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年也就這么一天,工錢還翻倍。 他們抱怨歸抱怨,可干也是真的愿意干。 幫著槐花嬸子收好了盤子,薛緋煙問她:“槐花嬸子,你們家就住在鎮(zhèn)上,是吧?” “是啊,離咱們這個酒樓不遠(yuǎn),穿過這條街,拐個胡同口子,就到了。” “你知不知道,你那旁邊有沒有哪一戶有房子要出租?我們家離鎮(zhèn)上太遠(yuǎn),每天來回上工,太不方便,所以我想著,若是能在這邊租個房子,倒能省不少事。” 在這里干了這么些天,槐花嬸子也知道薛緋煙是哪兒的人。 “你們家,離這里確實(shí)有些遠(yuǎn),這樣吧,下了工之后,我去我們那一塊兒幫你打聽一下。” “那就多謝槐花嬸子了!” 房子的事情得靠人打聽,買棉花這件事,便只能靠她自己。 說實(shí)話,這個時候,棉花不好買。 棉花本來就是緊俏貨,到了年關(guān),就被人家搶光,買回家彈被子,這邊過年冷得很,被子不蓋得厚實(shí)一些,遭罪的還是自己。 眼下都開年了,既不是產(chǎn)棉花的時候,市面上也沒有多余的棉花流通。 薛緋煙跑了好幾個地方都沒買到東西。 后來,她干脆放棄。 買不到,那就不買,先去買布,給小墨做衣裳。 這么想著,薛緋煙便抬腳,往布莊那頭走去。 街上人有些多。 畢竟,還沒過十五,年味還沒散。 薛緋煙小心的護(hù)著錢袋子,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被人順走。 進(jìn)了布莊,薛緋煙買了一匹藏青色棉布,還買了不少針線。 小小的身子,抱著一匹有她半人高的布料,纖細(xì)的手腕上,還挎著竹籃子,里面也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布莊正對門的茶樓,盛懷山隨意往窗戶外頭一瞥。 恰好看見了薛緋煙的背影。 他神色有些激動。 “修文,你看那個!”他將手指向薛緋煙那頭。 “像不像?” 盛修文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薛緋煙。 眼底的激動并不比盛懷山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