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開始, 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陳夫子在訓(xùn)人,唯一清醒的他在努力解(狡)釋(辯),其他人呆的呆、醉的醉。 變故的最初, 大概源自于陳夫子伸手的那一拉。 陳夫子在訓(xùn)人的時候,盧鴻遠(yuǎn)還在耍酒瘋, 他扒拉著孔書易不肯松手。 陳夫子一看就急了, 這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 他本來想找人把盧鴻遠(yuǎn)拉開,可是孔書易一個人明顯拗不過他。葛子安和周卜易又醉得格外有自己的想法, 他根本就使喚不動,只能辛苦自己上了。 他和孔書易一起努力,最后還真就把酒后力大無窮的盧鴻遠(yuǎn)給扒拉開了。 然后……噩夢就開始了。 盧鴻遠(yuǎn)自孔書易身上脫身以后,就自覺地纏上了離他最近的那個人——沒錯,就是陳夫子。 方才醉酒的時候, 他把孔書易看成自己的娘親, 看成敵對的祝英臺,看成是自己有印象的任何人。 可是纏上陳夫子以后,他唯獨把他看成了和他同桌飲酒的孔書易。 只見盧鴻遠(yuǎn)興奮地抄起桌上的酒壇子,一邊喊著“喝!”, 一邊“噸噸噸”地興奮地把它往陳夫子的嘴里懟。 孔書易發(fā)誓,自己真的是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只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陳夫子本就不敵年輕力壯的學(xué)子,方才又使了大力氣,幫孔書易擺脫盧鴻遠(yuǎn)的控制。這會兒一是無力,二是猝不及防, 還真就被盧鴻遠(yuǎn)灌了個正著。 恰巧,周卜易的酒杯不是被他摔了嗎? 沒了酒杯可以盯著看,他默默將視線轉(zhuǎn)到被盧鴻遠(yuǎn)灌酒的陳夫子身上。 葛子安醉了以后,就會變得格外“賢惠”。時不時幫兄弟倒點兒小酒, 時不時為酒桌上的大家整點兒小菜。 ——他就是在整菜的時候,被陳夫子給逮住的。 現(xiàn)在屋子里有兩個人都在齊心協(xié)力地給陳夫子“喂”酒,賢惠的葛兄弟當(dāng)然不能落后啦。 于是唯一清醒的孔書易是拉得了這個,攔不住那個;攔住了那一個,又被這一個給鉆了空子。 在這樣的力灌之下,陳夫子能扛得住才怪。 很快,他就跟著醉了。 陳夫子醉了以后,喜歡說小話。 他自覺地抱起一整個酒壇子,從背叛書院的前任武夫子,一路罵到了挖走前任武夫子的松落書院的院長身上。 孔書易被迫聽了不少八卦。 比如說前任武夫子睡前不洗腳。 比如說梅山長跟松落書院的院長之間的淵源。 梅宜年從出生起,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在很多孩子,不論以后美丑如何。反正在出生時,他們就都是皺巴巴的。 梅宜年就不同,他一出生,就是一個玉雪可愛的仙童樣兒。而且越長大就越漂亮,讓人一見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