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對秦盈媽,王秀英只能好言相勸,三勸五安慰,秦盈媽才不哭了。 “妹子,你不知道,我這心里苦啊,事情是這樣的,盈盈不是歌舞團的舞蹈演員么,她跟團里的同事去宋嶼川單位演出。 跟宋嶼川聊天的時候,態(tài)度熱情了些,讓那個叫林知瑜的撞見了便不依不饒,非誣陷盈盈纏著宋嶼川。 還說我們盈盈涉嫌危害他人安全,報案之后,警察也向著林知瑜,問都不問便想把我們盈盈帶走。 我們盈盈肯定不能跟著去啊,她啥都沒做,只是熱情地跟宋嶼川聊了會兒天而已。 掙扎的過程中不小心傷到了警察,人家給定了一個襲警的罪名。 妹子,你說這都是什么荒唐事兒啊。 我們盈盈是無辜的,他們這么欺負人,上哪兒說理去! 來之前我們兩口子去易水村了,不僅給林知瑜道歉,還打算給她三干塊錢作為補償。 就換她一份諒解書。 但林知瑜不僅不接受我們兩口子的道歉,也不要錢,還將我們好一頓羞辱。 她實在是太過分了,也太得理不饒人。 仗著自己有點兒小錢,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老實說,我們盈盈做錯了什么,不就是跟宋嶼川態(tài)度熱情了些嗎?又沒對他怎么樣,也沒實質性的關系。 林知瑜就仗著宋嶼川單位的人起哄,這才死揪著不放。 她也不想想,我們盈盈若是被判刑,留了案底,以后就再也不能在歌舞團跳舞,一輩子的事業(yè)就毀了。 她心思太歹毒!” 王秀英:……啊,一個女孩子纏著一個男人好像多少是有那么一點兒不合適,尤其男人還有媳婦兒孩子。 說個不好聽的話,那不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嗎? 讓人家媳婦兒當場撞見,沒直接動手抓個滿臉花都是輕的,報案已經是很留面子的方式了。 咋能說人家姑娘心思歹毒呢,這不是正常反應嗎? 王秀英只能干巴巴地勸道,“她不收你們的錢也不接受你們的道歉,更不肯簽諒解書,是不是這其中還有什么誤會沒解釋清楚啊?” 要是真跟秦盈媽說的那樣,秦盈沒把宋嶼川怎么樣,他們也都做到位了,那林知瑜沒理由死抓著不放吧。 咋滴,跟錢有仇啊? 再不差錢兒,三干塊錢也不是個小數目。 如果這都不接受的話,要么就是還有誤會沒解開,要么就是林知瑜這個人得理不饒人。 秦盈媽一愣,沒料到王秀英會問的這么仔細。 她一時間啞口無言。 因為她跟秦盈爸壓根兒沒去易水村,沒有道歉沒有賠償,更沒有什么得理不饒人,一切都是為了能讓秦盈爸接上話茬兒故意說出來的謊話。 謊話深究下去,只能用一個又一個新謊去圓之前的,圓來圓去漏洞百出就容易出事兒。 秦盈爸只能把話茬兒接過來,順著王秀英的話說道,“我之前也覺得這里面是不是還有什么誤會沒解開,便跟林知瑜主動提了這事兒。 但這里面還真沒啥誤會。 可能她覺得盈盈長得好看,條件又好,再加上宋嶼川對盈盈的態(tài)度十分溫和親近,心里不舒服就想較較勁兒。 總之,這事兒已經沒法兒和解了。 而且她這個人不怎么講理,太囂張跋扈,盈盈跟宋嶼川關系親密,這一個巴掌拍不響,盈盈就算有錯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錯,宋嶼川就沒錯了嗎? 那憑什么讓我們盈盈自己把責任全兜了。 這不就是在明目張膽地欺負人嗎? 而且林知瑜做生意不正當,她在村里包了地蓋了什么蔬菜大棚,聽說那蔬菜大棚里已經有人出事兒。 我們在那兒認識了一周姓人家,他們老老少少都在蔬菜大棚里工作,經常出事兒。 我們來的那天,他們就出現了惡心嘔吐昏厥現象,也就是發(fā)現的早,要是發(fā)現的晚一點,估摸著人就不行了。 好幾條人命呢,就這么不管不顧,我覺得她做人有問題,也太可怕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