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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利加國風雨交加中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又趟過了3個月。
這三個月中,形勢愈發(fā)地變得窘迫了起來。
洛岑島上急的文書不斷。盟友法國人的縱容下,老美發(fā)動了幾場越洋登陸,雖然都沒有成功,但是持續(xù)不斷的炮火,給這一座半島島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到了上個月,急的文書卻突然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洛岑島守軍是已經(jīng)擊沉了海上漂浮的‘馬薩諸塞州’號,還是已經(jīng)陷落了。
陸上,鄰近的魁北克總督出于好意,提醒說因為洪水的原因,他只能暫時關(guān)閉蘇必利爾湖北境通道,為了彌補心中對鐵桿盟友的歉疚,他們決定對阿美利加做出相應(yīng)的賠償,通道每關(guān)閉1天,他們就向阿美利加支付100英鎊。
突然而來的失明讓十五美元特別恐慌,反過來又給了頭皮巨大的壓力,讓他論如何,要讓法國艦隊前去看一看。
同時,還不得不感謝魁北克總督的康慨大方,說他具有偉大的契約精神,簡直和英國紳士一樣善良而優(yōu)雅。魁北克人喜歡這樣的稱贊,沒有什么比稱贊他們像是英國人更能讓他們心滿意足的了。
不過北境的通道還是沒有打開!
……
同時,鄰近新墨西哥的普韋布洛州,效彷如今很時髦的方式,決定公投加入墨西哥。
過去的2年時間里,眼看著新墨西哥因為種植郁金香而發(fā)了大財,普韋布洛人也極度不平衡。
普韋布洛州的土地上,原本只剩下了數(shù)千人。
印第安人聯(lián)合酋長國勝利之后,大批印第安人移民按照自愿的原則被安置到了這里。一開始大家還很開心,畢竟終于是有了自己的土地,不用擔心再被白人趕來趕去了。
他們和北面的印第安人一樣,給斑鳩樹生祠,背誦斑鳩的詩歌,發(fā)誓說自己的一顆心永遠都向著白石城……
但天下的道理從來都是一樣的,不患貧而患不均。眼睜睜地看著南邊的新墨西哥杰羅尼莫和胡亞雷斯的帶領(lǐng)下發(fā)展得飛快,這叫誰看了都眼紅。
偏偏這個時候,又有人來訴他們說:“人是生而平等的于是他們覺得醍醐灌頂,頓時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剛剛吃飽沒兩天呢,他們便又開始發(fā)誓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是寧愿餓死也要追求的——
1849年這個時候,世界各國的民族獨立運動正形成一股風潮。
‘歐洲民族之春’正如火如荼,普魯士開始了一統(tǒng)德意志之路,奧地利的青年捷克黨粉墨登場,裴多菲寫下了‘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跑’的著名詩句,撒丁島上的加富爾開始向羅馬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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