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清陽回到家,就意味著自己老婆的注意力要被清陽吸引走幾分。 因此,簡七爺才遲遲不肯讓醫(yī)生給清陽下醫(yī)囑回家。 可清陽已經(jīng)在醫(yī)院住了三天,再不回來,葉清瓷就要去醫(yī)院看他了,簡時初這才將清陽從醫(yī)院里放回來,不然的話,怕是簡七爺要讓清陽在醫(yī)院住到天荒地老去。 葉清瓷見清陽不但沒傷到,而且在醫(yī)院被養(yǎng)的唇紅齒白,臉色像是更加滋潤了,這才放心了。 這也是簡七爺早就預(yù)謀好了的。 自從清陽住院,就命人每天一日五六次的湯湯水水的往醫(yī)院里送,給清陽補身子。 他再清楚自己老婆不過,清陽從醫(yī)院回家之后,要是臉色不好或者身體不好,他老婆肯定又要擔(dān)心自責(zé)。既然這樣,他就把清陽當豬養(yǎng),每天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不怕清陽氣色不好。 見清陽平安無事,氣色好像比出事前還好了些,葉清瓷終于放下心。 這幾天,她也和藍琳聯(lián)系了。 藍琳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藥暈過去,等她醒來時,葉清瓷已經(jīng)沒事了,所以她幾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被簡時初的人,送回了劇組。 最后她還是在葉清瓷的口中,得知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知道葉清瓷沒事,藍琳還是叮囑她以后要小心,并且兩人約好了,等以后藍琳有時間了再聚。 至于云楓,傷的很重,還沒能出院,但人已經(jīng)清醒了。 綁架原是重罪,如果報警,他至少要在監(jiān)獄里待上幾年。 但不管怎么說,云楓幫葉清瓷擋了一刀,雖然云楓是罪魁禍首,可看在他以身相護的份上,葉清瓷怎么也狠不下心,讓他去坐牢。 她執(zhí)意不肯同意簡時初報警,簡時初心疼自己老婆,不忍心讓她生氣傷心,只能依著,放過了云楓。 云楓身體本就不怎么好,殺手那一刀捅在他的肺上。 醫(yī)生說,至少三五個月,他才能徹底康復(fù)。 康復(fù)之后,也會落下咳嗽的病根。 這樣,他也算是得到應(yīng)得的懲罰了。 三天的時間,一切瑣碎的事情,都處理完畢,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個殺手了。 那個殺手,嘴巴很硬,這三天沒少受罪,嘴巴卻閉的死緊,一個字都不肯說。 簡時初也不急。 想殺他老婆的人,他怎么能讓那人痛痛快快就死了呢? 那人要是挨幾鞭子就把幕后主使說了,那玩兒起來還有什么意思? 簡時初命人每天熬一碗?yún)o那個殺手灌幾口。 那個殺手這三天的時間,不但要受刑,還每天沒飯吃,沒水喝,全憑那幾口參湯吊著最后幾口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他現(xiàn)在狀態(tài)的真實寫照。 一切塵埃落定,葉清瓷的生活,又恢復(fù)到往日的平靜。 這天,她心血來潮,想起了那個刺殺她的殺手,好奇的問簡時初:“他招供了嗎?到底誰想殺我?還那么厲害,能找到那里去。” 那天,她出現(xiàn)在那片叢林中,完全是個意外。 簡時初斜倚在床上吊打電腦,處理公務(wù),見她問起那個殺手,手下動作一頓,“他還沒招,慢慢玩兒吧,死的越慢越好。” 葉清瓷在他身邊坐下,有些郁悶,“簡時初,你說,我就那么招人恨嗎?這到底是誰?恨不得我死,居然連殺手都找來了。” “他不是職業(yè)殺手,”簡時初抬手摸摸她的臉蛋兒,“不過這人是黑戶,沒有戶口,連名字都查不到,所以只能等他開口。” 葉清瓷看著簡時初,遲疑的說:“我……能去看看他嗎?” 簡時初撫摸她臉蛋兒的手頓了下,輕笑,“寶貝兒,相信我,你不會喜歡看到他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