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夜色漸暗,星空和篝火相映,一頂頂軍帳就如同四周群山的縮影。 但這兒的夢里,還不是星辰和江山,只是亂世中抱團取暖,掙扎求活。 花笑晨在帳篷里長噓短嘆地坐著,今夜,呂鳳仙還是沒有理他。 “難道不應該被真情所感然后以身相許嗎?怎么還生上氣了呢!” 他嘆了口氣,無力地仰倒在床上,望著軍帳的頂上。 他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鳳仙?” 他揉了揉眼睛,確認了的確是呂鳳仙,正要站起。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到了他的左邊臉頰。 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花笑晨怒從心投起,正要說話,就聽見呂鳳仙冷冷道:“下次再敢拋下我干什么逞英雄的傻事,就打右臉。” 花笑晨一愣,旋即咧開了嘴,“鳳仙,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呂鳳仙沒有說話,直接豪邁地跨在花笑晨身上,將手伸向花笑晨的腰間。 花笑晨連忙護住***,“不是,鳳仙,你要干嘛?” “你!”喝了幾碗燒酒壯膽的呂鳳仙紅著臉哼了一聲,然后看著花笑晨,“不愿意?” 驚喜是以閃電和雷鳴的方式入侵的,像一朵煙花撞到胸口上炸開,爆炸帶來的瞬間的壓力從心臟傳到每一條細小經脈,全身的細胞都停止住代謝和思考,仔細的聆聽這一剎那的震蕩。(致敬) 久經歡場的花笑晨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擊傻了,呆呆地抱著呂鳳仙的細腰,仰頭看著她英氣十足的面容。 并不知道如何進行下去的呂鳳仙無語地捶了他一拳,“這事兒就是這么看著的嗎?” 花笑晨神魂回歸,連忙坐起,匆匆跑向油燈,“這第一件事,是要先吹燈。” “都是這樣嗎?” “不是,是怕外面那群狗東西瞧見不該瞧的場面!” “至于第二件,嘿嘿嘿!” 帳篷里,漸漸沒了聲音,又漸漸起了聲音。 守在帳篷外不遠處的石季尚微微一笑,揮手布下一個隔音結界。 ....... “你們這也太狠了吧!” 中神州的北部,陳三更站在一頂豪奢的大帳篷外,一臉憤慨。 自打那一日在小鎮外的曼妙夜晚過后,本以為可以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生活的陳三更便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打擊。 范自然不讓碰,洛青衣也不讓碰,鹿潤秋和白靈溪也更是不可能讓碰。 按她們的話來說,當時是特殊情況,現在心意已表,未來就必須等明媒正娶之時了! 還有這種說法......對此十分不接受的陳三更厚著臉皮問了一句,【你們也能忍得住?有我在,何必臟了手指】,被范自然一劍劈了過來。 于是,云香就成了他無處安放的精力唯一的歸宿。 一個太小的男人會讓女人覺得空虛,因為微不足道; 但一個太過強悍的男人也會讓女人承受不起,因為人滿為患,因為日久見人辛。 在起初的極致歡愉過后,云香便漸漸有了一種【能不能不愛了,因為愛太痛了】的感覺。 三天前,范自然便以不能讓小五兒學壞了為由,將云香也拉進了她們的保護圈,坐擁五美的陳三更自此慘無人道。 今夜再度嘗試失敗的他嘆了口氣,鉆進另一頂小些的普通帳篷,躺在墊子上,收攝心神,開始整理起思緒。 從目前來看,朝廷并非只是出言恐嚇,而是動了真格。 一路之上,巡邏軍士絡繹不絕,各處大小城池都貼滿了關于他的海捕文書,進行了戒嚴。 很顯然,荀郁也知曉他的速度,并未只在天益州搜捕。 偏偏陳三更這張臉又是如此引人注目,以至于他不得不放棄了入城的打算,一路上帶著眾人皆走小道。 好在洛青衣這等大戶人家出身的就是不一樣,專門用于野外居住所用的乾坤袋就是兩個,大到豪奢的帳篷小到各種調味料應有盡有,再加上大多數都是修行者,一行人的倒也走得別有一番滋味。 這些日子,趕路之余,他一直在思考,荀郁到底意欲何為。 只有想通了這一點,他的應對和反擊才會有效。 陳三更本身跟荀郁并無什么仇怨,甚至還可以說相處得很好。 私仇一說無從談起,便只能是利益了。 蘇密懷疑是因為他殺了楚王,壞了荀郁的大事,而后被其挾私報復顯然是不可能的。 荀郁這盤棋已經落下,五岳已分,十宗已經入局,其實楚王死不死也沒太多關系了。 在秦王板上釘釘會成為下一任皇帝的時候,已經投靠了秦王那幾家必將會想盡辦法讓五岳之事的影響降低,而這也勢必會惹來已經成為五岳這五家的反對。 在這樣的局面下想要雙方打生打死,荀郁完全有的是辦法,并不會盯著陳三更不放。 “遇上這么個對手,真是煩人啊!” 陳三更嘆了口氣,撓著腦袋感慨了一句,又繼續思考了起來。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