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竇誕在樂呵呵的道過謝以后,引領著李元吉往潭山文館內走去,一邊走一邊給李元吉講解潭山文館內的所有建筑、所有景致,以及在這些建筑和景致中所發生的趣事。 比如將作監的人在營造潭山文館的時候,為了方便館里的教習們取水,就從九龍潭山下的九龍潭里開了一條水道,引了一道活水入館。 活水在館內的藏書室轉了一個圈,流進了館中間,形成了一方池塘,供教習們取水洗漱。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襄邑郡王后裔,在被教習們打了板子以后,氣不過,就伙同著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長沙公主后裔,以及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新興郡王繼子,一起在藏書室的水渠里倒了一整桶的童子尿,害的館內的教習惡心了好幾天。 而罪魁禍首則被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駙馬吊起來打了一頓板子,彈了好幾下作惡之物。 當竇誕把這個當成笑話講出來以后,逗笑了一大片人,即便是早就知道整個過程的潭山文館教習們,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狄孝緒在大笑之余,看著竇誕調侃道:“你啊,就是惡趣味。” 竇誕理直氣壯的反駁道:“我那怎么能是惡趣味呢?我那是教他們做人。” 狄孝緒苦笑著搖搖頭,沒有再多言。 如今潭山文館內,能勉強跟竇誕聊兩句,能不畏懼竇誕的身份,跟竇誕相對平等的談話的,就只有他。 其他的教習們雖說學問都很高絕,但身份地位跟竇誕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在竇誕面前完全長氣不起來。 也就薛萬備勉強能跟竇誕搭個話,但那也是借了他四位兄長的光,他自身的身份地位并不足以跟竇誕平等相處。 在一路說說笑笑,斗嘴、插科打諢中,李元吉逛完了潭山文館,也大致了解清楚了潭山文館從建成以后,到現在有哪些教學成果。 目前,館內除了教出了一位教習,以及教出了四位早就結業的學生外,再也沒有其他教學成果了。 不過館內的教習們對現在在館內學習的學生們都很有信心,堅信再過個一兩載,就能將館內所有的學生培養成對大唐有用的人才。 李元吉對此是一點兒也不信。 先不說館內的學生們在入學之前是什么貨色了,就光看他們入學以后的表現看,就足以看得出,他們中間能成才的不多。 以后他們中間的絕大多數人,注定要躺在父輩的功勞簿上混吃等死,僅有一少部分人才能成才。 而這些人即便是學有所成,以后也很難走進大唐的權力中心。 因為大唐的權力中心的皇族已經夠多了,大唐分潤給皇族的權柄也夠多了,如果大唐以后還想發展,還想壯大的話,就不能再給皇族分潤權力了,不僅如此,還得想方設法的收回一部分皇族手里的權力。 不然的話,任由皇族們肆無忌憚的擴張下去,大唐遲早會被這些皇族拖垮。 歷史上李世民登基了以后,就果斷的開始收攏起了皇族手里的權力,這才沒有使皇族成為大唐的禍患。 朱允炆也這么干了,但是沒有干成,還葬送了祖父傳給他的江山,所以大明朝的皇族,到了大明朝后期,徹底的成為了大明朝的一個大累贅。 大到什么地步了呢? 大到大明朝的稅賦都快養不起的地步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