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心月無向派(3)-《敦煌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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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我察覺背后有殺氣凜然迸射。
來不及細查來的是哪一方的敵人,我倏地縮頸藏頭,避開了敵人平削我脖頸的致命一刀。
那把刀的長度超過兩尺半,刀刃與刀身俱薄,略帶弧度,正是日本刀劍里獨有的“中刀”。
羊角錘在我手中,我仰面看清楚那把中刀的同時,身體已經順時針回旋,使出一式“鞭手”。
在中國傳統武功中,“鞭手”的發力點在腰,著力點在掌,完全用腰勁去帶動掌緣擊敵。腰部發出一分力道,高速旋轉之后,掌緣與敵人身體接觸時就會變成十分力。所以說,鞭手、鞭腿都是暴力重招,不是搏命場合,輕易不會施展。
這一次,發力點在我腰間,著力點卻是羊角錘的錘頭。
敵人要用中刀削掉我的頭顱,出手不留余地,那我又何必客客氣氣地開門揖盜?就像昔日震驚中外的南京大屠殺之后,中華民族只能被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掀起了全民抗戰、統一抗戰的鐵血大潮。
那一錘,掠斷了敵人胸膛的正面。
我手中無刀,無法以刀還刀,只能用一把普普通通的羊角錘,教育日寇“做人留一線”的道理。如果他們樂衷于像畜生一樣帶著戰刀在平民堆里“百人斬、千人斬”,那就必須承擔做畜生的后果。
我這一錘,表面看著實殘暴,但對畜生而言,非殘暴擊殺之無以平我中華民族民憤民怨。
我向后轉身,見引擎蓋的陰面暗伏著一人,此刻胸口被羊角錘掃去一大片,已經變成了大半個血人。
本來,此人改變身體結構,內嵌于引擎蓋。遭到重創后,無法自如地控制軀體,終于跌落下來,與被桑晚魚擊殺的同伴疊在一起。
非我族類,其心必殊。
這些日本忍者是完全泯滅人性的,一切聽命行事,不管對錯善惡。很多華人武林高手都曾告誡過晚輩們,殺日本忍者不算殺人,因為他們只不過是些人形的野獸,行事沒有下限,并且永遠都不會投降歸化。除了當堂斬殺,沒有第二條路走。
“現在,總算解決了。”我松了口氣,如釋重負。
“我只感嘆,殺再多忍者,都無法挽回我中華民族抗日先鋒的大好性命。我族中曾有長輩擅長海洋潛水作業,于1938年向南京政府泣血上書,要求派給他十艘戰艦、八千士兵,他將率領這些艦船和士兵遠赴東海,炸毀大陸架,把日本島徹底推向馬里亞納海溝,墜入萬劫不復的無底深淵。至今,我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就忍不住躍躍欲試……”桑晚魚說。
我迅速在腦子里找到了那段歷史,那位特立獨行的海洋潛水專家名叫桑舜堯,家學淵源,才華橫溢。
書中說,桑舜堯屢次泣血上書,卻被別人恥笑,還被拖出了南京政府辦公大樓,丟在街邊的花壇里,成為同僚們茶余飯后的笑料談資。
當時駐扎南京的各國媒體都采訪了桑舜堯,其名聲一夜之間被無限拔高,新聞報道遠達美歐各國。
“推日本島進海溝”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技術支持、資金推動沒有到位,一切都是空談。這正是美歐軍事專家敢肆意嘲弄桑舜堯的原因。
這些報道帶來的負面影響亦十分可怕,引發了日本當局政府的巨大的恐慌。當年臘月,桑舜堯接到電話邀請去市政府開會,走到半路就被日本特務堵車槍殺了。
如果家族歷史能跟歷史真實人物桑舜堯聯系起來,桑晚魚的身份也就非常特殊了。
“我們先收拾干凈車子,然后帶著兩具尸體走。”我說。
這是公共場合,任何蛛絲馬跡都可能引火燒身。
引擎蓋放下時,咻的一聲,一支羽箭迎面而至。
我閃身避開,這才發現,凌志車的車尾趴著一人,雙手抱著弓箭,正在第二次向我瞄準。
“分頭進擊!”我大聲疾呼,同時向后縮手,關了引擎蓋,翻身落在車子右側。
第二支箭射空之后,那人還不死心,不避不讓,迎面向我拉弓,準備第三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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