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明是訂了三個房間的,宗光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房間換成了雙床的。 喝醉了的,對自家妹子想入非非的男人,絕對不能離開他的視線。 因為還有飛行任務在身,宗光一大早就離開酒店去了機場。 宗光到機場的時候,宗極也剛好上了飛機。 雖然中間有兩三個小時的空檔,但這大早上的,想來也沒有什么問題。 宗光的判斷是對的。 現(xiàn)在最有問題的人是聶廣義。 醒來之后,回想了一下自己前一天晚上的所作所為,聶廣義恨不得把酒店的地毯挪開,看看地縫能不能塞下他的八塊腹肌。 酒量不好的人,是容易斷片的。 問題的關鍵在于,最尷尬的話,說在了喝酒之前。 聶廣義捫心自問,這一趟,帶夢心之出來,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表白。 按照原計劃,他是要慢慢讓姑娘改觀,也慢慢讓兄弟認同岳父這個身份。 現(xiàn)在回過頭來想想,宗光其實沒有怎么激他,只是問他是不是既結過婚又出過柜。 在完全沒有考慮過大舅哥其實是對手的這個可能的前提之下,他就那么毫無準備地表白了。 雖然是有些尷尬,聶廣義倒也感謝自己的嘴巴脫離了中樞神經(jīng)的指揮。 如果不是他搶先表了一個白,現(xiàn)在肯定更落入下風了。 眼睛沒看出來大舅哥有貓膩,吃貨的嘴巴還是足夠給力。 聶廣義很早就醒了,宗光什么時候走的,他一清二楚。 可他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繼續(xù)裝睡。 等到宗光走了,聶廣義也只是坐在床上,不斷地思考人生。 人和生,都是一年級的漢字,說起來,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思考的。 聶廣義一直在房間待到快十點才出來,并且在十點零零分零零秒,敲響了夢心之的房門。 “聶兄弟,早啊。” “早啊,宗極大哥。” “你還知道叫我大哥?” “那不是必須的嗎?一日為兄,終身為父。” “嚴重了,聶兄弟的父親是大教授,我連個高中都沒有念。” “不好意思,口誤。還請宗極大哥見諒。” 聶廣義一口一個宗極大哥,倒是讓宗極有些搞不清楚,他昨天是不是接了一個假的電話。 “你敲門什么事?” “是這樣的宗極大哥,我昨天和夢姑娘約好了今天十點去遼博,我看時間差不過了就過來敲門。”聶廣義伸出自己的左手,把手腕上的表亮給宗極,指著表盤上的重合在一起的分針和秒針,出聲說道:“你看,這是十點零一分零一秒,我敲第一下門的時候就剛剛好十點整。” “阿心,你約了十點去博物館嗎?” “是的爸爸。” “你要爸爸陪你一起去嗎?” “要的爸爸。” “聶兄弟,我可以一起嗎?” “去博物館當人沒問題啊,參與修復過程的話,我得問一下我爸爸,我和館長畢竟不熟,也不太清楚這次修復是不是對環(huán)境和參與人數(shù)有什么要求。” “那你給你爸爸打電話?”宗極的問句里面,并沒有太多真正提問的成分。 “必須啊,我現(xiàn)在就打,我給宗極大哥開個免提。” 聶廣義打開關著的手機,才把電話撥出去,就聽到手機鈴聲從背后傳來。 聶廣義轉了個頭,就看到了聶教授。 “我的親爹,你怎么來了?” “夢姑娘的父親昨天晚上打電話,說你被兩瓶雪花整得不省人事,我怕你出事,就坐第一班飛機過來一起看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