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用大牛的話說,那叫x暗示。 女人一旦對你動了真情,就會把這句話當借口,說白了就是暗示你,該干啥就干啥吧。 鐵民也怕王麗懷孕。 這么完美的一個女孩子,啥也不圖就跟他好上了,而且還一心一意的對他,鐵民不舍得去傷害她。 當然,男歡女愛的事,談不到誰傷害誰,只要兩廂情愿,就可以為所欲為。 不過話說回來了,王麗她媽認可鐵民了,可他家里還不知道這事,一旦把王麗搞懷孕了,就他爹那倔脾氣,很可能把王麗當成不正經的女人,一句話給斃了,那樣,鐵民真是作孽了。 說到這,他還得感謝小特務生子。 這小子為了一塊豬拱嘴,就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他爹也意外地認可了王麗,還張羅著給他倆辦婚禮。 鐵民這就等于,拿到了尚方寶劍,不管他爹和王麗媽到底有啥過節,只要他倆鐵了心在一起,他爹最后也得服軟。 為了不影響他和王麗的婚期,鐵民準備先斬后奏。最好在他爹病好之前,能鬧出些響動來。 憑鐵民對爹的了解,他想抱孫子,心情那是相當迫切了。 聽說鐵民已經把他孫子種上了,就憑王麗那優秀基因,他爹肯定掰著手指,等著盼著孩子盡快生出來。 鐵民一想要跟王麗那什么,他緊張的喘氣都費勁了。 咱長話短說,后半宿的活兒,不知不覺中,就這樣結束了。 鐵民在浴池里泡了足有半個小時,又讓大牛給他搓個澡。大牛不安好心,差不點把鐵民后背,搓禿嚕皮了。 作為懲罰,鐵民用大牛的洗發精和香皂,從上到下擦洗了一遍。 鐵民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微風襲來,那股香氣,熏得他心里癢癢的。 鐵民以前洗澡,都是用單位發的勞保肥皂,俗話叫胰子,他從來也沒舍得用香皂洗澡。 鐵民覺得,香皂是女人用的玩意兒,單位發的肥皂,不僅去污力強,更重要的是不用花錢。 現在看來,時不時地也應該用一次香皂,王麗聞了肯定喜歡。 鐵民騎上自行車,一路腳下生風,不大會兒工夫,就趕到王麗家了。 按以往的慣例,這個時候正是謝桂芝準備去市場的時間。 鐵民每次都先幫謝桂芝,把熟食搬到售貨車上,然后推上售貨車,把謝桂芝一路送到市場,他再轉道回家睡覺。 他在家睡一上午覺,王麗也從批發市場上貨回來了。 鐵民午飯前趕去王麗家,先幫她用液化氣噴槍燎豬m,再用熱水燙,最后把收拾利落的豬貨,放進老湯鍋里蒸煮,接下來才是他和王麗的溫情時刻。 今天鐵民改變了打法,要先把王麗媽送到市場,然后直接返回王麗家,要干什么,你懂的。 王家的大門緊閉著,他用力敲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王麗嘶啞的聲音:“誰呀?” 王麗打開院門,劈頭便問:“你咋沒去醫院呀。” “我先幫你干完活再去。”鐵民說話間,驚奇的發現,售貨車停在院子里,屋子的窗簾緊閉著。他緊張地問:“出啥事了。” 王麗白了他一眼,徑直走向屋里。 鐵民架好自行車,疾步追上去摟過王麗,先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他緊張的心稍漸平復,又問道:“咱媽咋的了。” “你咋不盼她點好呀。”王麗嬌嗔地推開鐵民,也算解釋了她給鐵民的那記白眼,便急著返回屋里。 她穿了一套睡衣,蓬松的頭發,睡眼朦朧的表情,說明她是在睡夢中,被鐵民吵醒的。 鐵民緊隨其后,走進屋里,見炕頭的被窩空著,不見謝桂芝的影子。 王麗上炕收拾被褥,鐵民焦急的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他想知道謝桂芝的去向,為啥沒有按時出攤賣貨,家里發生了什么。 王麗看出他的心思,主動解釋說:“媽說有事,去市里一趟,順便去進貨,下午再出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