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部分-《勢不可擋》
迷暈一群花癡不成問題。 中學的時候就選修了韓語,學了七八年,夏耀可以流利地和醫生對話。 “太野了?有點兒不像正經人。” 醫生說:“你可以駕馭這種野性,你的眼睛非常有神,亦正亦邪,收放自如。” 夏耀沒再說什么。 相反,豹子那邊的手術就復雜多了,前前后后一共七次手術,才把他的這張車禍現場臉鼓搗成正常人的樣子。 而袁縱就秘密駐守在這里,寸步不離,非要看到完整的黃渤出爐才罷休。 直到前兩天,豹子的臉才拆掉紗布。 但是依舊腫得不忍直視。 豹子把鏡子舉到眼前看了看,排除掉腫脹帶來的走形,依舊覺得這張臉跟金城武存在相當大的一段距離。 問助理,“你覺得我這臉有金城武的影子么?” 助理腹誹:哪有金城武的影子?整張臉都是胖黃渤的即視感。 但是為了不觸到雷區,助理還是不忍心打擊他。 “有那么一點兒了,鼻子有點兒像。” 豹子還是找不到認同感,忍不住質疑道:“我怎么覺得我的眼睛這么小啊?比整之前還小了。我記得金城武比吳彥祖的眼睛還大呢!” 助理說:“你現在眼睛是腫著的,當然小了。” 豹子又說:“我怎么覺得臉上多了這么多褶子?” 助理說:“那是因為臉腫著的緣故。” “扯淡!”豹子怒喝一聲,“臉腫只會把褶子拉平!消腫之后褶子只會更多!” 助理繼續胡扯,“你知道的,皮膚一旦浮腫就沒有彈性了,一按就一個窩,我估摸你那幾道淺溝是什么東西給你硌的。” “那鼻子旁邊這顆痣呢?”豹子問,“金城武臉上可沒這么大的痣?” “那……”那應該不是痣……有可能是息肉……” “……” 夏耀的臉徹底恢復后,看到距離休假結束還有幾天,打算在韓國散散心。他中學的時候到這里做過交換生,認識了幾個韓國的朋友,決定和久違的朋友聚聚會,再挑個閑來無事的人陪他一起逛逛街。 “哈哈哈……你比那個時候帥多了。”朋友說。 夏耀往朋友胸口砸了一拳,調侃道:“你也一樣。” “你這次來韓國干什么?就是度假么?” 夏耀實話實說,“整容。” 韓國人就是韓國人,一眼就看出夏耀哪個地方動了刀。 “你的眼角怎么了?為什么要整?” 夏耀說:“受過兩次傷,全傷在眼睛上了。” “我的天啊!怎么搞的?” 夏耀不愿意再提傷心事,便把話題引開了。 “咱去那條街上逛逛。” “……” 袁縱的車就在街角,翻譯正把樸醫生送過來的照片遞給袁縱看。 “你看,這幾張是昨天拍的。” 現在袁縱每天都要樸醫生把豹子手術恢復的照片給他看,一天一天記錄詳細,一個器官一個器官監督嚴密,都可以做成一個紀錄片了。 袁縱一張一張審視完畢后,將照遞回翻譯手中。 翻譯見任務完成,便在車窗外朝袁縱揮揮手。 “那我就走了,我和這邊的朋友約了一起吃飯。” “袁總?袁總?” “……” 袁總置若罔聞,眼睛就像鉤子一樣,死死嵌在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臉上。 翻譯也注意到了袁縱的異常,扭臉一看。 呃,這不是夏警官么? 不過好像又有哪個地方不對勁。 袁縱仿佛在異國他鄉看到了一年前的夏耀,眼角還未有因他而起的瑕疵,光彩耀目。但又不完全一樣,比記憶中更能掀起他心里的腥風血雨。 夏耀也在距離袁縱不到十米的地方掃到了他。 我草,他怎么也在這? 176大局已定。 夏耀假裝看不見,拉著朋友從前面一個道口拐彎了。 “誒,你不是說要去那條街么?”朋友詫異。 夏耀壓低聲音說:“先在這條街逛逛。” 結果,夏耀躲了半天還是沒躲開,袁縱的翻譯直接追了上來。 “夏警官,夏警官……” 夏耀假裝沒聽到,還捏著朋友的手暗示他也裝作不知道。 翻譯鍥而不舍地追到夏耀身邊,攔住了他的路。 “夏警官,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啊?” 夏耀故作聽不懂中國話,用韓語配合夸張的表情問了一句。 “你在說什么?” 翻譯被迫用韓語回復,“難道你不是夏警官么?” 夏耀聳聳肩,“我想你認錯人了。” “呃……” 夏耀旁邊的朋友也跟著說了一句,“他是職場白領,哪里是你說的警官? 也許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夏耀和朋友一唱一和的,翻譯再看夏耀怎么看怎么不像。 于是翻譯掃興而過,把情況和袁縱說了一下。 “他根本就不是夏警官,他是韓國人。” 袁縱微斂雙目,“韓國人?” “對,說的一口地道的韓語。” 至于夏耀會說韓語這事,袁縱根本不知道,要是知道當初就讓他在床上用多國語言**了。 翻譯又說:“旁邊他的朋友說他根本不是警官,而是白領。” 袁縱臉色變了變,沒說話。 “該不會是一個韓國人按照夏警官的模樣整的?” “……” 夏耀這邊剛松了一口氣,卻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瞎琢磨:敢情袁縱一直貓在這,他來韓國干什么?而且一待待了這么久,該不會是料到我會來才往這跑的?別自作多情了堆…… 后來夏耀突然想到了豹子被摧毀的那張臉,瞬間明白了什么。 果然自作多情了,操! 朋友看到夏耀心不在焉,忍不住打聽。 “你怎么了?剛才那位是誰啊?” 夏耀回過神來,敷衍道:“就是一個冤家,我很反感他。” “原來如此。” 結果,兩個人剛要進一家店鋪,就在門口被人攔截住了。 還是那名翻譯,手里多了一束花。 “這位先生,我的老總非常喜歡您,想要您的聯系方式。” 夏耀繼續裝,“抱歉,我不知道您的老總是誰。” “他叫袁縱,是一名青年企業家,在中國赫赫有名。” “什么企業家我都不感興趣,我討厭陌生人的搭訕。” 說完想撥弄開翻譯繼續往里走,結果翻譯還不依不饒地把花往夏耀的懷里推。 “我的老總想追求您。” 夏耀此時此刻特別想說:滾尼瑪遠遠的!你不是有田小三了么?不趕快給田小三正名,瞎J‘勾搭什么?! 但夏耀還是耐著性子回了一句,“對不起,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翻譯依舊攔著夏耀不讓他走,嘴里反反復復都是那句話。 “我們老總想追求你,我們老總想追求你……” 夏耀終于煩了,手臂一揮將翻譯甩出三四米遠。 就這武力值,還敢說不是警官? 然后翻譯就拿著一束掉了瓣的殘花,一瘸一拐地走到袁縱的車旁。 “袁總,你猜對了,還真是夏警官。” “……” 臨行前一天,夏耀去醫院復查。 給夏耀主刀的醫生姓金,和樸醫生在一家醫院工作,兩個人水平不相上下。但因為金醫生長得非常對不起這份職業,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樸醫生的名號響。當初豹子就是在兩名醫生中間躊躇,結果看到金醫生的臉后,果斷選擇了樸醫生。 其實夏耀也很納悶,金醫生既然干了這份職業,為什么不就勢給自己整整。 金醫生給夏耀檢查眼角,夏耀不由自主地盯著金醫生近在咫尺的丑臉看。 金醫生感覺到了夏耀的異常目光,問:“這么盯著我看干什么?” 夏耀尷尬地笑笑,趕忙把目光移開了。 “沒什么。” 金醫生是個心胸很開闊的人,即便知道夏耀心里想什么,依舊滿不在意地笑笑。 “有什么話想說就說,不用顧慮太多。” 夏耀還是沒有明說,只是側面暗示了一下。 “您是崇尚自然美么?” 金醫生哈哈太笑,“我不容許比我水準低的人在我臉上動刀,所以一直沒找到能讓我變漂亮的那雙手。” 夏耀朝金醫生投去贊嘆的目光,佩服金醫生的這份自信。 “醫生,您應該接過不少中國藝人的生意?” 金醫生謙虛道,“只是偶爾,樸醫生比我接的要多。” “樸醫生?”夏耀好奇,“就是醫院廣告宣傳欄上的明星御用整形師么? 金醫生點頭,“就是他,他最近又接了一單大生意。” “哪個明星?”夏耀也忍不住八卦。 金醫生說:“這個我們需要為客戶保密。” 夏耀點點頭,便沒再問。 就在距離夏耀不遠的病房里,消腫后的豹子正對著樸醫生玩命嘶吼。 “這特么是金城武?你們家金城武長這個模樣?” 樸醫生小心翼翼地說:“我早就說過,你的臉部條件有點兒差,如果非要整成金城武,就要承擔一定的風險。可您當時表態:寧可承擔適得其反的風險,也不愿意接受委曲求全的平庸。” 豹子怒摔,“我要知道這個風險是黃渤,我特么就不整了!” 樸醫生裝作聽不懂,“誰是黃渤?” ”少給我裝!”豹子直接薅住樸醫生的衣領怒道,“哪有這么巧的事?就算真是失誤,相似度也用不著這么高?” 樸醫生依舊堅持自己的說法。 “手術前我們簽署了協議,一旦出現醫療失誤,醫生不負任何責任。但我本人良心上過不去,決定和你共同承擔損失,手術費全額退還。” 豹子瞇著眼睛怒瞪著樸醫生,因為與黃渤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讓他發威的表情都喪失了震懾力,反而顯得有些喜感。 “我不要手術費,我要你重新給我整。” 樸醫生很明確地告訴豹子,“你現在的面部條件不適合整容,換句話說,您的臉剛整完,如果再動刀,殘損程度只能比現在更嚴重。” “……” 豹子剛要鬧事,就被候在外面的安保人員,‘請”了出去。出去之后依舊不死心,又大步朝金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夏耀正要推門出去,突然門被另一股強力撞開,將他甩得一個趔趄。 豹子進去得急,也沒顧上看門口的人是誰,就拽著翻譯直奔金醫生而去。 夏耀異常不爽地看向撞他的人,目光瞬間頓住。 黃渤? 難道樸醫生接手的大咖是影帝黃渤? 夏耀第一次與“驚天爆料”如此之近。 于是忍不住站在門口多看了幾眼。 確實比之前帥了不少,尤其是身林……不對,整容也沒法挽救身高啊!這怎么突然拔地而起,躥了將近二十公分呢? 夏耀再仔細看,這位分明是頂著吳尊的身材,配了一張黃渤的臉。 豹子一開口便真相了。 “姓樸的那個孫子把我的臉整成這樣了,你看看還有沒有補償的余地?” 金醫生只是掃了一眼,就明確告訴豹子。 “沒有。” 夏耀本來看到豹子是笑不出來的,尤其這位還是造成他和袁縱分手的導火索,但實在是太尼瑪搞笑個,這種,‘笑果”已經突破隔崗,戰勝仇恨,直接作用到人的感官深處,讓人條件反射地笑出來。 夏耀出了病房門就開始笑,在走廊里一邊走一邊笑,出了醫院大樓繼續笑,走到停車場趴在車頂上還在笑,像個神經病一樣。 袁縱就在離他十幾米的地方。 一面因為夏耀分手后還有心思整容的瀟灑做派顧自憋屈,一面卻又忍不住被夏耀那春意盎然的笑容死死勾住目光舍不得移開。 就像一邊被人捅刀子一邊吞咽著人間罕見的美味,自虐般地享受著。 夏耀突然感覺到一股刺眼的光線從不遠處襲來,扭頭發現袁縱在猛盯著他看,新仇舊恨匯聚瞳孔,目光很不友善。 夏耀瞬間收起笑容,冷著臉上了車。 177完璧歸趙。 兩日之后,夏耀和袁縱雙雙回國。 自從打探到夏耀和袁縱分手的消息后,王治水就一真密切關注夏耀的動向。夏耀剛從韓國回來,王治水就過去探望了,與其說是探望,倒不如說是探風。 看到夏耀第一眼,王治水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不遺余力地減少夏耀與宣大禹的見面機會。 “你這眼睛……”王治水明知故問。 夏耀說:“之前不是受傷了么?微調一下,做個修復。” 在王治水的眼里,這豈止是微調啊?簡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眼角有瑕疵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這一調整好了,氣質簡直提升好幾個檔次!活脫脫一個穿著黃袍的太子爺,一舉一動間貴族范兒爆棚。 “這么看著我干嘛?”夏耀問。 王治水嘿嘿一笑,“沒什么。” 夏耀習慣性地把玩著打火機,玩著玩著突然想起什么,打火機脫手,飛到王治水的眼前。 王治水想接沒接住,打火機落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這個,還你。” 王治水神色一滯,“還我?” 夏耀說:“這不是袁縱從你那買過來的么?” 王治水點頭,“對啊,當時我正缺錢,就把它賣了。” 夏耀揚揚下巴,又說:“現在物歸原主。” 幸福來得有點兒太突然,王治水受寵若驚。 “那你呢?”問夏耀。 夏耀輕描淡寫地說:“我留著它干嘛?” “這是大禹送我的,可也是袁縱送你的啊,情義一樣重。” 夏耀臉色變了變,依舊一副滿不在乎的口吻。 “大禹挑這件禮物花費了多大心思?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來的!袁縱那算什么?趁機鉆空子,花幾張票就從你手里買走了。” “那可不是幾張票的事啊!”王治水一副夸張的表情,“他可是花十萬從我這買走的。” 夏耀硬著頭皮說:“十萬塊對他而言根本不叫個事兒。” “可那天咱一起喝酒的時候,他真是放下身段讓我把這個打火機賣給他,還說要用他的那塊表跟我換,他的那塊表可是軍表,有年頭了……” “行了!”夏耀突然打斷王治水,“說還你就還你了,哪那么多廢話?” 王治水說:“現在我有錢贖了,所以這十萬得還你。” “別還我了,又不是我花的錢,要還就還袁縱去。” 王治水立刻露出一臉怯色,“我可不敢去碰釘子,要還你去還,反正這錢我是打你卡上了。” “……。”夏耀去銀行把這十萬塊錢取出來了,不想去袁縱的公司,便守在他每天回家必經的一個路口等著。 袁縱剛去學校看完袁茹,開車回去的路上,復耀的那張臉依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結果到了拐彎的路口,就看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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