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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后宮爭寵記(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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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畫端著碗進(jìn)來,楚晏姿看著她,笑了一笑,剛剛的表情都被她斂了去,將手中的紙條遞給她,低下頭,語氣不明地、輕聲開口說道,

    “燒了吧。”

    白畫沒想到娘娘會有這樣的吩咐,剛剛的一瞟,她已經(jīng)大致看見上面寫了什么了,白畫頓了頓,依舊是什么都沒有說,拿著紙條走到燭火旁,掀開燈罩,點(diǎn)燃了紙條。

    楚晏姿端著湯碗,看著那張紙條被慢慢燃盡,眼底印了一層火光,顯得她此時有些飄渺,等白畫轉(zhuǎn)過身來,這抹情緒又消失殆盡。

    白畫轉(zhuǎn)過身來,朝著楚晏姿走近,看著她有些端著湯碗發(fā)呆,咬了咬唇,然后輕聲提醒道,“娘娘,趁熱吃吧,涼了,對身體不好。”

    楚晏姿回神,對著白畫笑了笑,然后攪拌著喝了一口,就聽見白畫壓著情緒問了一句,“娘娘是不是……對于傅太醫(yī)的離開……”沒有說完白畫就咬了咬唇,停了下來。

    楚晏姿一頓,然后繼續(xù)喝了一口,沒有抬頭,低著聲音說道,“你想問什么?”

    白畫看著她,頓了頓,還是搖了搖頭,“沒有什么。”

    楚晏姿放下手中的湯勺,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思,然后看向白畫,輕笑出聲,“本宮只是覺得,傅嚴(yán)走了之后,我們就少了一條信息來源,更何況,接下來,派來錦和宮的太醫(yī),又要查探他的底細(xì)了。”

    白畫也不知信了還是沒信,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聲道,“奴婢知道了。”

    楚晏姿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也不去管她到底信不信,反正自己已經(jīng)將自己所想的說出來,自己想多了,她又能有什么辦法。

    楚晏姿斂下眼簾,自然知道此時白畫在想什么,但是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裝下一個她自己,楚晏姿眼角閃過薄涼,不再說話。

    讓白畫將湯碗端了出去,楚晏姿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傅嚴(yán)既然已經(jīng)離開,那么她就不必去想他的事情了,楚晏姿皺了皺眉頭,寶昭儀……

    六月底,楚晏姿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傅嚴(yán)在四月初的時候就離開京城了,最近太后隱隱約約透露出一些,宮中的妃嬪太少了的意思。

    楚晏姿臥病在床,皇后也已經(jīng)倒下,皇上不愛去云妃那里,如今后宮就寶昭儀一人有寵在身,頗有一種椒房獨(dú)寵的感覺,自從聽說楚晏姿小產(chǎn)之后,也不知是刺激了寶昭儀的那條神經(jīng),居然讓她爭起寵來。

    四月中旬的時候,寶昭儀突然開始爭寵,那之后云妃來看望過她一次,和她說,寶昭儀那日穿了一身神似當(dāng)年選秀時的衣服,雍帝撞見她的時候,神色都有些恍惚,自那以后,寶昭儀就恢復(fù)了恩寵,除了她之外,也只有嫣嬪,以及一些低位妃嬪偶爾能得一兩日寵愛。

    如今雍帝到這錦和宮,也不過一日一次罷了,她不能侍寢,雍帝過來陪她用完膳就回去了。

    楚晏姿的綠頭牌今日剛掛上去,雍帝已經(jīng)讓人過來傳旨,說是今晚錦和宮掌燈。

    錦和宮的院子里有一片桃林,是雍帝為她種上去的,她與雍帝偶爾也會進(jìn)桃林里走一走,不過楚晏姿受傷,已經(jīng)好久沒有去過了。

    桃花的季節(jié)已經(jīng)過去,楚晏姿也沒有傷春悲秋的雅興,此時錦和宮的院子里還遺留著些桃花的香味,楚晏姿讓人將雍帝剛讓人送來的羊毛毯鋪在了院子里,自己躺在上面,讓陽光曬著自己,兩個月不見太陽,楚晏姿的皮膚越發(fā)白皙,在陽光下,泛著閃閃熒光。

    雍帝剛走近錦和宮,就看見楚晏姿躺在一棵桃樹下面閉目養(yǎng)神,雍帝呼吸淺了一些,揮手讓錦和宮的宮人不要發(fā)出聲音,自己輕聲走近楚晏姿。

    在雍帝剛到錦和宮的時候,楚晏姿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了,但是楚晏姿卻有些不想理會他,寶昭儀一笑,雍帝就魂都丟了,這會兒還往她這錦和宮跑。

    楚晏姿心中有些疲累,雍帝的好感度停在90,一動不動,她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讓雍帝舍了寶昭儀,她也看出來了,只要雍帝心中還有寶昭儀的位置,那么她就永遠(yuǎn)不可能完成任務(wù)。

    雍帝輕輕走向楚晏姿,看著陽光下,她的臉上白里透紅,皮膚細(xì)致得看不見一絲毛孔,知道她的傷好了之后,雍帝心中也松了一口氣,彎下身子,坐到楚晏姿身邊,雍帝柔聲喊了一句,“阿晏。”

    楚晏姿嘴角浮了一絲淺笑,顫了顫睫毛,才睜眼看向雍帝,她躺在地上,需要仰視雍帝,陽光垂射下來,零零散散地印在楚晏姿的眼里,雍帝呼吸一滯,彎下腰來吻住楚晏姿,楚晏姿眨了眨眼睛,承受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一吻終,雍帝抬起身子看著她,臉上露了一抹笑,輕聲問道,“阿晏怎么躺在外面了?”

    楚晏姿眼角帶了笑意,軟軟地看向雍帝,然后含著一絲撒嬌的語氣說著,“好久沒見太陽了。”

    聽了她的話,雍帝眼底閃過一絲心疼,撫了撫她的青絲,她的傷至今才養(yǎng)好,依著她的性子,讓她安安分分地在屋里呆了那么久,的確是為難她了。

    楚晏姿微微起身,看了雍帝一眼,又低下頭,微微嘟起嘴,然后去看他,又低下頭,這樣重復(fù)了幾次,雍帝自然也注意到了,眼里又了笑意,問道,“阿晏,這是怎么了?”

    楚晏姿又看了他一眼,才低下頭,咬了咬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嘟囔著說道,“聽說皇上最近甚是寵愛寶昭儀。”

    這語氣中帶了一點(diǎn)酸,聽得雍帝心中一軟,他看著眼前的嬌娃,自從她生辰后,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露出這副表情,雍帝眼底不由得劃過一絲懷念,可是他卻不想在楚晏姿面前提起寶昭儀,他知道,阿晏是不愿意聽的。

    可是這個時候,楚晏姿自己提起來,他又不能不回答,她才有些走出失去孩子的陰霾,八歸他再不想惹她紅了眼眶,雍帝眼底神色動了動,一手?jǐn)堖^她,一邊輕聲說道,“朕最寵愛阿晏了。”

    楚晏姿靠在他懷里,卻是不信他這話,微微扭過頭去,不去看他,雍帝一頓,輕輕伸出去抬起她的下巴,將她轉(zhuǎn)過來,見她臉上隱隱有些的復(fù)雜情緒,心中一澀,低聲問她,“阿晏不信朕?”

    聽到他這句話,楚晏姿猛然轉(zhuǎn)過來,瞪著雍帝,咬了咬唇,不情不愿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阿晏當(dāng)然相信皇上!”

    看著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雍帝徹底笑出聲來,楚晏姿低頭埋進(jìn)他的胸膛,在雍帝看不見的地方,眼里閃過疑惑,雍帝的反應(yīng)……

    “皇上,今日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楚晏姿掩了眼中的疑惑,抬起頭靠在雍帝的肩上,有些不解地問道。

    “今日無事,就想早些過來陪陪阿晏,怎么,阿晏不高興?”雍帝也躺了下來,就躺在楚晏姿剛剛的地方,陽光照下來,有股懶洋洋的感覺,雍帝順從地瞇了瞇眼,一手搭在楚晏姿的身上。

    楚晏姿看著雍帝這副樣子,嘴角帶了絲笑意,然后躺下來,靠著雍帝,一手悄悄地捂住雍帝的手,口中嬌嬌軟軟地說道,“阿晏高興。”

    雍帝嘴角露了笑,撫著楚晏姿,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楚晏姿稍稍抬頭,見雍帝臉上隱隱約約地疲累,不由得挑了挑眉,這是怎么了?雍帝最近不應(yīng)該是春風(fēng)得意嗎?畢竟他心中所想的寶昭儀現(xiàn)在可是服軟了啊。

    這副模樣怎么有些奇怪呢?楚晏姿皺了皺眉頭,有些想不清楚,不過問題應(yīng)該是出在寶昭儀身上了。楚晏姿嘴角淺了笑,明日就是初一了,寶昭儀如何,明日請安時自見分曉。

    “下個月,太后生辰,流風(fēng)國也會過來,阿晏可不要忘了替太后準(zhǔn)備禮物。”

    就在楚晏姿閉著眼睛,迷迷糊糊有些睡著的時候,突然就聽見雍帝來了這么一句,楚晏姿一下子睜開眼睛,太后生辰?流風(fēng)國來賀?皇上與她說這些作何?太后生辰必然會有風(fēng)聲,雍帝何須親自和她說?

    雖然心中不解,但是楚晏姿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臉上帶了一絲驚訝和緊張,看著雍帝,有些笑意地說道,“下個月就是太后的生辰了?皇上,太后喜歡什么啊?阿晏也好為娘娘準(zhǔn)備禮物。”

    雍帝坐起來,臉上帶了一絲笑意,一手摟著她,看向不遠(yuǎn)處的桃林,輕聲開口,“太后見過的東西多了,阿晏只需要盡到心意就可以了。”

    楚晏姿仔細(xì)觀察了一番雍帝的神色,卻什么也看出來,笑彎了眼睫,靠在雍帝胸膛上,說道,“好,阿晏知道了,謝謝皇上提醒。”

    雍帝站起來,然后彎腰去拉她,楚晏姿有些懵然,怎么突然就起來了?雍帝看她這副模樣,輕笑出聲,敲了敲她的額頭,“這都已經(jīng)正午了,還不起來用膳?”

    楚晏姿臉上露了一抹恍然的神色,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將手放在雍帝的手上,順著他的力道站起來。

    雍帝攬著她,兩人一起走進(jìn)內(nèi)殿,宮人看見他們起來,連忙過去將東西都收拾好,跟在他們身后。

    第二日,這是楚晏姿在太后重掌六宮之權(quán)后,第一次的請安,白畫等人都不敢馬虎了事,楚晏姿也沒有太在意,穿了一身符合身份的宮裝,不過也算盛裝了,頭上帶了屬于從二品位份的七鳳釵,在她養(yǎng)傷期間,雍帝覺得她受了委屈,將她封為了從二品的昭容。

    慈惠宮門前,站著了不少的妃嬪,她們都知道,今日楚晏姿恢復(fù)了請安,此時正零零散散地聚在一起,討論著一些話題,偶爾能夠聽到“珍昭容”、“寶昭儀”的話。

    楚晏姿扶著白畫的手走下儀仗,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她嘴角帶著笑,眼中笑意深了深,慢慢地走到云妃旁邊彎了彎身子,語氣自然嬌軟地說道,“臣妾給云妃娘娘請安。”

    云妃早就看見了她的儀仗朝這邊過來,眼角帶著淺柔的笑意,見她彎下腰準(zhǔn)備行禮,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扶起了她,口中有些責(zé)怪,

    “你身子剛好,這么多禮數(shù)作甚?”

    楚晏姿聽了她這話,臉上神色不變,依舊是帶著淺笑,扶著白畫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才說道,“禮不可廢,臣妾不過是遵循禮數(shù)罷了,不過娘娘疼愛,臣妾也就偷一次懶。”

    云妃見她有些疏離的舉動,眼中神色深了深,握著蓮云的緊了一緊,臉上表情卻沒有變化,淺笑著說道,“這樣才對嘛,都是自家姐妹,珍昭容不必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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