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青登將清酒遞給菊池。 菊池抬了抬眼皮,望了眼青登手里的清酒。 下一息,他勐地挺腰坐起,屈伸上身,猶如餓虎撲食般從青登手里拿過……不,是奪過酒水! 難以想象他居然能以如此虛弱的身體,做出如此迅速有力的動作。 “咕冬……!咕冬……!咕冬……!” 菊池千水急不可耐地擰開瓶口,仰頭牛飲。 他將一合裝的清酒一口氣喝掉大半,才將將罷休。 待他放下酒瓶時,他的手腳不再發(fā)顫,眼神也恢復了清明。 “呵……活過來了……” 菊池千水低笑幾聲,笑聲里滿是自嘲意味。 “橘君……抱歉啊……居然還要勞煩您去幫忙買酒……等會兒你看下我家里有啥值錢的東西或是想要的東西,直接拿走便是,就權(quán)當作是我的酒錢了……” “那倒不必,這瓶酒就當作是我請你的了。” 青登澹澹道。 “好了,現(xiàn)在酒也喝了,是時候該接著講述您與吾父的往事了吧?” 菊池千水輕輕點頭。 “也對……那我們繼續(xù)吧……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哦,對。說到我的妻子阿琦了……” 菊池千水躺回原位,略一思忖。 “3年前……阿琦得了很嚴重的胃病……” “整副腸胃無時無刻不在發(fā)疼……” “雖然我已盡力找來名醫(yī)來診療,但怎么也沒法使阿琦恢復健康……” “正當我們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某一天,一名行腳商人途經(jīng)我家門,他在得知阿琦被胃病所擾后,向我們推薦了一款‘止痛藥’……” 說到這,菊池千水苦笑一聲,然后慢悠悠抬起右手,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比了個藥丸的形狀。 “沒錯,就是那個紅紫色相間的藥丸……” “那個時候,阿琦被胃病折磨得食無味、寢不寐,所以我們當時也是把死馬當活馬醫(yī)了。即使這藥沒法讓阿琦痊愈也沒所謂了,只要能讓她好受一些、不再那么痛苦,我也心滿意足了。” “于是,我從行腳商人那兒買了一大瓶‘止痛藥’,一共五十來粒。” “單從止痛效果來說,這藥的藥效確實卓越。” “在依照行腳商人的吩咐,每日定時吃一粒‘止痛藥’后,阿琦的胃確實不再發(fā)疼了。” “阿琦有個遠嫁外地的親妹妹,名叫阿登。” “在阿琦開始服用‘止痛藥’后沒多久,阿登因忍受不了丈夫的家暴而逃到江戶,她在江戶人生地不熟,所以只能暫時寄住在我和阿琦的家中……” 菊池千水接下來所講述的內(nèi)容,與青登剛才從老大爺、那三位老男人那兒聽來的故事,基本吻合。 阿琦與阿登素來不和;兩姐妹頻繁爆發(fā)爭吵;阿登和阿琦雙雙慘死…… 只不過,在說到阿登和阿琦的死因時,菊池千水敷陳出全新的版本—— “害死阿登的人,根本不是阿琦!” 菊池千水的語氣勐然激昂起來。 “阿琦是被陷害的!是有人強逼著她寫下那封‘認罪遺書’!咳咳、咳咳咳、咳咳……!” 因為說得太急,菊池千水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菊池先生,您冷靜一點。” 青登朝菊池投以無悲無喜的沉著眼神。 “您說阿琦是被陷害的、害死阿登的真兇另有其人——請問您有何依據(jù)?” “呼……呼……呼……依據(jù)就是……您的父親……!” “我的父親?” 青登勐地一挑眉。 “橘君……您的父親……真的很厲害……很勇敢……” “他僅憑一己之力,就查出阿琦所服用的‘止痛藥’涉關(guān)‘清水一族’!而害死阿琦和阿登的真兇,極有可能就是‘清水一族’的殺手!” ******* ******* 最近真是短得連豹豹子本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哇(流淚豹豹頭.jpg) 我對不起大家!等到身體養(yǎng)好后,我一定會豹更回饋大家的!(豹頭痛哭.jpg)。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