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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半?一半!-《諸天:從射雕開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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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無崖子自然清楚顧朝辭之所以為難,就是顧忌大耗真力救人之后,自己翻臉,亦或外敵侵害,不禁嘆了口氣。他該做的、該說的,都已盡力而為,卻也強求不得了。

    遂看向王語嫣微微一笑道:“來來來,丫頭,你過來,讓外公好好看看!”

    王語嫣對于這個所謂外公,也有許多話想問,斂容正色,走到無崖子身邊。

    無崖子溫言問道:“孩子,你娘過的好不好?你爹爹對她好不好?”

    王語嫣低聲道:“我出生時我爹就過世了!我娘她……”

    她聽顧朝辭說,自己有可能和段譽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終究不確定,而且這也是不能說的,自然還是認王家的那個爹爹了。

    雖然這兩個爹爹都一樣,她都沒見過。

    但母親脾性不好,見了姓段的就殺,日子過的,實在談不上一個好字。

    無崖子見她欲言又止,便知女兒過的不好,一時間須發皆動,可又想到自己如今這樣,只得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不是對我這個所謂外公,有些不能肯定,也不知曉你外婆是何人?”

    王語嫣臉上微微一紅:“娘親未對我說起過這些,致有失禮,還請前輩勿怪?!?

    她終究不會因為別人一句話,就給自己直接認外公了。

    無崖子自然明白她是個有主意的,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卷軸,遞給王語嫣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王語嫣接過卷軸一展開,當即就是一呆,輕“咦”了一聲,原來卷軸中所繪的,儼然就是一個身穿宮裝的自己。

    但這卷軸絹質黃舊,少說也有三四十年之久,圖中丹青墨色也頗有脫落,顯然是幅陳年古畫,比之自己年紀,無論如何都是大得多了。心想:“肯定不會有人,能在數十年甚或數百年前,繪就我的形貌,這莫非就是我外婆?”

    她心念電轉,看向無崖子,秀眉微蹙,很是狐疑道:“前輩,這是什么回事?”。

    無崖子笑著道:“圖中之人,就是你的外婆,你瞧瞧,你與她,像是不像?

    我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親外孫女,肯定沒錯!”

    王語嫣微一頷首:“我跟我娘也很像的,沒想到跟外婆更像!”

    她見圖中筆致工整,卻又活潑流動,畫中人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將她這個人縮小了、壓扁了、放入畫中一般。

    她看的很細,這人嘴角邊有個酒窩,鼻子下也有粒小黑痣,自己卻沒有這些,自然開始相信這是自己外婆了。

    她哪里知道,她的親外婆卻也沒這酒窩與小黑痣。這是李秋水的親妹妹。

    顧朝辭雖說不知,李秋水與她妹妹細微的不同之處,卻知這畫中之人并非李秋水。不禁腹誹不已:“無崖子這老色坯,說是畫的李秋水,實則畫的是她親妹妹,不過這一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記得清楚,在原軌跡中,這家伙還讓虛竹帶著畫,去大理無量山找李秋水學武功呢。直到最后,天山童姥與李秋水臨死之時,才發現這個女子,竟是李秋水的親妹子。

    兩人爭了一輩子,打了一輩子,卻完全只是一個笑話。無崖子愛的竟然是別人,不是她們其中任何一人!

    無崖子定定的看著王語嫣,似乎想起了不少往事,過了半晌,才道:“孩子,你外婆是我同門師妹,名叫李秋水。

    這幅圖是我昔年大享清福之時所繪,那時我與她住在大理無量山劍湖之畔的石洞中,逍遙快活,勝過神仙。

    我們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取名青蘿,我二人收羅了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笈,只盼能夠創出一門包羅萬有的奇功。

    有一天,我在山中找到了一塊巨大美玉,便照著她的模樣雕刻一座人像,雕成之后,你外婆竟然開始無理取鬧,喝起了這座玉像的干醋,就跟我天天大吵大鬧。

    可這玉像本就是她啊,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

    他自言自語,自己問自己,似乎已忘了王語嫣、顧朝辭、蘇星河都在身旁。

    顧朝辭自知端倪,心想:“為什么?人家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你整天對著一座玉像發癡,人能不怒?”

    過了一會,無崖子又輕輕道:“這里也沒有外人,顧小子既然從丁春秋嘴里,知道你娘跟我的關系,想必也知道這件丟人之事,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了。

    后來就因那副玉像,你外婆跟我鬧翻了,她竟出去找了許多俊秀的少年郎來,在我面前公然跟他們調情。

    哪個男人能夠接受這等羞辱,我當時自是怒發沖冠,但也對你外婆,提不起殺心,只能就此一怒而去,再也不回無量山了。”

    說到這里,無崖子眼神中神光爆射,冷聲道:“怎料你外婆變本加厲,勾引別人不算,還與我的二徒弟丁春秋暗中私通!

    我本欲清理門戶,怎料這逆徒聯合你外婆,趁我不備,突然發難,將我打入深谷之中,險些喪命彼手!”

    “啊!”

    王語嫣駭然色變,她怎么也沒想過,自家外婆這么狠,不但找男人,還竟與星宿老怪這個逆徒,一起對付外公。

    無崖子看她臉色,澀然說道:“你也不要記恨你外婆了,也幸得她最后時刻,良心發現,阻止丁春秋這逆徒更下毒手,否則你今日也不會見到我了!

    可我當時四肢盡廢,大徒兒蘇星河裝聾作啞,以本派諸般秘傳功法相誘,老夫才得茍延殘喘,多活了近三十年。

    想我師徒醫術通神,這多年來,雙手略有恢復,這雙腿卻是永遠廢了。讓我想要清理門戶,都是不能。

    而丁春秋只道我早已命喪于他手下,是以依靠本門武功,行事肆無忌憚,在武林中作惡多端,惡名昭著。

    對此,我深自悔恨,屋外那座“珍瓏棋局”,乃是我早年布下的。

    只盼能夠覓得一個聰明俊秀的徒兒,將畢生武學都傳授于他,派他去清理門戶。

    可是機緣難逢,聰明的本性不好,保不定重蹈養虎貽患的覆轍;性格好的卻又悟性不足,修習本門武功,只怕多有窒滯,說不定還有不少兇險危難。

    眼看我天年將盡,若實在不行,就準備再過一兩年,將這個珍瓏公布于世,以便尋覓才俊。

    不曾想,丁春秋為顧小子所誅。他又將你送到了我面前,這也都是天意!

    我現在還能撐個一兩年,還有時間傳授武功,因此我想收一個聰明俊秀的的關門弟子,以便托付門戶?!?

    顧朝辭聽他說到“自己誅滅丁春秋”,心想這人現在到底是廢了,還是活著死了,卻還不能確定,朗聲道:“丁春秋雖曾為我所擒,但我有言在先,只要他將逍遙派之事和盤突出,就不折磨于他。

    后來我本想將他帶來,讓蘇星河清理門戶,怎料路上發生一些波折,現在的他,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我也屬實不知?!?

    王語嫣聽丁春秋將自己外公害的這么凄慘,蛾眉一揚,恨恨說道:“你當日有言在先,不好食言,我若早知如此,一定會手刃此賊,為外公報仇!”

    無崖子見自己這個孫女長得柔弱,提到殺人,倒像是司空見慣一般,甚是滿意,縱聲笑道:““好??!那一日雖然兇險,不過今天能見到我的外孫女如此豪情,也是不枉了!”

    顧朝辭眼見王語嫣奶兇奶兇的,頗是賞心悅目,卻還是咳了一聲道:“你若真的殺了他,你娘是會傷心的。”

    王語嫣當即一怔,尋思:“我娘為何會傷心?”

    顧朝辭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當年他與李秋水害了你外公,就將所有武學典籍與你娘,從大理帶到蘇州,一起生活。

    李秋水為了掩人耳目,讓你娘叫他做爹,現在仍是如此。

    否則你以為你家‘瑯寰玉洞’的武學典籍哪里來的,丁春秋本居星宿海,為何會來到蘇州,被我剛好遇上呢?就是因為那時他正好就在你家?。 ?

    王語嫣吃了一驚,卻又不由不信,喃喃道:“原來如此!”

    又看向顧朝辭澀然一笑,說道:“你什么都知道,卻又不告訴我……”

    顧朝辭截口道:“這事我能說什么,說了你能信嗎?”

    無崖子輕咳一聲,將話題引開,說道:“好了好了,丁春秋之事,也不是當前大事!

    我大限就要到了,最多也就一兩年的事了,嘿嘿,我逍遙派有門“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名頭很大,卻都是唬人的,這世上豈有不死之人?無非駐顏之術了得罷了。

    我現在對死一事,倒是看的很開,只是我這一身功力若帶到地下,委實可惜了!

    按說顧小子英俊瀟灑,資質過人,正是承襲我武功的不二人選,可你自有師承,內力精純雖不及我,深厚上卻不弱于我!

    我若將內力傳你,反而得不償失!

    可嫣兒不會武功,省了我許多功夫,又才貌雙全,我這一身功力都傳給她,也算了無遺憾,可惜她……唉……”

    顧朝辭聽到這里,喉頭如被甚么東西,哽住了一般。

    無崖子對這微妙變化,自是盡收眼底,目光一轉,滿蘊愛意地望向王語嫣,說道:“只是你本就經脈受損,況且此事對你來說,到底是禍是福,此刻尚所難言。

    畢竟武功高強,也未必就一定是福。

    這世間不會半分武功之人,沒了依仗,少卻多少爭競,少卻多少煩惱?

    當年我倘若只學琴學棋,學書學畫,不窺武學門徑,這一生無憂無慮,就快活得多了?!?

    顧朝辭驀然揚眉道:“好一派迂腐之言,你若不會武功,你師父會讓你承接逍遙派掌門,你還能讓你師妹這種美人,給你生孩子?你想的倒是挺美!

    而這世道如此紛亂,遇上一個稍微有點武功的壞人,那時你生死不由己,還有機會在這里無病呻吟?

    你有今天之凄慘,起因是你自己用情不專,見一個愛一個,而你所愛之人,也都是當世奇女子,占有欲極強,不愿與他人分享愛人,才會造成悲劇。

    這跟你會不會武功,又有何關系?

    你怕她學會武功,就有煩惱,簡直荒謬之極!以她的姿色,又不會武功,身邊若無人守護,隨便就讓人劫了去做壓寨夫人了!”

    無崖子被他說教,非但不生氣,反而暗覺好笑,心想:“這小子對我這孫女終究放心不下!”。

    面上則是一臉平靜,謂然道:“我以前闖蕩江湖,從未栽過大跟頭。

    只是在妻子、徒弟這里,險些送了性命,這數十年來,卻從未參透其本質,如今聽你一言,我真是枉活九十??!”。

    顧朝辭與王語嫣還則罷了,一個從心底瞧不上他,一個對他以前則不了解。

    蘇星河跟隨師父數十年,從來都見他豁達豪邁,就是天塌下來,也不皺一下眉頭,哪知今日出此頹喪之言,可見委實是心灰到了極處。

    無崖子又緩緩說道:“這些糟心事,不說也罷!只是本派神功和心脈氣血相連,功在人在,功消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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