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瑾接著便微微傾身將她逼得緊緊靠在了身后的屏風上,沈杏初見狀心中一緊,忙道:“二公子,有話好好說!” 謝云瑾抬眸看到屏風旁放置的花盆,抬手將她的后腦勺護住。 沈杏初看著眼前這張被無限放大的臉,沒忍住吞了吞口水。 謝云瑾隨即道:“女子十五歲及笄后便算作成年……” 他微微頓了頓,沈杏初抬眸看著他,還未明白謝云瑾后半句要說什么,便見謝云瑾忽然微微側首,她唇上接觸到一抹軟軟的涼意后便倏地傳來一道刺痛。 “嘶——”沈杏初吃痛連忙躲開,腦子懵了懵才意識過來適才謝云瑾做了什么。 謝云瑾只是淺嘗輒止,隨即便直起了身。 “二公子,你怕不是屬狗的?”沈杏初呆呆地看著他,愈發覺得相處久了謝云瑾在她心目中高冷的形象日益崩塌。 謝云瑾眸光動了動,竟認真地道:“我屬相是羊。” 沈杏初心中不禁笑了笑,二公子,你知道自己這么可愛嗎? 沈杏初及笄之禮在京中作為茶客們的飯后談資火爆了好幾日,京中世家小姐們羨慕有之,嫉妒有之,震驚有之,沈杏初偶爾出門也能聽到馬車外的議論。 余老因為在她及笄之時沒有送得出來拿得出手的禮物,便決定離京幾日,再回來后就給她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把上好的劍回來。 沈杏初原本懶懈了好幾天,便被余老一大清早命秋煙拉了起來。 沈杏初迷蒙著雙眼接過余老遞來的長劍,只見劍鞘古樸,除了重量較尋常的佩劍重一些之外,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同尋常。 余老見她神色淡淡絲毫不急,坐在桌子旁悠悠然喝著茶等著她拔開劍鞘。 沈杏初于是抬手將劍鞘拔開,接著便被劍刃上的銀光刺得醒了幾分神。 她神色微動,余老看著她的神色便滿意地勾了勾唇。 他隨即接過劍抬手在空中一轉,將手中喝完的茶杯向上拋去,茶杯在碰到劍刃的一剎間還未發出碰撞的聲音便被切為兩半滑落在地。 沈杏初眼睛亮了亮,憑她遍閱無數小說的眼力,這劍絕對是寶劍! “知道這把劍叫什么嗎?” 沈杏初誠懇地搖搖頭。 余老于是便傲嬌的撇過頭,重新拿了一盞茶杯給自己續上茶水不再開口。 沈杏初懂了這是他作為師父拿喬的癮犯了,于是便極為配合地問道:“多謝師父的禮物,敢問師父,能不能給徒兒解惑,這是什么劍?” 余老這才轉過頭來,“這柄劍可大有來頭,多年前是江湖中一名名叫芷云的女俠的佩劍,芷云當年被稱作天下女子劍術第一,便是因為這柄碧筠,劍刃鋒利無比,殺敵無數,后來隨著這名女俠隱退,便在江湖中失傳了,若非是你師父我的人脈,否則你只怕這輩子都見不著這柄劍。” 沈杏初聞言不禁有些驚奇,垂眸看著手中的劍,就聽余老道:“你如今跟為師也學了這么久了,一直都沒有拿著真劍試過手,今日便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