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曉始終沒覺得唇瓣有什么血的猩甜味道漫延開來。 他這么粗魯,她還以為他一定會弄傷了她的。 她又繼續推了下他,他仍舊沒放開,手上力度更是大得直接撕扯開了她身上材質極好的白襯衫。 溫曉心頭一凜,一股不大好的預感忽襲而來。 不能這樣下去了,她還來著大姨媽,可是這男人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 溫曉想往后縮縮,然男人的手早已經探入了她的后背處,將她整個人給環了起來。她的一切動作都得經過他的允許似的。他不許,她便幾乎動彈不得。 溫曉心底委屈,有些不知所措之時,忽覺男人的手已經探至了她的唇上。她身上穿著的白襯衫早已經被他撕扯了個干凈,現在唯剩下的小褲已被他拽在了手心。溫曉心底一咯,心底肯定他這動作是有將她身上的最后一處衣物都撕扯開的意思。她倍感不好,推著他胸膛的手下意識的便移了方向,握上了他的大手。 這一次,她卻沒有推開他手的意思。晶亮的眸子輕眨了下,另一只抵于他胸膛上的手忽而往上一繞,環住了他的后背,原一直想要緊閉的雙唇也微微張了張,探出香舌與他纏、繞在了一起。 溫曉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有著輕微的一滯。只此滯之后,他仍舊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愈來愈粗魯而強勢。不同的是溫曉這一次回應上了他的粗魯。他咬,她也咬,他重,她也重。他的手放肆著,她便也跟他一樣放肆了起來。 溫曉就不信,他沒有松開她半刻的時候。 事實證明,這樣的對手似鬧得他也有些懵。 總而言之,不知是因為實在是呼吸難喘了,還是因為累或是其他的了,溫曉終于在某一時刻得了個空。 男人忽然離開了她的唇,抬起了頭來,急促著呼吸低頭盯著她,目光凜冽,雙眸猩紅,瞳底異色漸濃。 溫曉終于得了空,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深呼了幾口氣后,她終于抓著了說話的空子,抬起下頜,忽然便道:“我……” 只這一個“我”字剛落,又似卡住了般,不知該說什么了。 解釋? 解釋她剛剛其實在跟阿斯萊通話? 可是都要離婚了,她為何要解釋? 她狠嗎? 是挺狠的。一句話便對這么一樁婚姻判了死刑,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他。這樁婚姻,她舍不得,慕裕沉無疑于是她很滿意也在乎著的男人,但她……或許就是因為性子太過于在意其他人其他事,所以沒法忽視了當年的絲藍事件。理由不是因為她不愛,只是因為……她沒法那么自私的仰頭看著天上的那人,自己卻獨自快活著。 可他……她也不愿去傷害。 溫曉糾結之時,男人的唇卻忽然又朝她覆下。 溫曉心底一噎,猛地偏開了頭去,終還是有些忍不住的,脫口而出便是一句,“明天我想去機場接我導師,你可以允個假嗎?” 慕裕沉倏一頓。 導師? “剛剛安沉打電話給我,說是阿斯萊導師與他隨行,同時來南瓊島。阿斯萊導師你是知道的,他是我四年前在f國輔助過我演技的恩師,四年來我都沒有去看過他一眼,現在他來了南瓊島讓我去接一下,我要還不答應,只怕以后都沒顏面見他一面了。”溫曉說話連續,不敢停歇。 她仰著頭,雙眸不眨的直視著她,目光坦然。雖然……她也不確定他生氣是不是因為剛剛誤會了那個電話…… 慕裕沉沉默了,沒回答,只看著她,身上的氣息愈加詭異。只是溫曉莫名便覺得他看自己的目光,不再像剛剛那么可怕了。 她不說話,溫曉卻有些著急了,“慕裕沉,他是我恩師,明天你不通過請假,我也會直接逃了。” 她以為他不準備答應,想起恩師,索性干脆不再糾結于這種形式上的請假了。大不了剛入學就被扣一些分給學校留下不好的印象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