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有啥好想的,頂天了跟我斷絕關系……不好好收拾他們,怕是都想轉回來把我給吃了,這還得了!” 蔣澤偉冷哼一聲,騎著毛驢子往前走:“按我說的做就行!出了任何事情,絕不會怪你!” 呂律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話。 這樣做,事情可以弄得很徹底啊,對呂律來說,利大于弊! 他立即騎著追風,直接跟著蔣澤偉去了屯中的打谷場。 兩人到了地方,將牲口拴在樹根腳。 蔣澤偉再次問道:“你真把獸皮書上的地圖給記清楚了?” “記清楚了!”呂律肯定地說道。 “那就好,去弄點柴火,在大谷場上燒堆火!呆會我把這玩意兒,一把火給燒了,看他們能咋樣!” 蔣澤偉說著,用拐杖杵著,在柿子樹的大樹根上坐下,取了煙荷包出來,開始卷煙。 準備用火燒,還真夠徹底! 呂律想了想,朝著陳秀清家里走了過去。 “清子……清子!” 到了陳秀清家院外,呂律沖著里面喊了兩聲。 這次還好,清子沒有去找燕子,很快就打開門跑了出來,馬金蘭也跟著迎了出來。 托烏娜堪做的熊皮大衣,陳秀玉早已經在年那邊就已經拿回來,送給馬金蘭。此時她正穿著熊皮大衣,再不見以往的清瘦,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以往的滄桑。 隔壁江顯昌家大門依舊緊鎖著,他那女人,似乎領著孩子出去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陳秀清打開院門:“律哥,趕緊進屋!” “今天干啥呢?”呂律隨口問道。 “啥也沒干,就在家睡懶覺!”陳秀清笑道。 “光睡懶覺可不行,活動活動,給我些柴,用爬犁拉到打谷場上去,燒堆火!”呂律直接開口吩咐。 “到打谷場燒火……干啥啊?”陳秀清有些莫名。 “別問那么多,待會兒就知道了!”呂律笑笑,沒有跟他多說。 陳秀清也實誠,立馬把爬犁拖來,幫著呂律往爬犁上搬柴。 燒個柴火而已,倒也用不了多少,甚至都不用套馬,就被陳秀清直接拖到了打谷場上。 此時,打谷場上還是只有蔣澤偉一人,坐在樹下叭叭叭地抽著煙。 呂律在將木柴卸在打谷場在中心,回頭沖著陳秀清說道:“沒事兒了,你把爬犁送回去。” 陳秀清看看蔣澤偉,又看看呂律,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律哥,到底是啥事兒?” “咋那么多話,趕緊把爬犁送回去!”呂律催促道。 “哦……”陳秀清癟著嘴,拉著爬犁往回走,一步三回頭。 蔣澤偉長長嘆了口氣,扶著拐杖走到柴堆邊,攏著火,不斷地往里邊加著柴火,待火勢漸旺的時候,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柿子樹下的廢道鐵下邊,將和廢道鐵綁在一起的那把生了銹的小鐵錘解下來,朝著廢道鐵就當當當地敲了起來。 一時間,清脆的聲響,在屯子里回蕩。 時隔很長時間沒敲了,但這簡直就是一發入魂的聲音召喚下,很快就有人快步朝著打谷場過來的。 見呂律在火堆邊烤火,也就紛紛圍到火邊。 有和呂律熟識的,湊過來小聲問道:“這啥情況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