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起初水溫很燙,水面白霧繚繞,三人只敢足尖輕點水面,蜷縮著腳趾退回,風無理抓著他們腳一一放進去,惹來三聲嬌嚶,也算是小小報復回來。 美人弄足,踏波搗水,三人足背沒入水中,他握住其中一只腳裸,擦拭足背,搓弄趾縫,盆中水面碎碎圓圓,水面倒映三人嬉鬧的臉也泛著一圈圈漣漪。 好似過去的閨中小姐們,笑語盈盈戲水,互相鬧著解悶,銀鈴般歡笑夾雜在窸窣水聲之中。 「魄奴你別把水弄得到處都是。」王西樓責怪著。 「可是這水燙jio。」 魄奴很皮,偶爾把腳放他大腿上,甚至直接搭他肩上,嬌嬌弱弱說水燙,尺鳧有些害羞,她的腳很小,還是小姑娘粉嫩嫩的,被風無理抓著擦拭的時候有些不自然想后縮,但又強裝鎮定。 王西樓則大大方方,甚至拿出手機拍了張照,還發朋友圈配文,乖徒弟長大了,懂得孝敬師父/欣慰/鮮花/鮮花 發出去沒一會兒就一大堆評論。 青帝:居然舍得讓你的命根子干活? 下面一堆復制粘貼青帝的話的,小僵尸有些氣惱踢了踢水。 當然也有些別的評論。 灶君:出來單挑 升卿:新年快樂 湘君:妹妹好些時日沒來這里坐了 涂山氏:王大人,綰綰明年的借宿費用已經打到您卡里了 風無理很無奈,只是抬頭看著三女笑語晏晏,也就原諒他們一些無禮的舉動了。 因為魄奴多動,洗完他也弄得半身都濕了,端著水倒了后拿衣服去洗澡,打著哈欠看到墻上掛鐘已經十一點多了。 大概是今晚外邊煙花放個不停,屋子里的小姑娘都尤其興奮,窩在沙發上,開著電視看春晚。 王西樓抱著她那個清朝的手爐看春晚嘎嘎樂,魄奴在給她設計發型,她就任其折騰。 「還是第一屆好看,現在春晚越來越不好看了。」王西樓掰了跟香蕉,邊吐槽道。 魄奴讓她腦袋別亂晃:「是吧,現在誰還看春晚的。」 「第一屆春晚是多久前來著?」 「我這哪還記得。」她的智力分配在接觸新鮮事物上。 「八三年。」一旁的尺鳧在炫砂糖橘,神色有些追憶:「林大夫離世那年。」 那邊兩人才恍惚。 這種用一個個故人離世年代當記事方法是她老本行了,尺鳧這么一說他們也想了起來。 說到林大夫,相識也是快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當年青帝請王西樓出手辦件事,北上救個人,她把那人帶到醫院后,遇到還是個小姑娘的林大夫。 那時林大夫穿著醫生的白衣,她也正巧看到肩上扛著個不知生死的人,一臉是血從醫院外邊翻墻過來的王西樓。 「大夫!大夫你看看,這人要孬了!」 「我,我是婦產科的啊!」 兩個小姑娘手忙腳亂,王西樓急忙問那該咋整,林大夫說快送醫院啊,王西樓趕忙問這里是哪里。…. 「這里就是醫院呀!」 「那你快救人啊!」 「我是婦產科的啊!」 林大夫感覺自己不是這樣冒冒失失的人,但是看到一臉是血的王西樓,換誰都得慌了神。 所幸人沒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