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就很好解釋了。 那菜品的周身都是白色的糖霜。 顯然,在這個菜品這里,【粘】字應(yīng)該讀作zhān。 那也就是說,【粘】字在這里做動詞。 而從語言的角度來說,動詞常做謂語。 主謂賓完整,才能組成一段話,才能描述清楚一個事物的某個狀態(tài)。 所以,在這樣的前提下,這粘字前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主語。 至于是什么來做主語,這黏在羊尾身上的糖霜,便是最明顯的答案。 “我擦,徐大廚說得對啊!《大夏字典》里寫得清清楚楚的!” “現(xiàn)在做廚子,還要研究語言和語法嗎?” “所以這道菜真的是【糖粘羊尾】而不是【粘羊尾】!” “屁!主謂賓都是小學生的知識!我剛?cè)鹤影嗉壢豪飭柫怂麄冋Z文老師,沒想到老師也在看節(jié)目,你猜怎么著,語文老師也說應(yīng)該是【糖粘羊尾】!” “哈哈,我上小學六年級的閨女剛剛還跟我打賭來著,她也說【粘羊尾】不對,徐來才是對的!” “嘻嘻,跟老婆打賭,結(jié)果贏了一包華子,徐大廚yyds!” 不到一分鐘。 現(xiàn)場的觀眾們,嘴巴皆是窩出一個“o”的形狀。 而直播間內(nèi),也是一條條彈幕刷屏。 大部分觀眾都明白了徐來的意思。 戴立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但他仍舊不死心。 “你說的這些雖然有道理,但你不要忘了,夏江河前輩的身份!” “如果真如你所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古人給菜品起名字,未必全部都需要遵循規(guī)矩!” 戴立提出了質(zhì)疑,再次將問題拋了回來。 “連你都能想到的問題,夏江河前輩怎么可能想不到?” “你這個解釋雖然合理,但并不能證實這道菜就叫【糖粘羊尾】。” “按照你自己的邏輯,古人的資料有可能是殘缺的,那編寫《大夏字典》的人難道就不會出現(xiàn)紕漏?” “拿出新的證據(jù)來,不然就直接認輸!” 嘉賓席上發(fā)出了不和諧的聲音。 事實擺在眼前,可這幫人卻視若不見。 甚至最為權(quán)威的《大夏字典》竟然也變得不那么權(quán)威了。 “果然,你永遠無法戰(zhàn)勝一個杠精!” 徐來搖了搖頭,對臺上某些嘉賓感到無語。 不過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就知道這幫人不會輕易放棄掙扎。 “張導,能麻煩再跟夏江河前輩,打一個視頻電話嗎?” 徐來對著攝像頭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