 魯平現在所努力的一切,其實都不過是給攝政王施壓罷了。 這一點何金清楚。 江大力也清楚。 在攝政王沒有表態之前,無論是誰膽敢向他江大力發難,都將面臨可怕的風險和巨大的代價。 甚至在攝政王沒表態之前,誰也不清楚攝政王又是什么態度,無人敢提,可能也就僅有魯平這個自持背景又沖動激進的家伙敢提。 既然如此,那就逼迫攝政王表態,攜民意逼迫攝政王給出一個交代,屆時,自然就有理由向他江大力發難了。 江大力沉吟道,“所以說。在背后指點魯平的人,是與我有仇的?魯平雖然是個蠢貨,但也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能指揮的蠢貨。 整個圣朝,有這種能量和實力指示魯平的,只怕也就你們六大家族四大派吧?而這十家中,與我有仇的,唯有萬家。” 何金微笑搖頭,“不!未必就一定是萬家!” “哦?” 江大力詫異。 何金大有深意笑道,“江寨主,我現在稱你江寨主。不是稱你侯爺。因為你威武侯這個身份,很特殊。” 江大力面無表情,“愿聞其詳!” 何金背手踱步,繼續侃侃而談,“圣朝這么多來,除了你,從無人封侯。你是第一個!古往今來第一個!這意味著的是攝政王對你無比的看重,甚至,他可能已將你視作下一任接替他的繼承人。” 江大力神色動容。 ‘繼承人’,這個極具分量的身份從何金口中說出,確有震懾力。 “但這一重身份,無論你是否稀罕,都不是那么好坐的。我們六大家族的祖先昔日跟隨圣皇南征北戰,積累下深厚的底蘊,故此上千年來在圣朝都是根深蒂固......可任何勢力,存在的時間一旦長了,都會發生一些變化......” 何金語氣深沉,道,“就像一個人做慣了一件事,做了十年他能忍耐,做了五十年他已麻木,做了一百年他就要瘋了。 我們六大家族,本質上其實就已經瘋了,我何家還好,終歸不過是求財,做不了權勢上的絕頂,就做財富上的絕頂,因此再瘋狂,也不過是瘋狂斂財。 其他五大家族,既不能追求權勢上的絕頂,又不能追求財富上的絕頂。你認為他們會安分嗎? 但他們不安分,人皇還在,他們曾經也只能忍著,可恰好人皇在四百多年前就閉關了。 就是這四百多年的時間,其他五大家族已不再是蠢蠢欲動,而是各種動作不斷,做了太多圣朝明令禁止的事情。” 說到這里,何金目光閃亮,投向江大力,大有深意道,“六大家族的根深蒂固, 已幾乎滲透進整個圣朝的各行各業,民營民生,所謂樹倒房塌,攝政王也難以伐木,只想制衡,直到人皇出關,則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 “制衡!所以我就成了制衡的關鍵!這是攝政王下的一盤棋,而我則成了他手中的帥?將別人軍的帥? 所以......我的到來,不僅僅是對萬家的威脅,還是對其他四大家族的威脅,他們都視我為敵人。” 江大力徹底了然,卻又有些啼笑皆非。 這些問題,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在今日之前,竟都還未看穿,竟還以為在圣朝除了萬家,沒有敵人,誰曾想其實早已是四面楚歌。 所以這次魯平這把旁人伸出來的刀,就是首次的交鋒和試探。 那么,既然一切都清楚了,還猶豫什么? 他江大力最不喜歡的就是下棋,但最拿手的也就是破棋。 既然敵軍已在棋盤上出招了,魯平這個小卒都已過河了。 他當然要還以顏色,而且不是拿大炮打小卒,而是直接將軍...... ... ... ... (大章節了。晚上12點前月票多30張加更!)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