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從家里出事后,趙夫人就搬到了娘家親戚那里去住了。 不過趙夫人的娘家親戚就住在清平縣外圍,還是很好找的。 只是看得出來,這趙夫人的親戚臉色都不太好看。 按照趙捕頭了解到的,據說趙夫人是給了自家大姨銀錢才住進去的,勉強有了個住處,畢竟她丈夫出了事,之前兩家人關系又一般。 “可憐的夫人。”陳竹忍不住感嘆道。 季缺幾人是在午時見到趙夫人的。 住在別人家里,丈夫的葬禮一時也無法進行,趙夫人自然沒有穿孝衣,可一身素白色的衣衫依舊將她襯托得頗為俏麗。 特別是那種帶著傷感的眼神,讓人心疼不已。 季缺被不少姑娘心疼,倒是表現得很自然,可從小缺愛的陳竹就不一樣了。 見到趙夫人的第一眼,他心底那句“可憐的夫人。”的感慨就變成了“可憐的夫人,真是很值得憐惜和好好疼愛。”。 他有疼愛趙夫人的沖動。 季缺并沒有這種想法,他問了趙夫人當夜的一些情況,眼光時不時透過對方長裙下的輪廓,來判定趙夫人的腿長不長,美不美,適不適合穿那種織襪。 “夫人最近和相公有過爭吵嗎?”季缺忍不住問道。 趙夫人眼簾微垂,傷感道:“有的,我們一直沒懷上孩子,他懷疑我有病,我覺得他外面有人。不過我和相公一直青梅竹馬長大,鬧歸鬧,可感情一直很深。 誰想到,一夜時間,他明明睡得好好的,我睡前還感覺他趴在我身上......” 說到這里,趙夫人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羞澀,接著道:“誰曾想,清早一醒來他人就不見了,我以為他是去了鋪子,結果......” 趙夫人眼淚不要錢一般落下來,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悲傷的意味。 季缺想了想,問道:“那夫人可認識一個叫曹平的人?” 趙夫人搖頭,一臉茫然道:“不認識。” 季缺繼續說道:“可是我們卻查到他在你們寢居的床底呆了不短的時間,甚至在下面尿過尿。” 季缺問的問題很直接,甚至顯得生硬,以至于趙夫人神色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問道:“什么意思,他是兇手嗎?” 季缺搖頭道:“沒有查清楚,所以才問夫人。” “那個人自己沒有說什么嗎?”趙夫人一臉茫然和驚懼的說道。 看她的面色,應該是因為床下有人之事嚇得不輕,以至于陳竹忍不住更加想憐惜對方。 季缺搖頭道:“他死了。” “啊!” 趙夫人嚇得往后一斜,捂住胸口一臉驚慌。 眼看是問不出什么了,季缺只能點了點頭,說道:“那么夫人好好休息,我等先告辭了。” 就在眾人以為要離開的時候,季缺勐的出手,一記手刀砍在了趙夫人的脖子上。 于是只聽見啪的一聲,趙夫人整個人如斷線的紙鳶般飛了出去,滾在了床上。 “妖孽,別裝了!” 他話音剛落,陳竹和林香織的拔劍聲陡然響起,趙捕頭嚇得夠嗆,哆嗦著拔出了佩刀。 陳竹一臉震驚道:“夫人是妖孽?” 下一刻,季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刀劍放下,疑惑道:“看來她不是。” 陳竹一臉詫異道:“你試人就是這么試的?” 季缺說道:“是啊,效果還不錯。” 寧紅魚點了點頭,說道:“這效果不錯我可以作證。” 季缺這樣試人的方法真的不錯,之前試出來的,除了風蓮教那位挨了板磚的指頭神使外,還有那位沒接頭被捅的趙觀主。 簡單粗暴加突然,屢試不爽,只是今天好像失了效。 季缺揮了揮手,說道:“走吧。” 見陳竹還戀戀不舍,他忍不住說道:“放心,只是昏過去。” 陳竹忍不住說道:“那夫人醒來會不會害怕啊?先是沒了丈夫,又聽聞床下有人,你又來這么一下,這么一個女人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林香織很認真說道:“你這么關心趙夫人的事,我會與王花師妹說的。” 陳竹嚇得一抖,說道:“可不敢,可不敢,我這人只是心軟。我師妹心眼小,林姑娘你千萬別和她說。” 他二話不說跟著季缺幾人往外走,像是要撇清關系。 出門時,趙捕頭向趙夫人大姨交待了一下,說趙夫人只是睡著了,他們先走了。 結果剛出門沒多久,季缺和林香織就去到了一片漆黑的小樹林里。 林香織念叨了一句“你這人真是的。”,很快消失不見。 季缺出樹林時,手上只有林香織的衣裙。 趙捕頭看著季缺手上的衣裙,欲言又止。 陳竹說道:“林姑娘呢?怎么只有衣服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