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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容保介紹道。
青登站起身來,面朝稻葉正邦,頷首示意。
“長門大人,久仰大名了。”
稻葉正邦忙不迭地弓身還禮。
“橘大人,失敬失敬,在下才是久仰大名了!”
同一時間,站于稻葉正邦側(cè)后方的能勢良弼,亦彎下腰來,擺出誠惶誠恐的神態(tài)。
“橘大人,在下京都町奉行能勢良弼,今日的變故,實在是萬分抱歉!”
望著忽然現(xiàn)身的松平容保、稻葉正邦和能勢良弼,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雙雙露出近似茫然的神情。
身為京都奉行所的吟味方與力和楠木組的高級干部,他們自然認得在京都享有至高權(quán)威的這兩位大人物。
橘大人……大人……人……
稻葉正邦的這句“橘大人”,如鐘鳴般在二人的耳畔回響,久久不散。
擁有刻著葵紋的寶刀、數(shù)百號軍士直接沖進奉行所里提人、被稻葉正邦尊稱為“橘大人”、滿口的江戶腔……
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的腦海中不分先后地浮現(xiàn)出相同的可怕猜想。
在這個猜想誕生的下一瞬間,高橋金三郎的臉色大變,山崎平二郎的表情亦失去控制。
更正。稱其為“猜想”,不大準確。
畢竟,事實已經(jīng)很明確了,只是他們的情感始終無法跟上現(xiàn)實。
這不可能!這人怎么可能會是京畿鎮(zhèn)撫使!
可是,在看見松平容保、稻葉正邦等人的肅穆面容,在直面這鐵一般的事實后,他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打起了篩子,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啪挲、啪挲、啪挲、啪挲、啪挲……
二人聽見身前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青登面無表情地走到二人的跟前,舉起手中的葵紋刀,指向他們腳下的地面。
“跪下。”
二人的身軀猛顫,喉頭滾動了幾下。
緊接著,便聽得“噗通”、“噗通”的兩聲,二人不約而同地以猛虎落地式跪伏在地。
雙手撐地,額頭緊貼地面——再標準不過的土下座。
緊跟在山崎平二郎的那幾名小弟也跟著一同跪地。
一伙人就跟秋后的螞蚱似的,瑟瑟發(fā)抖。
“太高了,再低些。”
他們怔了一瞬,隨后趕忙照辦。
額頭就像要與地面相融在一起似的,身子緊縮成一團,整個人都快貼到地上了。
“身體不動,腦袋抬高。”
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繼續(xù)照做。
他們稍稍地抬高腦袋,使得額頭與地面之間留出一段能夠埋下兩只拳頭的距離。
一方面身體緊伏在地,另一方面腦袋又抬著,此副模樣像極了伸頭出殼的烏龜。
“對,就是這樣。”
就在青登的話音落下的同一剎間——
砰!砰!
他飛起兩腳,分別正中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的面門。
因為在青登的要求下,二人都抬著頭,所以不論是距離的把控還是踢擊的角度,都堪稱完美。
四散飛濺的鮮血,染紅了鋪滿白砂石的地面。
面門中創(chuàng)的二人,無不是雙眼翻白,口鼻淌血,整個人被直接踢翻在地,四腳朝天,意識險些斷絕。
青登留了一手,未出全力。
否則,就憑他那在“九牛二虎+3”、“一馬當先+4”等天賦的加持下的身體能力,一腳把人踢死只不過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怎么了?快讓我見識一下啊?你們那‘弄死我比弄死一只螞蟻還簡單’的高超本領(lǐng)。”
聽著青登的這句話,高橋金三郎和山崎平二郎雙雙打了個激靈,手腳并用地爬回原地,繼續(xù)像只哈巴狗一樣趴伏著,一動都不敢動,甚至連臉上的血都不敢擦。
“我瞧你們那迫害平頭老百姓的手段,都挺熟練的啊,想必以前曾有不少無辜之人枉死在你們的手中吧?”
二人不敢說話,只是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了。
青登轉(zhuǎn)頭看向土方歲三,道:
“這幾人是亂黨‘楠木組’的成員,抓起來!”
接著,他伸手指向高橋金三郎。
“至于這人,他涉嫌與擾亂京都治安的亂黨賊寇相勾結(jié),也將他押回駐所!”
高橋金三的表情瞬間失控。
在求生欲的驅(qū)使下,他倉皇地尖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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