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男子又是一笑:“好好,你隨便寫個人名即可,只不過只要是你的血,這血契就能做得數(shù)!” 這血契一陣激烈顫動,過了片刻化成星星點點,在葦江頭頂縈繞一圈,從葦江囟門而入。進(jìn)了葦江神識海,葦江神識海中顯化出一根高約百尺的石柱,這契約便恢復(fù)原形,如同安民告示一般貼在石柱上,上面斗大的楷書金光閃閃,清清楚楚,便是方才幾句。 這段文字,立意骯臟,行文粗鄙,幸虧里面倒無人圍觀。 葦江大驚,自己隨隨便便簽個名,這東西便如跗骨之蛆,在自己身上扎了根了? 這男子見葦江一臉窘態(tài),笑道:“小葦江,到這個時候你還耍小聰明欺瞞老夫?” 葦江一頭磕到地下,癱軟在地,算是真的服了,言道:“師尊神通廣大,我服了,五體投地的服!” 葦江嘆口氣,心道這人修為高過自己不止千萬倍,又如此精明,再玩弄手段,只怕把自己玩進(jìn)去,只好下定決心,要幫著別人把三件事情辦了。 葦江一旦認(rèn)人為師,又要幫師傅辦事,已半點不客氣,便問這男子道:“師傅,您是何方人氏?為什么在這里不出去?還有,為什么總要和那拜月教過不去?” 這男子望著葦江,道:“老夫名為陳長生,這個你已知知曉。老夫的身世和故事,還是等你完成這些任務(wù)的時候再告訴你吧。你知道太早,對你無益。” 葦江訥訥道:“師傅,您可不知道,徒兒功力不行,底子還差哩!您要我辦事啊,徒兒得有本事,不然出去碰到敵人,三下五除二就被人一刀宰了,還辦個什么事情?您得幫我把身上這傷給治了!”葦江繞了一個大圈,又繞到他這個破木桶體質(zhì)上。 如今葦江修行似乎不受什么障礙,但歸云長老提醒葦江,總有一天,這隱患終會爆發(fā)出來,而且爆發(fā)得越晚,對葦江的傷害也就越大。 葦江好不容易碰到這般修真大能,不乘機(jī)把這傷治好,怎對得起剛磕下許多頭? 陳長生哈哈一笑,言道:“若讓你心甘情愿地替老夫辦事,又怎能不給你些許好處?” “小葦江,若是修補(bǔ)一點道源,那算得什么?今日便要讓你一窺上古修真大能的無上法術(shù)!”他折扇輕舞,滿臉狂傲之氣,喝道:“半個時辰,老夫便給你凝結(jié)金丹,省去你數(shù)十年修真的寒暑!讓你死心塌地的好好替本界主辦事!” 陳長生帶著睥睨天下的表情,折扇一揮,葦江身邊景色驟變,竟似來到一個清幽的禪房中。 禪房中一張竹床,靠窗一張瑤琴,琴邊一個古色古香的木桌,桌上一盞清茶猶自冒著騰騰熱氣。 透過窗去,外面青山黛綠,溪水蜿蜒,清風(fēng)習(xí)習(xí)。 便是葦江這等沒有半根雅骨的人,也覺得這地方清凈雅致。 陳長生也不和他多說,隔空一推,葦江便仰面八叉躺倒在床上。 此舉嚇得葦江一激靈,莫非這便是他先前所說的“先推倒,后睡覺,萬一不行再下藥?”難道要在自己身上體驗一番? 面對陳長生這種修真大能,葦江半點反抗的勇氣也沒有,只能任由這便宜師傅一頓擺布。 只見陳長生手指微微一顫,葦江便從這竹床上慢慢漂浮起來,陳長生再一指,葦江身邊七彩霞光頓現(xiàn),頓時把葦江籠罩在其中。 陳長生從壁柜上取下一個五尺長方的錦盒,打開錦盒,里面竟是數(shù)個一寸來長的小人。有的坐著在聊天,有的正在下棋,還有一個呼嚕打的山響——看來睡夢正酣。 其中一個小人一見到陳長生,一骨碌站了起來,嘰嘰喳喳道:“陳長生,天亮了嗎?快帶我出去玩。” 陳長生微微一笑,對那小人言道:“不忙,先借你身上一個東西一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