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泠月-《夫君笑一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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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們衣衫下的羽穗,嵐顏猜測她們靈家姐妹花,都說靈家的歌孔家的舞,才不過這么小的兩個(gè)姑娘,歌聲已是動(dòng)人非凡,聽的圍觀者如癡如醉。
好甜美的嗓音,好甜美的……果子。
嵐顏大大地咬下一口,沾了滿嘴都是糖粉,有些蹭上了臉也顧不得擦。
難怪鳳逍那家伙這么喜歡吃果子,這甜中帶酸的滋味在舌尖上翻滾融合,清香彌漫在口中久久不散,美的他不停地咽著泛起的津液,露出快意的表情。
舞臺的正下方,一個(gè)衣衫凌亂的小破孩坐在地上,仰抬著頭,眼神瞇著猥瑣的光,不斷吸著口水,嘶嘶聲響亮無比。
身邊的人鄙夷地掃過目光,眼中分明閃過三個(gè)字:小色胚。
對嵐顏來說,他聽的最多的是家里高雅的音律,即便是他仰望贊嘆的千寒和鳳逍,他也只能說高深飄渺,絕沒有這種直白的歌曲入他的耳。
市井的人市井的命,為何偏偏有個(gè)高貴的頭銜?
臺上的姐妹歌聲落,害羞地朝著臺下一笑,引起歡呼陣陣,兩個(gè)人臉上泛紅,互望了眼,甩開大辮子奔向后臺,身后的笑聲更響,人群炸開了花。
只是這笑鬧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從后臺棚架處逶迤行出的女子,散開長長的裙袂,“綠蕤獻(xiàn)丑了。”
綠色的裙子如碧波層疊千重,像是金絲的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華彩,她修長白皙的手臂舒展開,絲竹緩緩吹響。
七色的孔雀嬉戲在林間,娓娓低語,交頸纏綿。有一只,卻孤獨(dú)地徘徊著,咕咕呼喚它的情侶,遠(yuǎn)山空寂,癡癡地遙望卻始終不見比翼的伴。清泠泠的歌聲從喉間逸出,雖然比不上方才那姐妹的秀麗,伴隨著娉婷嫵媚的舞蹈,則比那稚嫩的姐妹超出了不少。
嵐顏看的出神,抿唇癡癡笑著,誰也不會(huì)明白他為何而笑。
這就是孔家的歌舞,傳說中封城十九旁支中最為伶俐的一支,他喜歡,非常喜歡。
“讓讓……”
“讓讓……”
車還未近,喝聲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夾雜著鞭花炸響在空中的聲音,噼啪瘆人。
圍堵在歌舞臺前的人群推搡著,擁擠著想要讓開那遠(yuǎn)來的馬車,腳尖踩著腳跟,人群幾乎貼上了歌舞臺的邊緣。
可憐本來坐在最前列的嵐顏,咬著“裹山赤”吃的正歡,抬頭仰望著臺上綠蕤的舞蹈,根本沒注意身后的騷動(dòng)。
天外飛來一胳膊肘,嵐顏整個(gè)腦袋向前栽倒,咚地敲在臺沿上,頓時(shí)眼前金星飛舞,小鳥唱歌,啾啾齊鳴。
更悲慘的是,那顆“裹山赤”整顆被拍進(jìn)了嘴巴里,好懸把下巴都撐脫臼了,活活卡在口中。
“嗬……嗬……”他翻著白眼,想要吐出口中的果子,臉頰邊幾個(gè)腿腳擦過,好懸又被踩成了餃子餡。
他抵擋著,手忙腳亂,人群越發(fā)擁擠,可憐地上的蛤蟆是站也站不起來了。
“小哥,上來。”歌舞臺上伸下一只手腕,在他眼前晃過,抓住他的胳膊。
嵐顏想也不想,借著那手腕的力量狼狽地爬上歌舞臺。
“唔唔!”他想要喘氣,嘴巴里的果子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連一個(gè)謝字都來不及說,手指摳著嘴巴里的“裹山赤”,哈喇子順著張開的嘴巴往下淌,好不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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