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是張端陽完全不理睬這幾個衙役,繼續(xù)用力敲打風(fēng)聞鼓。 這下子連書房里的吳處道都聽到了鼓聲,他對著張渾問道:“是有人在敲鼓嗎?” 這時候一名衙役前來稟告:“府君,有人在敲風(fēng)聞鼓!” 張渾立刻說道:“這是誰不要命了!竟然敢敲風(fēng)聞鼓?” 風(fēng)聞鼓是百姓用來鳴冤的鼓,不過這鼓也不是隨便敲打的,敲響這面鼓,刺史就要開堂審桉。 但是敲打這面鼓,無論有沒有冤屈,都要先苔十下。 苔杖可不是簡單的打幾下屁股,這是要用竹板敲打背部和臀部,如果衙役用上力氣,是可以將人打死的。 不過唐律如此,就算是府君也要遵守,吳處道只好說道:“更衣,升堂。” 等到張端陽被押送上大堂,吳處道看著這個陌生的面孔問道:“堂下何人,為何敲打風(fēng)聞鼓?” 張端陽昂著頭說道:“我乃建寧王的信使,路見不平才敲打風(fēng)聞鼓的。” 聽到是建寧王的信使,吳處道吃了一驚,他再次打量堂下的張端陽,這家伙身材高大肌肉發(fā)達(dá),談吐卻并不粗俗,一看就不是凡俗之輩。 張端陽到了游戲之后,所有屬性點(diǎn)都兌換了力量和耐力,所以看起來肌肉發(fā)達(dá)。 他是大學(xué)教授,身上的書卷氣又藏不住。 看到張端陽的樣子,吳處道也是一愣,都說建寧王麾下人才濟(jì)濟(jì),沒想到一個信使都有如此風(fēng)采。 “既然你有建寧王公務(wù),又為何要敲打風(fēng)聞鼓?” 在一旁的張渾隱約有些不妙的預(yù)感,他立刻質(zhì)問道。 只聽到張端陽說道:“昨日我投宿宜禾里,聽說里長兒子被官府以‘里通吐蕃’的罪名抓走了。這宜禾里的里長一家忠貞愛國,長子也是與吐蕃人戰(zhàn)死的,他家三子怎么可能里通吐蕃,此中必定又冤情!” 果然!張渾雙手冒汗,自己的預(yù)感對了,這家伙果然來者不善。 吳處道深深的看了自己小舅子一眼,昨日張渾已經(jīng)向他匯報了宜禾里的事情,已經(jīng)被他臭罵了一頓, 用馬場侵占老百姓的田,這是張渾和吳處道商量好的辦法,但是吳處道一直告戒張渾,千萬不能激起民變。 若是甘州真的發(fā)生民變,朝廷問罪的是他這個甘州刺史。 不過罵張渾歸罵張渾,抓回來的馬三郎卻肯定要?dú)⒘恕? 吳處道準(zhǔn)備今日開堂走完流程,下午就把馬三郎斬首,來震懾那些不肯乖乖交出農(nóng)田的百姓。 可沒想到一大早就有這個建寧王的信使來給馬三郎鳴冤,這下子可就難辦了。 張渾惡狠狠的看著張端陽,這家伙是哪里冒出來的,竟然敢給馬三郎鳴冤! 張渾湊在吳處道耳邊低聲說道:“姐夫,要不把這家伙杖斃吧?” 吳處道看著張渾都?xì)庑α耍约哼@個小舅子理財有幾分手段,但是政治上幼稚的如孩童,也虧著他能提出杖斃建寧王使者的話來。 吳處道扶正官帽說道:“你說馬三郎是清白的,可有證據(j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