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鐵民長嘆了一口氣,一下子撲倒炕上,心跳的快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 “你咋的了。”王麗對鐵民沒有任何警覺。她坐下來,扳過他的臉,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感覺很燙,緊張地說:“你感冒了。” “沒有。”鐵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你……”王麗的話還沒說完整了,就被鐵民一下子撲到了。 “哎呀,你弄疼我了。”王麗直到這時,才發覺鐵民沒懷好意。她掙扎著埋怨他說:“你爹在醫院住院,你還有心情扯這些。” 鐵民是個注重實際行動的人,就是那種喜歡低頭拉車,不愿夸夸其談的人。 王麗的睡衣里,只穿了一個短褲。上身被他三下五除二,就輕易突破了,沒等她做出無效反抗,便被鐵民的野蠻粗暴征服了。 一曲終了,鐵民發現王麗流淚了。 “對我起,我……”鐵民慌了,王麗被他傷害了。 “沒事。”王麗對鐵民的寬容,顯得是那么的勉強。她也不好解釋,為啥會這么疼。 得寸進尺,絕對是初嘗禁果之人的通病。 鐵民用了近二個小時的時間,真正體驗到什么叫精疲力盡了,才在王麗的催促下,穿好衣服去了廚房。 他已然是這個家的主人了,開火加工熟食,為謝桂芝下午出攤做準備。順便做中午飯,飽餐一頓后,他再去醫院護理爹。 說來真夠懸的,王麗這邊把被褥整齊碼在炕柜上,她洗漱完畢,正在打掃房間時,謝桂芝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她看見鐵民滿頭大汗,正在往外撈熟食,以為他是被熱蒸汽熏出了汗。對他說:“你下夜班,快回家睡覺去吧。” 鐵民和王麗目光相對,后怕只差幾分鐘時間,就被她媽堵在被窩里了。 “不急,一會兒把您送市場去,我再回家睡覺。”鐵民手忙腳亂,要往售貨車上搬熟食。 “鐵民,你別忙活了,先聽我把話說完。”謝桂芝少有的嚴肅,把鐵民叫進屋里。 她坐在鐵民和王麗剛剛親熱過的炕上,一臉嚴肅對鐵民說:“你是個好孩子,可惜你和小麗有緣無分,還是算了吧。” “媽,你說啥呢。”沒等鐵民做出反應,王麗先急了。 謝桂芝欲哭無淚,她唉聲嘆氣說:“我剛從鋼廠總院回來,是被罵回來的。” 謝桂芝的聲音是那么的凄慘,在鐵民耳邊猶如響起一記炸雷。 她昨晚聽王麗說,周志強生病住院了,一大早特意趕去探望,結果在病房門口,被生子罵個狗血噴頭,灰溜溜回來了。 “不對呀,生子應該上學去了。”鐵民不是狡辯,他沒想到生子不去上學,跑到醫院去,還把謝桂芝給罵了。 “你那個弟弟也太不像話了,張嘴閉嘴罵我老sb。”謝桂芝終于流下了眼淚,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鐵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替生子給謝桂芝磕頭謝罪。 回頭見王麗一聲不吱,拿過背包就要出去,鐵民急忙爬起來,攔住她說:“小麗,咱不跟他一般見識行嗎。” “我非撕爛他的嘴不可。”王麗憤怒已極時,還是那么漂亮。 “不用你去,我去打折他的腿。”鐵民丟下王麗,轉身便走。 謝桂芝一把沒拽住鐵民,她追到院子里說:“鐵民啊,念在你叫我一聲媽的份上,別再給我添亂了,媽求你了。” “能告訴我,您和我爹到底為了啥嗎。”鐵民有些看不出火候,不該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揭瘡疤的話題。 王麗跟出房門,冷臉對鐵民說:“你告訴周鐵生,咱倆這事沒完。” “沒完你又能怎樣。”謝桂芝把王麗推進屋里,一計長嘆說:“鐵民,從今以后,你別再來我家了。” “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鐵民又要給謝桂芝下跪,沒想到她瞪起眼睛說:“你再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wap. /90/90688/19910706.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