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王冠(一)-《迷人病[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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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想知道——”刁昌瀨繼續說:“在接過那個東西的時候,她是會喜極而泣,還是笑逐顏開,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會接過那個東西?”
許久的沉默后,男人低聲開口了,他沒有再驅逐刁昌瀨,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安靜些。”
今年的三月十八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它不僅是薄熒三十歲生日的前一天,也是薄熒邁入婚姻殿堂的日子。
薄熒的婚禮地點一改名人們喜歡去外國海島完禮的約定俗成,出人意料的定在了中國南方的西沙群島,從婚禮開始兩天前,國內的相關娛樂報道就已經層出不窮,等到婚禮當天,娛樂頻道里更是只剩下薄熒和結婚對象的新聞,沒有誰能從中搶到醒目的板塊,即使是薛洋安也不行。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至少二十年的時間里,娛樂圈中都不會再有任何一場婚禮能達到今天薄熒婚禮的歷史高度。
一切只因為,今天在西沙群島正式結為夫妻的兩人,一人是獲獎無數,憑《她不在這里》榮獲戛納影后桂冠的影視天后,一人是如日中天,在去年的格萊美上成為亞洲首個獲得最佳流行歌手獎的音樂皇帝。
這兩人的結合堪稱門當戶對、天造地設,是娛樂圈近些年來唯一的雙方粉絲幾乎都樂見其成的一對,也是娛樂圈中破鏡重圓的典范。
婚禮是盛大的、熱鬧的,在薄熒和時守桐曾經拍攝過mv的海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好似這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天,所有人都來和薄熒祝福、擁抱,好似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是啊,美貌、金錢、地位、名聲、深愛自己的愛人,她擁有了人們苦苦追求的一切,她理應是這世間最幸福的人,他人是這么認為的,薄熒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可是為什么,她還是被一股找不到原因的寒意所侵擾,就好像她的心中有個被貫穿的大洞,不知從何而來的凜冽寒風一刻不停地呼嘯穿梭在這個大洞中,讓她感覺寒冷,感覺孤單,感覺茫然和悲哀。
她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搜尋著觀禮的人群。
她在尋找什么呢。
她在等待什么呢。
時間太過久遠,記憶太過沉重,那些不愿被回想和提及的記憶,她已經遺忘了太多,但是身體深處,還是有一簇小小的、微弱的火苗,在空虛寂靜的茫茫黑暗里閃爍著。
在直播鏡頭的拍攝下,她接過了時守桐的戒指,微笑著說:
“我愿意。”
身穿黑色正裝,已經足以稱為成熟男人的時守桐低下頭,在眾人的見證下深情地親吻了他的此生摯愛,然后在親朋好友們的起哄和拍手聲中,情難自已地將她連帶著捧花一起緊緊抱入懷中,激起臺下某位大齡剩女的一聲慘叫,好似被壓扁的不是捧花,而是她或許還在讀幼兒園的男朋友。
她結婚了。
和她不愛的人。
在她二十九歲的人生里,她一直是個懦弱又卑劣的人。
“我們離開這里吧。”時守桐對薄熒說:“我們回上京,或者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重新開始,這一次,我會照顧你、保護你、無條件地信任你——”
在她二十九年的卑劣人生里,做下的最卑劣的事,就是寄生在了一個真心實意愛戀著自己的男人身上。
“……好。”
婚禮結束了,來參加婚禮的人離開了大半,剩下的人也開始轉場,為了參加之后的afterparty。
“我們也走吧。”時守桐溫柔地向她伸出手,他的臉上洋溢著達成所愿后的神采奕奕。
他的三個愿望,第一個愿望,為薄熒帶來笑容,第二個愿望,成為薄熒的男朋友,第三個愿望,迎娶薄熒,如今已經全部實現了。
他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薄熒將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視線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身后,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時守桐扯了一把,被迫轉過了頭。
“不用看了。”時守桐說:“我知道你給他發了請柬,但是他根本沒有來參加婚禮。”
時守桐將薄熒被海風吹拂到臉頰上的長發輕輕別到她的耳后,輕聲說:“所有人都在下一個會場等著我們,我們走吧?”
薄熒回過神來,在時守桐的護送下坐上了轉移的豪車。
“你累了一天,靠在我肩上睡會吧。”時守桐柔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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