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真實的原因?qū)е铝苏鎸嵉膽?zhàn)力,真實的原因?qū)е铝苏鎸嵉慕Y(jié)果。 如果現(xiàn)在安西軍喪失了當(dāng)年他們所珍視的東西,那么戰(zhàn)斗力下滑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不過賈興文并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只是安西軍一直繃著這根弦的時間太久,需要有人來給他們松一松了。 緊的時間太久,確實容易出問題,所以賈興文覺得適當(dāng)?shù)姆潘蓻]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放松完之后總歸還是要回歸到緊的狀態(tài)的。 如果無法保持緊的狀態(tài),安西軍就會變得疲憊不堪,安西軍就會變得十分懈怠。 如果只是暫時的那還好說,可一旦變成了一種習(xí)慣,那對于安西軍的打擊就是毀滅性的。 此時此刻,眼下的形勢并不容易。 此時此刻,眼下的狀態(tài)更加需要珍惜。 所以賈興文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提出要加強安西軍的訓(xùn)練。 能夠提出這點并不容易。 因為很多人都清楚安西軍能夠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 但是賈興文就是要在安西軍將士們覺得自己很不容易的時候提出加大訓(xùn)練量。 加大訓(xùn)練量可以使得安西軍上下都處于極致的奮斗狀態(tài)中,也可以使得全體安西軍將士們不斷給自己壓力。 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在軍營之中更加是如此。 此刻的安西軍確實需要繃緊神經(jīng)努力奮進了。 ... ... “你們聽說了嗎,新來的那個什么賈興文要增加我們的訓(xùn)練量。”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這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竟然初來乍到就如此的強勢。” “嘿嘿,不好說啊。這年頭要是沒有一點背景的人肯定不敢在這個時候這么跟著瞎咋呼。要我說啊,這個家伙說不準(zhǔn)跟大都護沾親帶故呢。” “噓,沒有把握的事情可是不敢亂說的哦。哪個人跟你說賈興文跟大都護沾親帶故的啊。大都護可看不上這種親戚。” “大都護看不上這種親戚?如果大都護真的看不上這種親戚的話,大都護又為什么要對他委以重任呢?要是大都護真的看不上這種親戚的話,大都護就沒有理由對其這么重視了吧?” “嗯,要是這么說的話,還真的是這個理。” “所以啊,要我說,大都護其實很給他面子了。一開始的時候還不明顯,但是后來的時候那是相當(dāng)?shù)拿黠@了。所以要我說沒準(zhǔn)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看重這個親戚,或許這個人就是大都護的兒子呢。” “大都護的兒子?” “對啊,你看看大都護對待他的樣子,再看看大都護看待他的眼神,像不像是看自己親兒子時候的樣子。” “還別說,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這么一回事呢。” “所以說這個賈興文其實不姓賈,而姓劉?” “當(dāng)然了,這個賈肯定是化姓。如果賈興文一上來就姓劉的話那豈不是太明顯了嗎?咱們大都護又不傻,你覺得他會讓賈興文做出這種事情?” “似乎也是哦。” “你們幾個可別大嘴巴啊。咱們在這里說說可以,但是如果傳出去了,傳到那個賈興文的嘴里,他再捅到大都護那里,大都護降罪下來,你們肯定都少不了要被打板子。” “啊?大都護會為了那個什么賈興文打我們板子嗎?” “當(dāng)然了,你以為自己是金枝玉葉嗎?大都護打你一頓板子還不是輕的?” “呃...” 一瞬間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但是仔細想了想似乎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在背后數(shù)落大都護的兒子,那就等于是打大都護的臉啊。 大都護不要臉的嗎? “但是我們就真的任由這個賈興文作威作福嗎?即便是大都護也沒有加我們的訓(xùn)練量。他一個兒子...還很可能是私生子,憑啥這么做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大都護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大都護不能做的事情他能做。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 “嘿嘿,平日里看你小子其實挺聰明的樣子,怎么一到關(guān)鍵問題上就犯傻了呢。我這么跟你說吧,大都護之所以不能做賈興文做的事情,就是因為拉不下來面子。因為大都護跟我們太熟了。我們都是一起沙場舔血混過來的,可謂是九死一生。大都護不能對自己的弟兄們那么絕情,所以他不能像賈興文那么用狠。但是賈興文不一樣啊。賈興文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新瓜蛋子。對他來說保持沖動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他跟我們又沒有什么交情,完全不用在乎我們的感受。” “是啊,你這么一說我倒是都明白了。” “所以說啊,人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太過自信,太過自信了呀容易出問題。” “那我們怎么應(yīng)對這個賈興文?由著他來折騰?” “當(dāng)然不能由著他來折騰我們了。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讓他以為什么是個軟柿子。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到恰到好處的回應(yīng)。” “呃?什么叫做恰到好處的回應(yīng)?” “這恰到好處的回應(yīng)啊就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讓他知道我們是不卑不亢的。不卑不亢你知道是啥意思吧?” “嗯,就是不卑微也不討好。” “對,讓他知道我們是這個態(tài)度是很關(guān)鍵的。一旦賈興文知道我們是這個態(tài)度后他就不敢對我們吆五喝六了。一旦他知道我們是這個態(tài)度后,那我們接下來的路就好走很多了。人啊關(guān)鍵的時候還是應(yīng)該勇于表達自己的觀點的。如果人的太多保持的太過克制,很容易出現(xiàn)問題的。” “嗯,是這個道理,是這個道理。” “賈興文啊賈興文,你覺得我們都是軟柿子,我們就告訴你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弟兄們,咱們這一次一定要團結(jié)一致,有勁往一處使啊。” “沒問題,就這么定了。” ... ... 賈興文不會知道他想要悉心訓(xùn)練的這些安西軍士兵此刻滿腦子想著都是如何整治他。 “傳我命令,命令所有將士立刻前往校場集合。” 賈興文有意要增強訓(xùn)練量,自然得在校場上進行宣布。 如果沒有威懾力,那么他的話就不會有人聽。 “嘿嘿,我說什么來著。這個家伙肯定是要想要立威望來著吧。這才來了多久就開始耍起脾氣了。” “對啊,看他這個架勢,怕是一定要搞出一些動靜才肯收手才肯罷休。” “對啊,如今的情況對于咱們來說那是絕對不能忍了。要是咱們繼續(xù)忍下去,那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對啊,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再忍的了。無論如何也要跟他剛到底。” “大伙兒咱們之前可是商量好的了。那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一定要共進退。” “此時此刻這個賈興文很明顯就是希望能夠立下威望來,我們不能遂了他的意。若是大伙兒聯(lián)合起來他就拿我們沒有辦法,怕就怕他從我們當(dāng)中挑選軟柿子來捏,這樣我們只要有人以服軟,其他的人也跟著犯慫,就肯定會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大家伙一定要保持好一致的態(tài)度,千萬不能讓他鉆了空子啊。” “對啊對啊,大家只要擰成一股繩,就絕對不怕這個家伙。” “嗯嗯呢。所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覺得我們不妨就一起不去校場集合,給他一個下馬威。” “嗯,說的有底,這個家伙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其實就是一個搞事情的。我真的沒有覺得他有多了不起,只要大伙兒加把勁一定能夠讓他有顏色瞧瞧。” “對啊對啊,不蒸饅頭爭口氣,怎么也得爭這一口氣不是嗎?” “對啊,憑什么他一個人這么欺負我們。我們好歹是跟著大都護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他一個家伙寸功未立,憑什么。當(dāng)真以為我們都是軟柿子嗎?” “大家不要激動,我們現(xiàn)在一定不能激動,我們必須要保持冷靜,只要我們保持冷靜,這個姓賈的就拿我們沒什么辦法。要是我們太過激動了,喪失了理智就很容易被這個姓賈的抓住破綻。到了那時我們便是發(fā)揮的再好怕是也沒有什么用了啊。” “是啊,怕就怕這個姓賈的抓破綻。我感覺這廝抓破綻的能力相當(dāng)之強啊。要是一不小心就被他抓到破綻,那麻煩可就大了。” “怕什么,我們只要團結(jié)一致,他就沒有下手的機會。還是那句話同進同退,絲毫不要有任何僥幸的心理。我們只要同進同退他根本沒有機會的。” “嗯嗯嗯,說的在理,同進同退,說好了啊。” ... ... 過了六十鼓的聲音,賈興文仍然沒有等到全員集結(jié)完畢。 這讓賈興文皺起眉。 怎么回事? 安西軍不一向是以鐵軍所著稱的嗎? 怎冒著時候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為什么過了六十鼓之后他們?nèi)匀粵]有集結(jié)完畢? 要是戰(zhàn)場之上是這個狀態(tài)那么遇到了敵人之后該怎么辦? 光是想一想賈興文就覺得可怕,光是想一想,賈興文就覺得憤怒。 保持冷靜并不容易,保持克制并不容易。 尤其是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 “唔...” 賈興文的狀態(tài)并不是很好。 他已經(jīng)強迫自己去克制情緒了,但是此時此刻仍然難以維持一個穩(wěn)定的狀態(tài)。 最終賈興文還是爆發(fā)了。 “誰能夠給本將軍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之間有這么多的人不能夠集結(jié)完畢,這些人平日是沒有吃飯嗎?還是出了其他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們變得如此?” 賈興文剛剛來到安西軍的時候是沒有那么的強勢的,但是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再加上劉霖大都護的器重使得賈興文的氣勢和信心都得到了極大的增長。 這種情況下,賈興文的狀態(tài)有了極大的提升,也敢于在面對這些驕兵悍將的時候保持一種強勢的態(tài)度了。 治軍要從嚴(yán),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如果不從嚴(yán),就無法立威。 一個將領(lǐng)如果無法立威,那后果是相當(dāng)恐怖的。 賈興文的狀態(tài)其實一直都保持的相對不錯。 但是此時此刻他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這些安西軍的老兵等于是在騎著他的頭上拉屎。 他如果再不能及時做出應(yīng)對的話,后果可謂十分之嚴(yán)重。 嘖嘖嘖,真的沒有想到整個局勢會變成這個樣子,真的沒有想到這些驕兵悍將會如此的有恃無恐。 當(dāng)真以為安西軍無人嗎? 當(dāng)真以為他賈興文是吃素的嗎?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這是賈興文無比確定的一點。 此時此刻,賈興文能夠做的就是給予這些安西軍老兵一個強勢回應(yīng),讓他們知道對待他這么做的下場。 只有他給予了強勢的回應(yīng)了,這些所謂的安西軍老兵才會長記性。 要不然的話,賈興文的個人威望就很難在安西軍立起來了。 這個時候是立威的最好時機,這個時候不立威,那將來即便是再想要立威也很難了。 “把這些家伙給我拘捕來。” 此時此刻賈興文知道自己必須要展現(xiàn)出一股狠辣的勁頭來。 這個時候如果他不能夠保持一股狠辣的姿態(tài),那接下來就很難收場了。 必要的時候狠辣不單單是對自己負責(zé),更是對整支軍隊負責(zé),更是對所有人負責(zé)。 安西軍必須要有這么一個狠人出來主持局面。 賈興文知道自己要承擔(dān)這么一個角色。 雖然這個角色乍一看起來有些狠,但是狠的有價值,狠的有必要。 如果少了這么一個狠人,所有的節(jié)奏全部的節(jié)奏都會因此而亂掉。 賈興文不希望是這么一個局面。 ... ... 很快,這些沒有按時到達校場的安西軍士兵就被扭送到了賈興文的面前。 賈興文掃視了一番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家伙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不屑。 賈興文冷笑一聲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本將軍的命令有什么問題?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可以獨立于軍隊之外?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能夠享受到一些比人不曾享受到的特權(quán)?你們憑什么可以以為自己有這些特權(quán)?” “哼,你少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狠角色了吧,不過是扯虎皮做大旗。如果沒有大都護給你撐腰,你敢這么做嗎?” “對啊,你怕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吧?若是沒有大都護跟你撐腰,你算是個屁哦。” “弟兄們哪個不是跟著大都護走南闖北,南征北戰(zhàn)過來的。我們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們拼死拼活的時候你在哪里?這個時候倒是過來摘桃子了。真的是有意思啊。” “哈哈哈哈哈,所以說呢,有的人就是太過自信了。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什么大角色狠角色,其實離開了大都護的庇護就什么都不是呢。” “對呀對呀,可是人家不明白這點,還要拿我們立威望呢。你說說看,是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啊。” “對啊,所以我覺得很奇怪,誰給他的勇氣,誰給他的自信啊。我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唉,有的人膽子就是無比的大,有的人就是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啊。” “所以說啊,咱們不能夠慣著他的這個臭毛病,什么人敢有這樣的臭毛病啊。” “咱們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叫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這些家伙完全沒有想到賈興文聽到他們這番話之后會是什么表現(xiàn),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 對賈興文來說,這些家伙拙劣的表演就是可笑的。 “好笑,當(dāng)真是好笑。” 賈興文冷笑一聲道:“你們說完了沒有?若是你們說完了那本將軍可要開始說了啊。” “首先,你們目無軍紀(jì)。本將軍已經(jīng)擂鼓六十下,你們?nèi)匀粵]有到達校場集合。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其次,你們難道不明白違反軍紀(jì)是什么后果?這個時候你們還敢拿出大都護來說事?你們怎么有膽子的啊?” “來人啊,把這些目無軍紀(jì)的家伙拖出去,重則五十軍棍。” 賈興文其實原本是想要讓把他們拖出去斬首示眾的。 但是如此以來他怕是就跟這些安西軍的驕兵悍將徹底決裂了。 這并不是賈興文希望看到的局面。 對賈興文來說,他希望的是能夠通過懲罰一部分的驕兵悍將,讓更多的士兵能夠?qū)λ芯次分摹? 只有讓大部分的士兵對他有了敬畏之心,賈興文的命令才能夠在軍隊中傳下去。 要不然這些家伙只知道有大都護,卻不知道有他賈興文,那以后他發(fā)布的命令根本沒有人來聽,他還怎么帶兵? 再者,如今的情況下賈興文也不覺得這幫家伙有多么的尊重大都護劉霖。 別看他們把大都護劉霖時刻掛在嘴邊,但實際上他們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尊重大都護劉霖的意思。 如果他們真的是尊重大都護的話,怎么可能會帶頭不遵守軍紀(jì)? 作為安西軍中的老兵,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獙π卤鳛楸砺省? 但是他們卻是怎么做的呢? 他們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新兵做出錯誤的示范。 挑釁上峰?挑釁長官? 這些家伙怎么敢的啊? 賈興文如果不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他們絕對不知道自己以后是怎么死的。 當(dāng)然,賈興文最終經(jīng)過一番權(quán)衡之后還是沒有選擇弄死他們。 畢竟這個時候他要綜合考慮全軍的狀態(tài),要綜合考慮所有人的情緒變化。 要是事態(tài)發(fā)展到趨于失控的地步,賈興文是無論如何也不希望看到的。 所以這可以說是他折中狀態(tài)下能夠做出的最為穩(wěn)妥的決定。 也是賈興文這個狀態(tài)下最好的決定。 對賈興文來說這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能夠保證全軍對他信服的同時從而更好更高效的增強安西軍的凝聚力。 這一點真的是太重要了。 保證不了這一點,那么之前他所作的全部努力就是白費了。 保證不了這一點,那么他之前所有的假設(shè)都不會成立。 他曾經(jīng)在大都護劉霖的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要將安西軍帶成一支絕對的鐵軍,現(xiàn)在看來這是很難以實現(xiàn)了。 但是還有機會,只要他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把威望重新立起來那就有機會讓整個安西軍重新變成一支鐵軍。 為了實現(xiàn)這點,賈興文必須要極盡全力的去嘗試。 “拖下去,打五十軍棍。” 當(dāng)賈興文下了這個命令的時候,那一眾安西軍將士都是感覺到一股不可置信。 “他敢打我們?他竟然敢打我們。” “弟兄們,這廝是怎么想的啊,是誰給的他勇氣啊。他憑什么有如此勇氣啊?” “對啊,弟兄們我就是想不明白了。誰給他的勇氣啊。” “好家伙,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跟個人物了。” 這些家伙還在負隅頑抗,拼命掙扎著。 可是賈興文卻哪里會任由他們在這里聒噪胡鬧,大手一揮直接令人帶走。 他的親兵們立即就把這些不服管教的安西軍士兵拖拽了下去,帶到了下面開始狠狠的責(zé)打。 五十軍棍絕對不算是少了。 打在身上更加讓人覺得痛不欲生。 賈興文從來不會對這些**有任何的憐憫。 在他看來對這些**的憐憫就是對其他將士的不公平。 賈興文此刻只想要將這些家伙狠狠的懲治一番以儆效尤。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救命呀,我的娘列。” “嗷嗷嗷...” 很快一聲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呼聲就從不遠處傳來。 賈興文聽到這些哭喊聲卻是很欣慰。 不錯,很不錯。 能夠保持這個狀態(tài),那么這個安西軍就還有的救。 不管怎么說,今天這個威望他是立定了。 不管怎么說,今天這個氣勢他是必須給足咯。 不管怎么說,今天這個軍棍是打定了。 賈興文的態(tài)度堅決,他的親兵們自然也就態(tài)度堅決。 他的親兵們態(tài)度堅決,其他人自然也就態(tài)度堅決。 這是一個一脈相承的關(guān)系。 此時此刻那些**們已經(jīng)是后悔不已。 安西軍本來是一支鐵軍,就是被他們這一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可以說安西軍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他們要負很大的責(zé)任。 當(dāng)然所有人都清楚,眼下的這個狀態(tài)不可能持續(xù)很久了。 從賈興文強勢的回應(yīng)就可以看出賈興文并不希望看到有人在軍中敢于違抗的他的命令,敢于公然與他作對。 這些家伙也算是倒霉,正好撞到了賈興文面前,那賈興文不收拾他們立威還怎么著? 當(dāng)然他們也是幸運的,因為賈興文從大局考慮并沒有動殺心。 所以他只選擇了打這些家伙軍棍。 要不然的話這些家伙就不是吃一頓竹筍炒肉屁股開花這么簡單了,而是會人頭落地了。 賈興文雙手叉腰掃視了一番面面相覷的安西軍士兵。 他知道這些人當(dāng)中肯定還有不服的人。 只是他們沒有像那些**一樣選擇站出來,他們選擇了默默的承受這一切。 今日賈興文就要讓他們知道作為一名安西軍的士兵,一定要守安西軍的紀(jì)律。 而安西軍最重要的一條軍規(guī),那就是服從命令。 服從上峰的命令,服從將軍的命令。 賈興文現(xiàn)在是他們的直屬將領(lǐng),所以他們就應(yīng)該無條見的服從賈興文的命令。 如果他們不這么做的話,賈興文就有權(quán)力處置他們。 “打,給我狠狠的打。” 賈興文知道這個時候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心軟。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心軟的話,那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慈不掌兵。 他總是聽趙洵說這句話。 一開始的時候賈興文還不是很明白,但是現(xiàn)在他越來越能夠領(lǐng)會到這句話的重要性了。 一個人必須要擁有極強的控制力,必須要擁有極強的穩(wěn)定性,必須要擁有極強的狠勁才能夠帶好一支軍隊,才能夠帶好安西軍。 賈興文既然已經(jīng)把自己逼到了這個份上,那自然不會輕易的放棄。 他在大都護劉霖的面前可是立下了軍令狀的,說一定會將這支安西軍帶成一等一的鐵軍。 所以無論如何賈興文都要實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 不實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的話他就無法向大都護劉霖交代,不實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的話,賈興文也無法對自己交代。 賈興文是一個對自己無比要求嚴(yán)格的人,所以他一定會實現(xiàn)自己當(dāng)初的目標(biāo),當(dāng)初的承諾。 “你們?nèi)羰钱?dāng)中還有誰不服的話,大可以給我站出來,像個爺們一樣的跟本將軍說,本將軍保證打的你們服為止。” 賈興文掃視了一番安西軍士兵,冷冷的甩出了一句話。 他知道這個時候,這些安西軍士兵就要被他征服了。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