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孫福全點了點頭,“我年輕的時候一直都是在酒樓里干的。” “都是魯菜的酒樓嗎?那孫師傅您一定也有一個好師父,水平又高,而且還愿意教人,要不然您怎么可能把魯菜做到這種地步?”陳年不動聲色地吹著彩虹屁。 “哪種地步?說的你好像吃過我做的菜似的。”孫師傅沒好氣的白了陳年一眼。 “我不需要吃啊,三爺吃過就好了,三爺這種武術界的大人物都認可您做的菜,這不就說明一切了?”陳年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倒是。”孫福全也沒有再謙虛直接就承認了下來,“當初我和三爺認識確實是因為一頓飯,那個時候的三爺還比較年輕,當時他請武術界的一個老前輩吃飯,就吃到了我做的菜,只不過后來三爺開武館的時候,我已經處于半隱退的狀態了,但他還是找到我非要請我出山。” 在說這話的時候陳年看得出來孫老爺子是帶著驕傲的,畢竟能夠被對方做到如此地步,那也是一種殊榮了。 做廚子的常年隱居在幕后不見人,見人的也就是那一道道的菜品,做的好吃不好吃全憑客人來說。 “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說孫老爺子你有兩下子的吧?” “哈哈哈,你這馬屁拍的。”孫福全也被陳年幾句話說得開心的不行。 “那孫老爺子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以后少說。”陳年以退為進。 “別,你多說說,我興許還能早點教你拿手菜。”孫老爺子連忙制止,顯然漂亮話誰都愛聽,而孫福全這樣的敞亮人也懶得藏著掖著。 “那沒問題,不過孫老爺子,有一點我得知會您一聲,我剛才說的那些其實也不盡然是為了討好您,很多都是發自內心說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感覺可以的就夸,感覺不行的就罵。”陳年又聲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場,表示自己拍的馬屁其實也不是拍馬屁,而是發自內心流露出的真情實感。 “那我姑且就信了啊。”孫福全今天和陳年聊得十分開心。 “對了,孫老爺子,您之前一直都是在做魯菜的酒樓里干的?”說著說著陳年又不經意間問道。 “也不全是,因為我本身就是門里出身,所以開始的時候就跟著我老爹干,后來我們家出了點事我就去bj城打拼,那會兒就有點兒不太想做魯菜了,找了一家烤鴨的館子,后來那家店做的不太行,我又去了另一家大一點兒的烤鴨館子,那家烤鴨館是bj城最好的幾家,我在那邊干了十幾年,學到了手藝之后感覺沒什么意思,所以后來從那里出來了又去做魯菜。” 果然,陳年從孫老爺子口中聽到了烤鴨! 而且還是在烤鴨店里干了十幾年! 果然自己沒找錯人,先前還以為是鬧了個大烏龍,系統給自己來了個障眼法。 于是陳年又故作驚奇的問道:“孫老爺子,您還會做烤鴨呢?” “會呀,從選鴨子到處理,再到烤和最后片鴨子以及剩下的鴨骨架烤了或者做成湯都會,后來我又回了天津做魯菜的時候,也要做烤鴨,要不然人家一個魯菜館憑啥要我個半調子?”孫福全坦然的說道。 “那孫師傅您當時是不是就是帶著烤鴨的技術去了魯菜館,然后一邊做烤鴨,一邊在學魯菜?” “大差不差吧。”孫師傅點了點頭。 陳年聽到這里,也就終于確定自己確實能夠從孫師傅的身上學到烤鴨了。 可陳年又忽然想到,如果自己能從這邊學成烤鴨的話,那豈不是回去之后也能在紅紅飯店里賣,可紅紅飯店再加一個烤鴨那菜系就更亂了,而且現在都能夠想得到,到時候為了做烤鴨肯定還得再去買一個專門做烤鴨的爐子。 如此一來店內的工作就更加麻煩了。 但陳年又想了想,現在店里自己的那兩個徒弟上手學習都很快,謝玉已經能做基本上店內菜單上所有的菜了。 大煮干絲也完全沒問題,也就是文思豆腐可能還不太夠。 而何海那邊估計再要不了多久也能把重慶小面做好,到時候自己要做的大概也就是宴席上的菜,所以自己完全有時間再分心出來做烤鴨。 而且陳年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就讓謝玉去做那些家常菜,而自己就做九轉大腸、文思豆腐、烤鴨,還有宴席上的那些復雜一些的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