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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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
舒鷂的腳踝不是扭傷,是電梯猛然下墜時摔得太狠,腳踝砸在地面上的撞傷。
過了最開始毛細血管破裂的微腫,現(xiàn)在紫了一大片,看著有些嚇人。
她倒是沒當(dāng)回事兒,指揮著年紀最小的陸欣從樓上電腦間搬了把帶輪子的電腦椅,盤腿坐進去,拿起餅干的牽引繩:“餅干,帶干媽遛個彎兒。”
餅干找到了玩伴,興奮得搖著深灰色的大尾巴,拉著舒鷂和電腦椅在一樓來回轉(zhuǎn)悠。
別墅里到處都是人,廚房里是正在準備煮火鍋食材的馮凌子和染了青木灰發(fā)色的木冽。
洗菜池響著“嘩啦呼啦”的水聲,馮凌子手里拎著一條青筍,指著木冽,嗓門挺大地給這位19歲的大男孩科普男性養(yǎng)護小知識:
“……所以說,男人啊,每天都要用清水洗,每一個細小處都不能放過!也不要穿太緊身的內(nèi)褲……”
“可是凌子姐,還是緊身的更舒服啊!”
木冽也大著嗓門,認真探討。
“那你就穿吧!影響到精子產(chǎn)生你就不嘚瑟了!”
馮凌子手起刀落,青筍被剁成兩截,她扭頭看見舒鷂,“舒鷂寶貝兒,要不要來聽聽‘凌子養(yǎng)護小課堂‘啊?”
“……不用了,謝謝。”
舒鷂一拉牽引繩:“餅干,快,走走走。”
太鬧騰。
周酩遠站在廚房煮粥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
馮凌子和木冽就是噪音制造機。
舒鷂一只手緊攥著椅子扶手,一只手拉著牽引繩,被餅干帶到餐桌旁。
張士澤、金明軒和陸欣圍坐在餐桌旁的地板上,拿了副撲克正在斗地主。
金明軒和陸欣兩個農(nóng)民輸了,被張士澤彈額頭彈得嗷嗷直叫。
金明軒捂著腦袋,看了眼陸欣剩下的牌,一嗓子高音飆上去:“陸欣你傻啊!手里剩一個3、一個4,四個王能把倆2帶出去?
豬隊友!”
“舒老師玩不玩?”
舒鷂擺擺手:“不玩,你們繼續(xù)。”
餅干拉著舒鷂走到洗手間門口,連廁所都不安靜。
大琛在洗手臺前理著劉海,嘴里還要唱著跑調(diào)的rap:“今天我們來到舒老師家,舒老師家就像我的家,煮火鍋還買了蝦,手掌大的鮑魚我能吃倆~呦呦~”
別墅里可以說是全方位淪陷,只有窗戶旁邊算安靜,岑月白正戴著耳機,手里拿著一沓便簽,看樣子像是在試著填詞。
難得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舒鷂也跟著靠在窗邊。
餅干討好地去舔舒鷂的手掌,觸覺癢癢的,舒鷂笑起來。
站在窗口的兩人距離不算遠,從窗外某個進不去自己家門的小周總的角度看去,看不到餅干的狗影。
就像是舒鷂單獨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舒鷂清脆的笑聲隨著晚風(fēng)而來,飄散在夜里。
“開飯啦——”
馮凌子手里端著兩個大沙拉碗,里面盛了各種小青菜,從廚房走出來。
“來啦——”
也就不到5米的距離,在洗手間門口的大琛非要用唱山歌的架勢應(yīng)聲。
玩撲克的幾個人也都放下牌,岑月白放下手里的便簽,大男生們紛紛涌進廚房端食材。
開水注進鴛鴦鍋鍋底,一面鮮香,一面麻辣,陸欣垂著狗狗眼撒嬌:“舒老師坐我旁邊吧,我給你夾菜。”
“你們幾個太鬧騰,”舒鷂按著太陽穴,“只吃東西不貧嘴的來一個坐我旁邊。”
陸欣撇嘴:“那就只有月白了,他話少,讓他坐你旁邊吧。”
火鍋底料選得不錯,食材也都新鮮,大男生們平時被經(jīng)紀人看著什么都不敢吃,嚴格管理飲食,今天一個個撒開了吃,桌上的氣氛不比沸騰的火鍋差。
岑月白出門前問過舒鷂想吃什么,她當(dāng)時脫口而出說了“青筍和竹蓀”。
但青筍在清湯里翻滾得越發(fā)青翠,竹蓀也越加肥厚,舒鷂撈回來,卻只一樣吃了一小口,還是細細咀嚼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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