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章節1-5-《顧總心尖寵她從古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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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首都星的一處私人別墅里,餐桌兩端各坐了一個女孩兒。
“別裝了,周圍又沒別的人,你扮柔弱給誰看呢?”黎雨柔嘴角掛著笑,笑意卻不達眼底,吐出的字眼也跟刀子似的刮人。
“哦…我忘了,你現在已經不姓黎了,黎家原本就不是你的家,既然身份已經換回來了,但凡你還有點自尊心,就應該主動離開…”
黎雨柔叭叭叭說的口干舌燥,對面坐著的人硬是沒有半點反應。
黎落低垂著腦袋,半邊臉隱在陰影里一動不動,呆呆的像是在走神。
也許是對方的嗓音過于尖銳,黎落的意識漸漸回籠。她抬起了長睫,輕而緩地眨了下眼。
太不對勁了。
剛才大腦就像短路了一樣,眼前也一陣陣發黑,大片零碎的記憶隨著黑暗涌動而來。
像一場褪了色的電影,每播放一個碎片畫面,都會產生一片片黑白相間的雪花,伴隨著絲絲拉拉的雜音。
消化了一會兒,黎落勉強接受了現在的情況。她穿到了一個由小說衍生而成的世界,很時髦地趕上了一本星際文。
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看上去正處于暴走邊緣的女性,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了。
先不論顏值,咱就是說這姐妹幾天沒洗頭了?梳上去的大背頭油亮亮的,都夠炒盤菜了。
果然,人類的審美已經進化到了她無法理解的地步了。
黎落轉了下眼珠,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
不愧是星際世界,餐廳搞得不像個吃飯的地方,冰冷冷的沒半點暖融的煙火氣,像一個巨大的鐵皮箱子。
墻上交錯著明亮的光條,不知道是用來照明的,還是消毒的,打出來的淡藍色光暈襯的黎雨柔那張臉,怎么看都有點猙獰。
偏偏她正講著擠兌自己的話,這一幕突然生出一種荒誕感,就好像世界背景套了個星際的殼子,芯子里卻還是女主女配打臉撕逼搶男人的狗血劇情。
故事并不復雜,兩個孩子在首都星際醫院被調了包,后來查出了真相,蓄意人為。
假千金的父親是富豪家里的一個懸浮車司機,得了絕癥。臨死前,作為一個推動劇情的小反派,他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他將唯一的女兒送上了枝頭享受榮華富貴,而真千金卻顛沛流離。
紙包不住火,兩個孩子成年后,換女的事東窗事發。
毫不意外,真千金強勢歸來,憑借著主角光環一次次打臉冒牌貨,逼得假千金凄涼死去。
而炮灰女配的作用,自然是給人家當了一塊堅實有力的墊腳石,順便促進一下男女主的粉紅泡泡。
好巧不巧,黎落悲催地穿成了這個被主角搓圓捏扁的女炮灰…
哎——
她暗嘆了口氣,抿了口面前放著的營養液。藍汪汪的液體,嘗起來沒滋沒味,怎么看都有點像農藥。
要不…把男主給翹過來?
努力搞事業,逆風翻盤,挺直腰板和眼前的真千金大撕特撕一回?這個念頭迅速點燃了心底的小火苗。
她深知自己素來是個有上進心的人,于是暗暗下了決心,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平養老吧。
“喂,我和你講話呢,你到底聽沒聽見???!”黎雨柔不耐煩,音量不自覺拔高了。
剛要發作,卻在瞥見另一個方向后,她臉上的敵意盡數收斂,重新掛回了一抹溫溫柔柔的笑,變臉快的和翻書似的。
果然,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隔得老遠,一個身穿華服的美婦人向她們小跑過來。
黎母四十多歲卻保養得宜,曼妙的身材包裹在了銀白色的金屬軟甲里,仔細看還是能看見眼周的幾條細紋。
一上來她就把黎落扯進了懷里,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后腦勺,哽咽中帶了絲小小的埋怨。
“你這孩子,怎么敢一聲不吭就離家出走?知不知道把爸媽都急死了…”
黎落一怔。冰冷的金屬隔絕了觸碰,卻不妨礙她感受到黎母的善意。
費了好大勁,黎母勉強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松開了懷里的人,卻還是說不出的難受。
怎么會不痛心啊?
她家小落可是她如珍如寶捧在掌心二十年啊,突然有人告訴她,是別人家的孩子,真是活生生割她的心頭肉啊!
黎母強壓下心里的酸楚,不想在兩個女兒面前失態,勉強笑了笑:“小落,把你的光腦打開吧。”
說完,見黎落懵懂的樣子異常乖巧,黎母又是鼻頭一酸。主動拉過了女兒的手腕,輕觸了一下她腕間的紋路。
空中驟然彈跳出了一個銀白色的光幕,黎母一頓操作,嘴里念念有詞地囑咐著:
“那邊的星球也不知是個什么情況,媽給你賬上劃過去了兩個億的星幣,十部機甲,以備不時之需,還有營養液,和你喜歡的小零嘴兒…”
黎落呆了呆,眼淚瞬間就飆了下來。
兩個億?!
作為現代社畜咸魚,有生之年能在賬戶里見到如此玄幻的數字,嚇的她差點當場唱一首忐忑。
黎母見女兒哭的梨花帶雨,顯然也很舍不得她,聲音忍不住放得更軟了:
“到了那邊別舍不得吃喝,錢花沒了就給爸媽打視頻…嗚嗚嗚…你這一走,咱娘倆再見面也不知猴年馬月了,小落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對上美婦真摯不舍的目光,黎落心里一動,微微用力回握了下對方的手,頓了頓,小聲喃喃:“阿姨,您也要保重?!?
黎母一怔,眼眶又紅了:“你叫我什么?”
黎落慘白著小臉,不再去觸碰黎母殷切的眼神,醞釀了幾秒,聲音忽然也帶了絲哽咽:“姐姐說的對,我已經不再姓黎了,不敢…不該再那么稱呼您了…”
旁邊的黎雨柔一僵,不敢相信黎落居然幼稚地向長輩告狀,她平時的驕傲自尊哪去了?!
黎母徹底繃不住了,又把黎落摟進懷里:“怎么就不該了?你永遠是媽媽的女兒,無論在哪里,爸媽都是你堅強的后盾?!?
沒有血緣又怎么樣?
難道這二十年的感情是假的?
如今她的心肝肉要飛去一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黎母一想到女兒有可能遇見的種種,心里就堵得慌。
要不是聯邦法律規定,沒得到血親的允許,居民們不得常駐其它星球,打死黎母都不會放女兒走。
黎雨柔眼巴巴看著這邊母女情深,袖子里的指甲都快摳進肉里了。她悄悄吸了一口氣,上前自然地挽住了黎母的手臂,柔柔地笑了笑。
“媽您別難過了,您一哭,小落心里更不舒服了?!?
黎雨柔神情一片坦蕩,沒有半分心虛,全然不像是會在背后擠兌妹妹的人。
嘖,演技不錯嘛,女主就是女主啊。
黎落為她默默比了個中指。
“雨柔說的對,咱娘仨好好吃頓飯,都不許再哭了。”
果然,黎母并沒放在心上,同時也注意到了黎雨柔眼底閃過的一絲脆弱和孺慕,一顆心忍不住跟著揪了下。
距離真假千金的消息才過了一個月,她對待黎雨柔這個女兒,還沒辦法像對黎落一樣自然熱絡。
說不憐惜她是假的,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卻在外受了這么多年的苦??刹恢趺?,黎雨柔如此自然地喊自己媽媽,黎母心里卻是欣慰又復雜。
黎母一手牽一個在餐桌旁落座,想著不偏不倚,目光卻控制不住地落在了黎落臉上。
兩小時后,她的小落就要被傳送到另一個星球了。
飯桌上安安靜靜,所謂的大餐,其實就是各種顏色的瓶瓶罐罐,紅的藍的綠的擺一大堆。
喝這么多,一會兒上了飛船不得總跑廁所啊?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的,這都穿梭星際了,代步工具怎么也得是大片里的飛船吧?
黎落打了個飽嗝,還別說,營養液還挺有飽腹感的。想必這個世界沒有肥宅,畢竟這么健康又頂餓的代餐都研究出來了。
飯后,她憑借腦海的記憶回了趟自己的房間,掛門落鎖,慢悠悠地按開了光腦。幾乎不用怎么琢磨,就調出了這個身體親生父親的照片。
碩大的臉龐驟然放大了好幾倍,把黎落嚇了一跳,怪不得電影演員都選臉小的,臉大的確實不上鏡。
想了想,她折了三根插在花瓶里當裝飾的金屬花枝,擺出了一副哭喪臉,朝著逝者拜了拜。
“老爺子啊,這個殺父之仇報起來難度確實有點大,今日我就與您斷絕關系,您老在地之靈另請高明吧?!?
命只有一條,但要命的事可不止一件。
她一個現代人初來乍到,還是遠離主角團的風暴中心,找個地方茍著發家致富比較靠譜。
十分有儀式感地念叨了幾句,黎落找了團毛巾搓成了碗米飯,又將那三根花枝插在了上面,單方面跟這位反派斷絕了血緣關系。
神神叨叨忙完這幾下,樓下已經在催了。黎落拉著行李箱下去后,草坪上停放著一艘宇宙飛船。
圓潤,高級,通體黝黑,像個頂著巨大傘帽的蘑菇。
黎落眼角一抽,要不殺了她給這個飛船的設計師助助興?
但凡有點節操,也不至于這么放飛自我吧。
良久,與黎母依依惜別完,又同黎雨柔進行了一番眼神大戰,黎落終于登上了這艘蘑菇號。
和想象中的一樣,冷白色的客艙空無一人,這種非作戰的載具采用了全智能駕駛系統,人力早就被淘汰了。
艙門關閉,幾乎沒有任何的緩沖,光幕窗外的景象就變成了數不清的流光,狂雨般劃破天際。
控制面板顯示了行駛的路線,坐標,以及距離。黎落注意到了那串數字后的單位:光年。
光在真空中直線傳播一年的距離,并不是時間單位,知識就像內褲,看不見但很重要啊…
艙內氧氣充足,不需要佩戴面罩或呼吸器。
黎落解開了安全帶,沒有因失重而懸浮在半空,穩穩當當陷在柔軟的皮椅里,攤成了一塊肉餅。
在她原本的世界,黎落屬于掉進人海就會被淹沒的類型。
高中時期,別人不分晝夜地卷,她隨大流考了個三本。好專業分不夠,最后被調劑到了不太好就業的農學系。
就這,她爸媽還歡天喜地大擺宴席,逢人就夸他們家祖輩三代,好不容易出了這么個大學生。
上了大學,每門學科只能勉強考過了及格線,詭異的是,她居然每次都能爬上院系紅榜第一。
為此,黎落還心虛了一陣,進行了深刻的自我檢討,想了半天,大概別人都太傻了。
后來才得知,他們專業太冷門,一共就五個娃,另外四個還休學不上了。
混了四年終于畢業了,她找了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工資不高,家里給出了首付買了個四十平的小公寓。
平時沒事,她就宅在家里刷刷短視頻,追追番,寂寞了就看看po,偶爾活動下修長靈活的手指。
同事們為了升職加薪擠破了頭,黎落卻到點打卡上下班,連裝都懶得裝。
因為這事領導沒少訓斥她,說她帶頭破壞優秀的企業加班文化,黎落懶得聽這老禿驢碎碎念,第二天就遞了辭呈,誰也別想阻止她躺平。
不是沒想過找個人生目標,黎落也下過決心要好好奮斗,不然到頭來,除了美貌還真是一無所有。
打雞血一樣制定好了提升規劃,從晨讀,到健身,再到技能培訓班。晚上躺在床上時,一想起明天還有那么多事沒做,又決定直接睡到后天了。
就是這么一個脾氣比胸大,對生活沒什么信念感的咸魚,居然跨越了短暫的永恒,亦或是永恒的短暫,到達了常人無法企及的星際世界。
透過光幕窗,黎落凝望著浩瀚無垠的宇宙,長長出了口氣。
說不害怕是假的,然而怕著怕著就有點累了。
每天用來思考的腦細胞有限,用一個少一個,還是給明天的自己留一點提升空間吧。
她斯斯文文打了個哈欠,周圍的一切寂靜無聲,只有偶爾滴滴答答的電子音。
考慮到搭乘的客人種族不同,甚至屬于不同物種,控制面板上沒有冗長繁復的星際文字,而是一種任何生物一看就懂的導圖。
像是一條銀白色的緞帶,周邊點綴著數不清的星球,熠熠生輝。
黎落隨便點進去一個,就能看見對應星球的詳細資料。不同星球的地貌氣候,自然資源,文明程度都迥然不同。
毫不意外,那些氣候宜人,高度文明,居住舒適度高的星球,公民納稅的比例要遠高于標準線。
就好比同樣是房子,大城市的房價就是比農村貴,普通人奮斗一輩子也買不上一個廁所的那種貴。
也不知卡上的兩個億夠花多久。
應該夠買一塊地,然后安安靜靜做個美少女吧?
正思忖著,冰冷的機械音從大喇叭傳了出來:“飛船即將到達目標星球——安格雷斯諾星,請旅客們帶好隨身物品,歡迎下次乘坐蘑菇號?!?
還真是蘑菇號……
黎落一抬眼,就發現那顆星球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逼近。
外表擁有著水墨畫一樣的顏色,安靜自轉著,像是被孤立在了宇宙的邊緣。
安格雷斯諾星,一顆喜怒無常的星球。
常年處在風暴和干旱、極寒、洪澇等混亂之中,保留了較為原始的生態環境,住著一群基因更為古老的土著。
有點難搞啊……
下降的過程比預想的還要難熬,飛船在穿過大氣層時,引起了劇烈地晃動,嗡鳴聲大到穿透了隔音的艙壁,刺的黎落耳膜一陣陣的疼。
厚重的烏云一層又一層地壓了下來,碗口粗的閃電劈在了飛船的金屬外殼上,力道之大像是要撕開整個世界,將大地照的恍如白晝。
更夸張的是,海面上居然盤旋著龍卷風,卷攜著地表上的垃圾廢品,奔著一棟棟屋舍席卷而來,方向很明確,像是長了眼睛。
黎落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雖然之前有了點心理準備,卻也沒想到這里的氣候會這么駭人。
怎么偏偏就解開了安全帶?。?!
悔得她腸子都青了。
此時她只能死死摳住安全扶手的邊緣,艙內又一陣劇烈晃動,急速的失重感擠壓著心臟的血管,難受的她眩暈想吐。
人在極度驚恐時會本能地尖叫緩解不安,可喉嚨像是被堵住了,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
砰——
滾滾塵土飛揚,終于回歸了平靜。
飛船落地,黎落眼皮一翻,徹底昏了過去。
意識再次回籠時,耳邊傳來了稀稀簌簌的響動,隱約夾雜著細細的哭聲。
“翠花你別哭了,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你可是我們全球的希望??!到了那邊記得幫大家說幾句好話…”
“嗚嗚嗚…我不去!為什么偏偏選中我???他那么丑,嗚嗚我不要去上貢!王媽媽您行行好放我回去好不好,我想回家…”
啪的一聲脆響,空氣凝固了一瞬。
王媽媽冷下了臉,徹底沒了耐心,指著被打倒在地的翠花厲聲呵斥。
“給你臉了是吧?能去服侍他老人家那是你的福氣,那是你說不去就不去的?”
說著,她攏了攏袖子,眼底劃過一絲不忍,卻又馬上隱去了。
她負責中轉這些“貢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越到這個時候,越容易再生事端。
“你們那些小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路上要是誰敢逃跑,也得掂量一下后果。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了家人好好想想?!?
周圍安安靜靜的,落針可聞,蜷縮在地上的幾個姑娘默默聽著,像已經死了一樣。
翠花很委屈,卻也不得不忍下。她今年才十五歲,未來的路還那么長,卻好像在這一刻走到了盡頭。
近來山洪頻發,他們星球本來就土地貧瘠,種不出菠菜白菜等優質的綠葉菜,好不容易養了半天的土豆秧子,一場冰雹砸下來全毀了。
七月的艷陽天,卻下了好幾個時辰的雹子。
造孽?。。。?
每年為了平息星神的怒意,星民們都會貢上幾個貌美的姑娘,翠花躲過了去年,今年卻怎么也逃不掉了。
據說星神掌管著星球上的風雨雷電,狂暴嗜殺,脾氣陰晴不定,容貌還丑陋的簡直沒眼看。
這么多年了,送上去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回來。
桌上擺著四份紅薯餅,這年頭紅薯可是稀罕物,普通人家只有逢年過節才會被分到一兩個,如今卻大方地給她們吃。
吃飽了好上路唄。
命都快沒了,誰還有心思管五臟廟。
翠花心如死灰,怎么也吃不下去,旁邊卻忽然伸過來一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扯了扯她的袖子。
翠花麻木地看過去,就對上黎落帶著笑意的眼,清冽冽的,像是在發光。
“你還吃嗎?”黎落禮貌地問詢,聲音也輕輕軟軟。
直到翠花搖頭,她才高高興興拿過那份紅薯餅,滿足地咬上了一大口。
軟糯的甜味緩緩在味蕾暈開,中和了胃里的不適,真是好幾頓都沒吃上正經的食物了。
她旁若無人啃著,時不時哼上幾聲,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這姑娘心是真大,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吃的進去?
黎落一邊吃一邊暗暗打量四周,這顯然是個茅草屋,算上自己在內,席子上一共坐了四個女孩兒。
雖然早知道這顆星球的文明很遠古,可遠古到了古代,多少有點過分了。
當這個看起來像老鴇子的女人提及星神這個概念時,黎落心下了然。不愧是古人的腦回路,能想到神明主宰氣候也并不奇怪。
正想著,守門的壯漢抬著四個木質浴桶進來,哐當一聲落地后,又轉身出去了。
屋里沒了男人,王媽媽給每人發了塊搓澡用的巖石塊,催促著姑娘們下水。
“都把自己搓洗干凈了啊,不得留下半點骯臟?!?
憑借多年的經驗,王媽媽對待反抗的女孩兒很有一手。
一旦發現有人偷奸?;桶醋Ψ降闹攸c關節,既疼的人掙扎不得,又不會在她們身上留下印子,惹星神他老人家不悅。
水汽氤氳,前面幾個像怕水的雞仔被按進了水里,嗆了好幾口水。
等王媽媽走到了最后,黎落正愜意地洗白白,小臉兒紅撲撲的,一點抵觸的情緒都沒有。
渾身的冷白皮緊致的像凝脂,白到連胳膊肘都透著淡淡的粉,如瀑的烏發散落在水面上,襯的她整張臉格外的小。
“嘖,還是個心大的。”王媽媽嘟囔了一聲,目光狠狠在黎落的胸口刮了下,真是心大胸也大。
星神今年享上艷福了。
希望這個不知從哪里綁回來的小美人,能帶給大家短暫的平靜。
洗完了澡,幾人換上了統一的粗布麻衣,低眉順眼地走了出去。
外面暴風驟雨停了,大太陽一曬,水汽蒸發上來悶悶的。
當黎落看見停在面前的載具時,還是悄悄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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