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煎好了一鍋藥,我叫張歌奇拿來過濾的濾網,把藥倒進我事先準備的大號保溫壺里,反復確認擰緊之后,放進一個背包里,我們就關了診所出發(fā)了。 坐車趕到鎮(zhèn)上,我們習慣性地跑到之前碰頭的茶樓,助理也確實在這兒等我們,她在樓上招手,叫我們上去。 上了樓,助理焦急地說道:“你們總算來了!” 我說:“不好意思,藥必須要現煎。情況怎么樣?” 助理說:“潘小姐打了電話給我,這幾天潘先生一直在喝你開的藥,每天不停地流膿汁,看上去好像病情在惡化,但是那對男女等了六天,仍不見潘先生咽氣,似乎有點懷疑了。” 我問:“今天的藥喂了嗎?” 助理說:“潘小姐讓內應喂了,所有的藥都吃完了。” 我點頭,心中一塊大石落地,“那就好,那就好,只差最后一付猛藥急攻,潘先生就能完全康復。”說著,我把包里的保溫壺拿出來。 助理看著巨大的保溫壺,問:“這個就是嗎?” 我說:“是的。” “一定能好?” “一定能好!” “可是,代女士放棄治療了,要怎么混進去?” 張歌奇大笑,“這都闖到最后一關了,用不著偽裝了,直接沖進去,把藥灌了就成了。” 我說:“也不成,喝完藥需要一定時間起作用……那對男女晚上會出門嗎?” 助理回答:“不,他們這幾天取消了一切外出,潘小姐也一直守在家里,我時不時會看一下監(jiān)控,他們之間搞得劍拔弩張的,我都擔心在潘先生治好之前,潘小姐先被氣出毛病,得個高血壓之類。”說著,助理露出憂戚的表情。 我感慨,為了守護父親,潘曉言確實太不容易了。 我說:“你先打電話給她,告訴她藥送來了,想辦法喂給潘先生。” “行!”助理答應一聲,便撥給潘曉言,但只響了三聲,這可能是暗號之類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