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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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她就沒在吃了,只用小瓷勺子舀了燕窩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
岑月白用漏勺撈著鍋里煮好的丸子和蝦滑,給馮凌子倒了滿滿一勺,偏過頭問:“舒老師,要不要吃蝦滑?”
舒鷂糾結了半秒,豁出去似的:“撈一個小顆的給我吧?!?
“舒老師的胃還沒好嗎?”
岑月白把一小塊煮成橘粉色的蝦滑放到舒鷂碗里,關切地問,“我記得帶我們時候你就總是燕窩和粥,別的基本不吃?!?
“她吃不了,蝦滑也就嘗一下,不能整塊吃完,不然有的她遭罪?!?
馮凌子在旁邊說。
岑月白唇角微動,最后也沒把更深層的問題拋出來,再坐回椅子里時,只是神色變得沒那么愉快了。
馮凌子自己在紅湯里夾苕粉夾牛肉,扭頭看舒鷂,不由地蹙起眉:“對了,齊言清過兩天回來,他跟你說了沒?”
齊言清、舒鷂和馮凌子從小一起長大的,是發小。
“說了,說不用接機,回來一起吃個飯?!?
舒鷂笑著說。
馮凌子很糾結:“你倆吃吧,我是吃不成了,明天下午就要滾回學校繼續研究男性器官?!?
“哇哦,”大琛放下筷子,滿眼八卦,“舒老師很有故事嘛,吊燈上的那個‘周酩遠’是男人的名字吧?
齊言清是不是也是男人?”
舒鷂慢悠悠咽下一口燕窩,情場老手似的勾起一彎笑:“我今年25歲了,沒有點故事豈不是很失???”
幾個大男生八卦兮兮地看著舒鷂,舒鷂和馮凌子對視一眼,兩個女人同時笑起來。
馮凌子擺擺手:“齊言清不算故事,他從小就是我們的好姐妹?!?
“那另一個呢?
周酩遠?”
“也不算,”舒鷂笑著嘆了口氣,“沒什么可八卦的,我還真是,25歲了也沒有什么故事,乏善可陳啊。”
一旁裝著沒在聽的岑月白,垂頭看著餐碟里剩下的醬汁,聽到“也不算”三個字,他悄悄松了一口氣。
“那舒老師這25年都干了些什么啊?”
“跳舞啊,”舒鷂聳聳肩,“一直在跳舞?!?
—
周酩遠也不知道自己做在什么,居然坐在車子里沒走。
他很少有推掉工作的時候,回過神來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別墅里是熱鬧的聲音,聽不清聊什么,卻能感受到人聲一直未斷。
周酩遠坐在黑暗里,看著別墅燈火通明,他從來不曾有過那樣肆意的歡樂。
大概是火鍋進入尾聲,別墅里突然傳來歌聲,是舒鷂的聲音。
她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土生土長的帝都人,卻生了一張宛如在江南煙雨里浸潤過的嗓子,唱起歌來還有些溫溫柔柔的感覺在。
聲音溫柔,歌詞就不是很溫柔了。
“不如跳舞,談戀愛不如跳舞,用這種方式相觸,沒有人覺得孤獨,繼續跳舞,談戀愛不如跳舞~”
周酩遠耳邊響起舒鷂那些不走心的“深情”:
—酩遠哥哥,我想你想得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你想想,如果不是愛,是什么支撐我一個人完成婚禮?
—愛!是不計回報的付出!
周酩遠把手里的指紋鎖備用鑰匙丟進往置物屜里,“哐”一聲,關上置物屜,轟油門駛出東槿別墅區。
并且一路都在超速的邊緣。
這種情況從未有過,他是個無趣到連開車都一板一眼宛如駕照考試的人。
常年沉浸在各種規則里的周酩遠,他身上少了一種血性,尤其在周憬的教育模式下,他從未“少年”過。
瑞美恩樂那個最初的老板張群,他吊死在辦公樓里時,周酩遠才12歲,他被周憬帶著去了瑞美恩樂的辦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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