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勢不可擋》
,夏耀也沒有那么冷了。 前面突然出現漆黑的路段,沒有路燈,沒有月光,甚至沒有前后行進的車。 道路兩旁密密麻麻種滿了植物,雨霧使得可視距離保持在20米左右,像極了寂靜嶺或者通往冥界的陰陽路。這個時候人的想象力會無限制發散,推波助瀾地想起任何恐怖的形象,扭曲的人臉和詭異的事故。 袁縱感覺到夏耀肌肉的繃緊,沉聲在他耳邊說:“不怕。” 特別平穩簡單的兩個字,卻在那一刻消除了夏耀所有的恐懼和不安。脖頸處貼著袁縱粗糲飽滿又滾燙的皮膚,心里莫名覺得很踏實。 雨越下越大,因為頭盔是沒有雨刷器的,所以下雨會加劇視線干擾。若是打開頭盔鏡片,雨滴會打得眼睛無法睜開,關上鏡片又看不清楚前方的路況。夏耀只能留著一點點縫隙避免起霧,努力的睜大眼睛看著鏡片上雨滴殘留的縫隙觀察路況。這么一來,騎行變得越來越吃力,夏耀只走了幾十公里就感覺體力透支了。 于是兩個人只能交換位置。 夏耀后背一招風,便凍得瑟瑟發抖,牙齒打顫。開始還不樂意抱著袁縱,后來實在凍得沒轍了,兩條手臂圈了上去。頃刻間無數道水流順著袁縱雨衣的褶皺灌入夏耀的衣領,逼得他一個激靈。 “鉆到我的雨衣里。”袁縱說。 夏耀鉆進去再摸,里面的衣服也濕透了。袁縱的手套、騎行服、褲子和鞋子無一幸免,想到剛才袁縱摟抱自己的情形,夏耀喉嚨一陣緊澀。 摩托車開過一個小鎮,道路兩旁燈光閃爍,賓館住宿的標牌一個接著一個。溫暖的熱水澡、舒適的大床、美味的夜宵通通在召喚著夏耀。 夏耀咬著牙不吭聲,掀開袁縱的雨衣鉆了進去,遮蔽了外面的光。 由于疲乏過度,夏耀的臉不由自主地貼上了袁縱的后背,突然感覺沒有最初那么燙了。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們已經騎行了一千多公里,早就達到了正常人疲倦的巔峰值。 夏耀的心狠狠被揪起,強忍了一段路之后,終于繃不住吼出一聲。 “停車!” 50被窩里的小猥瑣。 兩個人在附近的幾家賓館問了問,通通被告知沒有房間了。后來終于找到有剩余房間的賓館,結果只有一個單人間,兩個人必須睡在一張床上。 夏耀扭頭要走,結果被店主勸住了。 “小伙子,外面雨這么大,你甭來回折騰了。除了我這,沒有一家賓館還有空房。我們這大小算個旅游區,每年這個時候都爆滿,想要房間得提前預定。而且今個還下雨,房間更不好找了,你們不住,一會兒就被別人占了。” 剛說完,就有一對淋得濕透的年輕男女進來問房間。 店主過去說了下情況,轉身又過來問夏耀,“你們到底訂不訂?不訂就得讓給人家了。人家倆人還不是對象,都打算湊合擠一宿。你們兩個老爺們兒,還有什么可避諱的?” 袁縱二話不說,直接把錢交了。 夏耀只能頂著一張隱忍不發的臉跟著服務員朝客房走去。 賓館雖小,里面的環境還是不錯的,夏耀進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鉆進衛生間,把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剝下來,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 經過三四個小時的雨水洗濯后,夏耀突然覺得被熱水滋潤的感覺太特么**了! 正爽著,衛生間的門毫無征兆地開了,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迎著水霧朝他走來。夏耀的臉瞬間由紅轉紫,飛速抓過浴巾繞在腰間。那個反應速度,簡直超出了正常人范疇,去某寶秒殺無可匹敵。 結果,袁縱只是拿起夏耀換下來的濕衣服,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了。 夏耀臉上掛不住,朝門口吼了一聲。 “你丫把我衣服拿走干什么?” “我讓服務員拿過去洗,明個早上就能干。” 夏耀出來之后,袁縱進了浴室,也把濕衣服全扔到門外,朝夏耀說:“一會兒服務員來敲門,你直接遞出去就成了。” “不管!” 話雖這么說,夏耀還是繃著臉把袁縱的衣服一件一件撿了起來。撿到最后剩下一條內褲,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夏耀拿起那條內褲時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比一般的男士內褲型號都大,尤其是前面的凸起位置異常顯赫,好像剛被某個駭然大物爆撐過。 夏耀正看得入神,浴室的門突然又開了。 而他這樣偷偷摸摸研究大鳥內褲的行為,恰好被大鳥的主人逮個正著。 夏耀那張臉蹭的一下燒了起來。 袁縱嘲弄一笑,“怎么?你還想親手給我洗?” 夏耀有種想把手里內褲揉揉塞袁縱嘴里的沖動。 等袁縱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夏耀已經鉆進被窩了,把自個兒裹得像個蠶蛹,嚴嚴實實密不透風。而且還特意朝正往床邊走來的袁縱說:“我讓服務員又送來一床被子,咱倆各蓋各的。” 袁縱沒說話,往床邊移動的過程中,目光一直被夏耀這塊大磁石牢牢吸附在身上。 夏耀感覺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后背的肌肉下意識地繃緊。 袁縱看都沒看自個那床被子,大手直接拽住夏耀緊緊掖著的一個被角,猛的掀開,從后面將夏耀摟抱住。然后再把被子合上,死死壓住被角,將夏耀囚禁在這個溫暖而狹窄的空間內,完全不容反抗。 “老子就想和你睡一個被窩怎么辦?”袁縱口里含帶的熱氣全都吐在了夏耀耳后。 夏耀渾身上下都處于一級戒備狀態,牙齒差點兒碾碎,凌厲的目光朝斜上方的混蛋掃去,怒道:“我告訴你袁縱,你丫要敢整幺蛾子,我特么弄不死你!” 袁縱精壯的胸膛抵著夏耀**的后背,手臂圈著他的腰身,滿手都是滑不溜的觸感。別說整幺蛾子,就是什么都不干,只這么抱著,也能讓袁縱的血壓飆到二百多。 袁縱的大手鉗住夏耀的兩頰,硬是將他的臉扳向自己。 “剛才擺弄我小褲衩干什么?” 夏耀矢口否認,“誰擺弄了?” 袁縱笑:“是想看看自個兒有多大魅力,能讓我把內褲撐得多鼓么?” 真特么不要臉……夏耀甩手朝袁縱胸口給了一拳,怒道:“我操你大爺!” “我替我大爺謝謝你。” …… 51招架不住。 夏耀把頭下的枕頭猛的朝后擲去,隔開他和袁縱的腦袋。袁縱不僅沒有停止騷擾,反而變本加厲地將手臂墊在夏耀的腦袋下面充當枕頭,這么一來,夏耀從頭到腳都被他牢牢掖進懷里。 夏耀已經折騰不動了,干脆把袁縱當成一床又硬又硌人的被子,臊著他! 袁縱下巴墊在夏耀的脖頸上,眼睛細致地描畫著夏耀的五官,反反復復無數次之后,終于一口雄渾的氣息撲到夏耀的耳邊。 “長得真好看。” 袁縱從不輕易夸人,更甭說用“真”、“太”、“特”這種形容詞了,所以施天彪被他夸了幾句才肯心甘情愿地被扣獎金。他要是由衷地贊賞一個人,就證明這個人的被贊揚之處已經好到無可挑剔的地步了。 夏耀本想直接無視,可袁縱一開口,帶著胡茬兒的下巴和腮部就會無意識地刮蹭到他的脖頸,惹得夏耀一身的雞皮疙瘩。 怕袁縱發現他的敏感后變本加厲地折騰,夏耀只好不露痕跡地往前挪動一小寸,并敷衍般地回了一句。 “因為你整天和一群糙老爺們兒在一塊,審美觀扭曲了,比我長得好看的人有的是……” “沒有。”袁縱打斷。 夏耀特別想罵一句:沒有就沒有,你特么的別蹭了行不行?剛挪了一小寸,袁縱的下巴又追了過來,瞬間脖子上又爬滿了小蟲子。為了避免尷尬,夏耀只能繼續挪,繼續沒話找話說。 “你盯上我,就因為我長得好看?” 問完這個問題,夏耀差點抽自個兒一個大耳刮子,你特么聊點什么不好?非說這么煽情的話,這不是純粹把自個兒往溝里帶么? 袁縱絲毫不掩飾自個爺們兒的本性,大手輕柔地在夏耀臉上刮蹭著,淡淡回道:“我一眼就相中你,還能是別的原因么?” 夏耀感覺袁縱那粗糙的大手就像長滿了倒刺,摸哪哪癢,摸哪哪受不了。趕忙扼住他的手腕,略顯局促地說:“那個……我有一個哥們兒,長得比我帥,而且可以接受和男的那個,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袁縱沉定定的口吻說:“我是一個狙擊手,我的愛情只有一個目標,一擊即中,無法變更。” “你丫也不問問目標樂不樂意!” 袁縱從容不迫地回道:“哪個目標是自愿被狙擊手打死的?” 說完將夏耀遏制住的手腕強硬地掙脫開,繼續伸到夏耀的臉上,霸道地愛撫著。 夏耀簡直要瘋了,哪有這么不講理的人?你說你扯淡就扯淡,還把手搭上!夏耀什么都不怕,就怕癢,還怕別人知道他怕癢。忍著哭忍著笑還得忍著隨時發飆的沖動,想表現得自然一點,冷淡一點,讓袁縱自覺沒趣就撤手,結果袁縱還沒完沒了的。 終于繃不住一聲吼,“別尼瑪摸了成不成?” 得!這一聲算壞事了,袁縱看出來了,敢情你連摸臉都有反應,那我繼續摸。 啊啊啊啊……夏耀渾身上下的毛都炸起來了,打也打不過,言語羞辱又趕上一個鐵皮厚臉。無奈之下,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只能智取了。 夏耀把臉轉了個方向,埋到袁縱的臂彎里,哀怨的叫喚一聲。 “我累著呢!” 果然,這一招管用,袁縱沉睿的目光打量著夏耀埋著臉的小囧樣兒,暗想:這是在跟我撒嬌么?那個爺們兒能受得了這種柔情?更甭說袁縱這種一看夏耀笑骨頭就酥的癡漢了。 見袁縱停手,夏耀凌然轉身,趁其不備時一拳楔上去,你姥姥的! 痛快一時的后果就是,直接被袁縱強硬地箍在懷里,大手從臉上轉移到身體各個敏感之處。咯吱得夏耀嗷嗷叫喚,滿床打滾,浴巾散開,小鳥亂撲騰,面紅耳赤地捶床求饒。 “別……別鬧了……” 袁縱說:“你把臉轉過來我就不咯吱你了。” 夏耀翻了一個身,剛面朝著袁縱,就被他在嘴上親了一口。 “你丫……” 保鏢的眼神是極有殺傷力的,尤其是保鏢頭子,還是特種兵出身,夏耀沖出嘴邊的話被硬生生地攔了下來。他和袁縱四目對視,兩張臉只隔了一個手指粗的距離,嘴巴微微嘟起就能親到對方的唇。 袁縱沉聲問道:“你真和別人親過嘴兒了?” 夏耀沉默著,沒承認也沒否認。 就因為他這一秒間的遲疑,袁縱胸口突然撩起一片火。他一口封住了夏耀的唇,舌頭狂肆頂入。相比在河邊的倉皇急促,這一次袁縱的動作緩慢了許多。他將舌頭深入夏耀的喉嚨處重舔、重壓,以一副霸道又粗獷的方式索取溫暖的津液。 因為經驗所限,袁縱的吻技偏生硬,但他唇舌極有力量,別人吸舔一陣便要松口喘息,他完全不需要,綿延不斷的激情攻勢,卷著夏耀的唇舌回旋翻轉,粗魯又狂野。 夏耀起初還有反抗的意圖,后來突然感覺自己疲乏極了,就像跑了幾十公里后的松懈,渾身癱軟,肌肉松動,只有呼吸還在無節奏地律動著。 袁縱卻越來越亢奮,摟在夏耀背上的手滑動一下,油膩的觸感讓他胯下粗暴挺起。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挪移,插入兩個人緊貼的胸口間,粗糲的指尖蹭過夏耀已經硬挺的**,瞬間感覺到夏耀胸口一陣強烈的抖動。 袁縱非但沒收手,還勾起一根手指,惡意在夏耀硬硬的小豆上刮蹭撥弄。 夏耀腰肌痙攣,痛苦的抗拒聲從口中壓抑地瀉出,開始劇烈地掙扎。死死扼住袁縱的手腕,兩個人的手在夏耀胸部僵持推送。嘴里的柔情纏綿變成了惡意啃咬,其后的過程更像是在打架,而夏耀就是那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狼狗。 終于,袁縱從夏耀的唇上離開,嘲弄的口氣問:“奶頭這么敏感?” 夏耀兩個爪子插入袁縱的短茬兒硬發中,玩命地薅,怒不可遏地再度提醒,“別尼瑪叫‘奶頭’行不行?” 袁縱嘴角甩出一絲笑,“不叫奶頭叫什么?乳和奶有什么區別么?” 夏耀氣得臉都紫了,裸露的胸脯一起一伏,硬突突的兩個小豆就在袁縱的眼皮底下。 袁縱定定都看了一陣,將嘴貼到夏耀的耳邊,低沉又沙啞的嗓音說:“我想舔你的奶頭。” 夏耀胸口一震,袁縱的薄唇已經貼到了他的鎖骨,電流急劇向下沖刺。夏耀急中生智,雙臂圈住袁縱的肩膀,一頭扎進他的頸窩,近乎崩潰地哭訴了一聲。 “別鬧了成么?我想……睡覺……啊……我困著呢。” 事實證明,這招還真是百試百靈,袁縱就是火燎眉毛,也抵不住夏耀的軟語相求。 夏耀伺機又摟緊了點。 袁縱眉宇間的戾氣被削去一大半,騷動不安的手在夏耀的后背上停頓片刻,將被子拉上來給夏耀蓋好,臉對著臉,妥協般的口吻說:“得了,睡覺。” 待到兩個人呼吸都平穩之后,袁縱起身去了衛生間。 夏耀將眼睛撬開一條小縫,確定袁縱不在房間內了,偷偷把手探到自己下面裹著的浴巾里。 濕了一塊…… 夏耀死咬著嘴唇憋著,像是自個和自個較勁一樣,把身下的床單擰成了一朵百褶花。 袁縱手里攥握著粗猛的陽物,想象著夏耀臀部高高翹起,被自個頂操得左搖右擺的淫蕩場景。海綿體速度充血,尺寸暴漲,硬得駭人。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袁縱手上的速度才募的加快,眉骨聳起,脖筋暴凸,伴隨著數聲雄渾的粗喘,終于在白墻上噴灑上一大片的渾濁…… 夏耀是真累了,袁縱回到房間時,他已經背朝著自己睡得很沉了。 袁縱頭探過去,輕輕在他耳邊吹了聲口哨。 夏耀覺察到動靜,迷迷瞪瞪地翻了一個身,面朝著袁縱。 袁縱再將手臂一環,夏耀就無意識地扎進了他的懷里。 舒服了沒一陣,袁縱又從被窩里抽身離開,去了衛生間。一宿折騰了五六次,直到天亮,衛生間里還彌漫著煙味兒和濃烈的雄性氣息,久久揮散不去。 52總算把你逮著了! 一大早,宣大禹就提著禮物去了夏耀家。 夏母看到宣大禹,先是一愣,而后募的想起這張熟悉的面孔,露出驚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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