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喜歡嗎-《大魏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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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是徐盛容。
她屠殺了國公府所有人,并沒有直接離開長安城。
而是在等一個人來。
就是陸行舟。
她不是為了殺陸行舟。
而是為了宣戰(zhàn)。
她原本以為,自己屠了國公府所有的人以后,已經(jīng)心如死灰。
已經(jīng)不可能再為外物所擾。
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入了無情之境。
但見到馮謙益給陸行舟撐傘,見到兩個人靠在一起的這情形。
她這心里,依舊有著一股子的怒火升騰而起。
她幾乎已經(jīng)能夠斷定。
這個陸行舟就是自己所殺的那個陸行舟。
就是曾經(jīng)將自己視為至貴珍寶,對自己言聽計從的那個陸行舟。
如今。
自己家破人亡。
甚至自己手刃了自己最親的人。
背負了如此多的恥辱和痛苦。
而這個人。
竟然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靠的那么親近。
哪怕是她知道陸行舟是個太監(jiān)。
不可能做什么。
但她依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憑什么?
她要殺陸行舟,陸行舟就不死。
還成了這東廠督主?
走一遭蜀線。
天下聞名!
憑什么?
她徐盛容天之嬌女,就要落的個如此凄涼的下場?
一無所有?
憑什么?
她心里的不平,再一次洶涌而起。
那種從心底里逸散而出的殺意,也是不可遏制。
她周身有著淡淡的勁氣飛舞。
那些落下來的雨滴,不斷地被震蕩地朝著四周飛濺。
地上積攢成一片的雨水,也是被震出了一道道的漣漪,時而炸裂,雨滴飛濺。
徐盛容的拳頭微微握緊了起來。
往前走了一步。
呼!
天地之間突然之間刮起了狂風(fēng)。
那風(fēng)格外的寒。
落在地上的雨水,開始有凝結(jié)的跡象。
嘩啦!
陳慷,汪亭,策馬準(zhǔn)備向前。
他們不可能任由這個女刺客來接近陸行舟。
“你們不是她對手。”
陸行舟笑了笑,將這兩位千戶止住,然后接過了馮謙益手中的傘。
然后陸行舟將油紙傘往馮謙益的方向遮掩了些。
把所有的風(fēng)雨都替她遮擋住。
但卻把自己的大半個后背露在了風(fēng)雨之中。
那黑衫迅速被打濕。
他彎腰,將左手手背墊在了車門頂部的框上,以避免馮謙益進入車廂的時候,碰到頭。
然后他笑著對馮謙益道,
“她似乎對你有敵意。”
“進去躲著。”
“不要讓這瘋婆子傷到你。”
馮謙益看著陸行舟,看著他臉上的那種溫情,目光一時間有些恍惚。
他莫非也是?
當(dāng)然不是。
陸行舟從未對馮謙益動情。
以前不會。
現(xiàn)在不會。
未來也不會。
自從心臟被徐盛容所派來的刺客一刀捅了個通透以后。
他就是真的死心了。
這一路。
之所以照顧馮謙益,只不過,是有所利用而已。
他,心里。
也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光風(fēng)霽月,胸懷坦蕩的陸行舟。
他看得出馮謙益的心思。
他甚至有時候……
故意而為之。
只是為了一個目的。
便是要將這個人更牢牢地,死死地,把控在手里。
動情?
他陸行舟,此生都不會再碰觸情一字。
而至于現(xiàn)在。
此時此刻。
他之所以做這些舉動。
只是為了報復(fù)對面地徐盛容。
他雖然沒看到徐盛容地真容,但卻聽出了后者的聲音。
這聲音,曾經(jīng)讓他魂牽夢繞。
讓他百轉(zhuǎn)千回。
他怎么可能忘得掉。
他舍得下那份情,卻忘不掉這聲音的主人,給自己帶來的恥辱。
所以。
他記憶猶新。
同樣的,他從這個聲音里,聽出來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那是憤怒。
那是嫉妒。
又或者是,不肯接受現(xiàn)實?
一瞬間。
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和徐盛容,彼此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親近。
彼此對彼此幾乎是了如指掌。
那么。
在滄江口的時候,彼此那一次接觸。
真正的接觸。
應(yīng)該暴露了啊。
徐盛容知道,現(xiàn)在的陸行舟,就是當(dāng)初沒死的那個陸行舟。
陸行舟也知道,徐盛容知道。
然后,徐盛容現(xiàn)在看到,陸行舟和馮謙益在一起。
她不痛快。
很明顯的不痛快!
是啊。
畢竟當(dāng)初的陸行舟,是把她徐盛容捧在手心里,放在心頭上的。
如今,卻和另外一個女子同乘?
她心里那么驕傲。
怎么可能痛快?
那就讓這種不痛快來的更濃烈一些。
所以。
陸行舟故意,對馮謙益如此。
以溫柔。
刺激徐盛容。
“你說我是瘋婆子?”
徐盛容聽到了鱸形后走的話,這臉上原本就有的怒氣,更加的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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