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扔曹鶴楊尸體的兩個人回來了。 車夫楊九瑯抖了抖身上的雪,來到了火爐旁,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手捧著水杯邊暖手邊吹著熱氣。 一直守在門邊的張九楠見他們回來了,松了口氣,也倒了杯熱水,拿著回到了吧臺,坐回秦霄閑的身邊,重新用鐵鏈將自己和他鎖在一起。 兩分鐘后。 孟鶴糖覺得口渴,也去火爐旁倒了杯熱水。 一直坐在吧臺,安靜的有些反常的秦霄閑,見孟鶴糖端起了杯子,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 突然。 一聲慘叫。 坐在吧臺的張九楠口吐鮮血,鮮血將他杯子里的水染成了血紅色,他不敢相信的掃了眼周圍人。 就在這時,又一聲慘叫,端著水杯的車夫楊九瑯同樣口吐鮮血,捂著腹部跪倒在地。 張九楠看著摔在地上的水杯,心里暗道不好,扭頭瞪眼看向身旁的秦霄閑。 此刻。 秦霄閑再也控制不住喜悅,指著張九楠的鼻子,譏笑道:“賞金獵人,等你下了地獄,告訴他們是我送你上路的。” 張九楠憤怒且帶著不甘的大喊一聲,用盡全身力氣一拳砸在秦霄閑的臉上,因為連了鐵鏈,兩個人一起滾落在了地上。 “新探長,水里有毒!”張九楠向端杯子正要喝水的孟鶴糖喊道。 “什么!” 孟鶴糖嚇的直接將手里的水杯扔在了地上,并將濺在手上的水,慌亂的抹在了衣服上。 與此同時。 秦霄閑趁機會,拔出了張九楠腰間的槍,對他瘋狂的開火泄恨。 直到背后有人用槍頂在他的頭頂,才停手。 “把槍給我,我已經沒耐心了。”曲霄云一只手持槍頂在他的額頭,另一只手拳頭握的咯咯作響。 收了秦霄閑的槍后,曲霄云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并怒吼道:“你殺了唯一承諾讓你活著到德蕓鎮的人!” 曲霄云轉身用槍指著客棧里的人,命令道:“所有人舉起雙手,趴在墻上排成一排。” 牛仔欒懟懟,新探長孟鶴糖,看客棧的閻鶴詳,絞刑官張鶴輪都是一臉無辜,舉起雙手走到墻邊照做。 “都照我說的做,誰敢說話就死定了,隨便亂動也是必死無疑,懂了嗎?” “懂了!” 所有人依次答道。 “孟鶴糖,你過我這邊來,快點。”曲霄云持槍催促道。 孟鶴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迫于槍的威脅,照做走到了他的身邊。 曲霄云一只手持槍威脅趴在墻上的三個人,另一只手撩開了風衣:“拿我腰間的槍指著他們,就像我剛才說的,他們誰亂動,就開槍打死誰!” 孟鶴糖遲疑了一下,拔出了左輪槍照做:“你現在終于相信我是德蕓鎮探長了?” 曲霄云搖了搖頭:“那我可不確定,但我知道你不是下毒的那個人,因為你差點也喝了毒水,下毒的人在他們中間!” 突然,一聲槍響。 正在搜死去的張九楠身的秦霄閑,捂著腳底痛苦的慘叫。 “跟你說了不要亂動,把鑰匙給我!” 曲霄云搶過他剛搜出來的鑰匙,扔在了火爐里。 秦霄閑痛苦的咒罵道:“該死,你絕對會死在這座山上的,等你死了,我一定會好好嘲笑你的!” 曲霄云沒理他,對趴在墻上的三個人說道:“你們中肯定有一個人和她是一伙的,或者是其中兩個,或者全都串通好了!但下毒人只有一個!” 曲霄云搬把椅子坐下了,向審犯人一樣,詢問起來:“我們現在一步一步來,回想一下,先不提誰下的毒,先聊聊今天的燉菜,看店的,你說老郭走了一個星期是嗎?” “是的。”閻鶴詳肯定道。 曲霄云點了點頭:“我媽媽以前也經常燉菜,無論放了什么材料,吃起來都是她燉的味道,雖然我已經半年沒有吃過老郭燉的菜了,我也不是什么美食家,但我確定那就是老郭燉菜的味道,如果他回家看了他媽媽,怎么今天會在這燉菜呢?” 閻鶴詳沉默。 曲霄云站起身,來到了一把蓋著獸皮的椅子上,掀開了獸皮,低頭看了看:“還有這把椅子,我不敢相信我今天坐在了上面,這是老郭專屬的位置,他要是回家絕對會把它帶走!如我所料,上面有血跡。” “你要控告我謀殺了是嗎?”閻鶴詳冷笑著問。 曲霄云接著分析道:“如果有人撒謊,那他就是秦霄閑的同伙,如果撒謊的是你,說明老郭沒有回家看媽媽,而是被殺了,尸體扔在了外面了。” “如果撒謊的人是絞刑官張鶴輪,那么真正的絞刑官也一定死了,而他只是拿著文件假扮絞刑官而已。” 閻鶴詳辯解道:“根據你的推論,水被下毒是在你殺那個老人的時候,但那個時候我在彈鋼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