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初聞言不禁有些驚奇,垂眸看著手中的劍,就聽余老道:“你如今跟為師也學了這么久了,一直都沒有拿著真劍試過手,今日便試試吧。” “好!”沈杏初看著手中的碧筠劍不由心中有些癢,頓時就來了精神跟著余老走到院子。 秋煙在一旁看著,眼睛落在沈杏初身上不由微微發亮,泛著期待的目光。 余老隨意折了一根樹枝,便對她道:“就像我平常教你的那樣,不用怕。” 沈杏初點點頭,將碧筠剛騰空拿起便覺得手中的劍有些重。 余老見狀便說道:“碧筠是比平常女子的佩劍稍重,不要過多的去在乎重量,只有做到人劍合一,才能得心應手。” 沈杏初悟性極好,余老說完之后不過片刻,沈杏初提在手中試了試,便勉強適應了下來碧筠的重量。 “來吧。”余老隨即便示意她先動手,沈杏初回憶了片刻平時余老所教的劍法,這才提起劍向他攻過去。 余老武力高強,雖然他只拿了一根樹枝和她做對手,沈杏初也依然不敢懈怠,朝他用了全力。 然而不過片刻,她接二連三的攻勢都被余老不費吹灰之力化解,沈杏初逐漸有些力不從心。 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余老攻去,不過半個時辰,沈杏初便已經覺得手腕酸痛,逐漸有些握不住手中的碧筠。 余老和她對打卻眼睛越來越亮,見她力竭后隨即便收了樹枝,神情非常滿意。 沈杏初將手中的碧筠插在地上,抬起左手揉了揉右手手腕,見沈杏初有些泄氣,余老摸了摸胡子笑道:“才第一次拿劍,況且還是碧筠,便能在我手中走這么多招堅持半個時辰,已經很不錯了。” “真的?”沈杏初懷疑地看向余老,顯然有些不相信他的話。 余老和別人的師父都不太一樣,對她向來都是贊美式教育,別說責罵,就連一句批評都不曾有過,從來都是夸夸夸。 “那是自然,為師什么時候騙過你?我的徒弟,要對自己有點信心!”余老看著她暗自搖搖頭,這丫頭心里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逆天,不過才開始練武,換做一般人只怕是連入門都不曾,她倒好,第一次拿碧筠便有了自己的領會。 他沒有將她夸得太過分就是為了防止她驕傲自滿,結果這丫頭倒好,居然還覺得是不是自己不行。 沈杏初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余老便說道:“方才觀你氣息這些日子已經逐漸綿長,從明天早上起,我們便開始換正式的內功心法。” 正式的內功心法? 沈杏初一愣,這是什么意思,“從前的難道是入門的心法?” “那些只是在為我們正式開始之前怕你的筋脈從未接觸過內力會承受不住我的心法做的緩沖罷了。”余老擺擺手,一臉不屑。 沈杏初不禁有些驚訝,這些日子她已經覺得自己能感知到些許內力的存在了,但在余老這里居然都不是入門,只是緩沖? 她眼睛亮了亮,陡然便有些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