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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fēng)和涼爽慢慢拭去了小瀾的傷痛。
“你醒了？”
意識回到腦海的第一瞬間，小瀾就聽到了女孩的聲音。
小瀾的眼皮微微顫動，周身的傷口又開始彰顯存在感了。
她倒吸一口冷氣。
“已經(jīng)不流血了，”女孩的聲音再起，“但可能還會有點疼。”
小瀾睜開眼。
白影跪在她身旁，一只手撫在她的腹部，她們正身處于一個開在崖壁上的淺洞中，洞里的巖石泛著粼粼綠光，和水下的空間一樣。
“你是……”小瀾撐起身子，半倚在了洞壁上。
白影的笑容很淡，她抬手把發(fā)絲挽到耳后，“我已經(jīng)是死去的人了。”
和小瀾猜測得差不多。
“你是朗月榕的姐姐？”
白影淺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也是朗輝族長的女兒嗎？”
點點頭。
“那……你是曾經(jīng)被獻(xiàn)祭的人？”
白影不說話，第三次點頭。
小瀾的肩膀驟然耷拉下來，“朗輝族長居然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女兒，而且，他竟然還打算犧牲自己的另一個女兒……”
“今年朗氏的祭品是月榕嗎？”白影的語氣倒很平靜。
小瀾沉重地點頭，“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這有什么不公平的，”白影瞇起眼睛笑笑，“難道別人家的女兒，就不是女兒了嗎？事情落到了我們頭上，再怎樣抱怨，也沒辦法。”
小瀾輕嘆一聲，接著問道，“你說你已經(jīng)死了是怎么回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白影輕聲說道，“我已經(jīng)死去了。”
“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白影終于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
“不清楚，”白影好奇地?fù)崦艘幌滤约旱氖直常拔疫€記得我死去時候的畫面呢，自從死去之后，這是我第一次再度擁有了意識。”
小瀾忽然想到了什么，攤開手掌露出了掌心的紅寶石。
“這是你的？”
白影的眼睛亮起，“怎么會在你那里？”
“我猜，你會回來，就是因為這個，”小瀾又咳出了一口血，“咳咳……可能是你的遺物召喚了你……你為什么要保護(h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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