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長發及腰5-《偽裝深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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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拂將有關于蕭令月父母的消息看了看, 便將之放在一邊。
他并不在意蕭令月的身世,但他在乎在這身世背后是否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隱患。
現在看來,無論內情如何, 那些事都與蕭家有關,既然是蕭家內部的事, 謝拂也不必太過著急想要探究到底。
畢竟無論是一周目還是現在, 蕭家都不會直接對蕭令月做什么。
年節過后,謝拂重新上值,繼在見識了李未有多能玩后, 同時也見識了對方對后宮的隨心所欲。
所謂隨心所欲,那邊是喜歡誰便寵誰,從不看人臉色,也不在乎對方身份和背后勢力。
在李未的后宮中, 只要有寵愛,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美人,也能打高位妃嬪的臉, 李未又不管朝政,妃嬪的爹是高官還是黔首, 對他而言都沒什么區別。
這邊導致,在后宮里的女子,每日怎么琢磨的都是討李未歡心。
李未雖然是一個沒什么實權的皇帝, 卻活得比大權在握的皇帝更恣意。
不必在意權力被奪, 因為本來也沒有。
不必擔心名聲被毀,因為沒有被毀的余地。
不在乎他人的輕視鄙夷,只管自己活得自在。
即便是原主, 也沒他活得自在開心。
而對謝拂這個新看重的人, 李未也十分稀罕, 每每只要謝拂在當值,必然會將他叫來身邊伴駕。
與李未不同,謝拂僅僅是幾個打面,便從三言兩語中觀察出后宮人員及其背后勢力,并進一步推斷出對方對皇室的態度。
誰親誰疏,誰觀望誰有異心,倒也看了個七七八八。
于是,在來京城半年后,謝拂覺得或許并不需要自己多做什么,只要等到一周目后期那樣,天下大亂時,也是乘風而起時。
“陛下,蕭侍郎已至殿外。”
謝拂聽著內侍的稟報聲,看著那由遠及近的身影,心中剛剛覺得不需要自己做什么的想法便瞬間散去。
他不需要,有人卻需要。
“令月,你終于來了!”李未聞言便丟下手里研究了許久的風箏,迎了上去。
蕭令月進來時與謝拂對視一眼,隨后在他表示有話與李未說后,李未便將連謝拂在內的所有人都打發到了殿外。
“陛下,臣有件事想要與您商量……”
身后的聲音漸漸遠去,卻不是對方走遠,而是謝拂離開了殿內。
謝拂大約知道蕭令月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前兩日武安侯世子在酒樓強搶民女,還與一人相爭,竟在失手間將人推下樓,直接將人推成了癱瘓,日后還能不能站起來都不好說。
不巧的是,那位被推下樓的另一位也是貴人,乃昌平公主之孫,還是唯一的嫡孫。
二人一是勛貴世子,另一個是宗室嫡孫,碰撞到一起,往小了說是小輩爭風吃醋,往大了說便是勛貴與宗室之爭。
事情僵持在原地,至今唯有結果。
蕭令月提到這個案子,那便是要在其中做文章,至于來找皇帝,便是想讓皇帝在其中攪渾水,畢竟李未什么都不行,但當個攪屎棍還是可以的,并且他本人也挺樂意做這種事。
攪渾水,又何嘗不是一種平衡?
果不其然,之后,原本短時間內便能解決的事,卻硬生生拖了一個月,以至于到最后,牽扯進去的人越來越多。
原本只是雙方小輩指尖的爭斗,最后卻變成了兩邊的勢力盤點,盤點一個處理一個,最后他們都發現,雙方都在不斷耗損,損著損著,利誰去了?
等蕭令月將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他們再反應過來,卻也無計可施。
蕭令月生辰時,來慶賀的人比往年要多上許多,從前他人是為蕭令月的名聲和才學,又或者是為蕭氏而來。
而今年,他們卻是為蕭令月本人而來。
縱然再看著對方身體孱弱,仿佛用不了就能病入膏肓,藥石無醫,也無人再敢輕視他。
在這一眾慶賀之人眼中,謝拂并不算起眼,除了他本人有意低調外,還因為到了李未身邊這么久,他也沒搞出什么大事,一如既往吃吃喝喝,交交朋友,多的沒有。
已經有人開始覺得他真的只是富貴窩中長大的公子,不通人情,不懂事務。
“謝小將軍,這是郎君特地為您準備的酒。”上酒菜的下人小聲說道。
謝拂倒了一杯端上來聞了聞,眉梢微挑,眉眼舒展。
一口將那杯北地的烈酒飲盡。
一壺酒不算多,一人自斟自飲的話,卻也足夠。
謝拂這具身體酒量不錯,再來兩壺也沒問題。
在他喝第二杯時,蕭令月便如眾星拱月般出現,明月之下,萬物失色。
謝拂看著對方招待客人,周旋其中,卻在看見對方忍不住以袖掩唇輕咳時微微皺眉。
宴會結束時,謝拂并未離開,而是跟著蕭令月,進了對方的院子。
“咳咳……”
“咳!咳!”
蕭令月這一咳不要緊,咳起來便停不下來,辛辣的酒味在喉中蔓延,令蕭令月控制不住繼續咳嗽。
直到侍女盛來蜜水,謝拂動作自然地端起蜜水,親手喂給蕭令月。
后者一愣,卻在謝拂仿佛天經地義般的態度中有一瞬間迷失,也是這一瞬間的迷失,讓他失了拒絕的先機,這杯蜜水已經到了唇邊。
蕭令月張口不是,不張口也不是。
“咳……”
又是一連串的咳嗽后,蕭令月也顧不上糾結,就著謝拂的手將那杯蜜水飲盡。
侍女們:“……”
她們看了看蕭令月,又看了看謝拂,總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不對。
卻又礙于蕭令月,沒敢當面說出口。
再看了看蕭令月的淡定模樣,眾人想了想便也放下,左右郎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然而蕭令月有一瞬確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等自己沒繼續咳嗽后,才清楚地整理自己的思緒。
謝拂卻像是沒看出來一般,自然而然地關心問:“好點了嗎?”
蕭令月點點頭,微微后退,保持距離,“好多了,有勞小將軍掛心。”
謝拂將他的保持距離看在眼里,微微挑眉,并未有所表示。
“既然不會飲酒,日后便莫要飲酒了。”
蕭令月掩唇的手一頓。
他確實不會飲酒,過去十多年,蕭源從不許他飲酒,加之他的身體,飲酒也確實不好,他便一直也未飲過。
那第一杯,還是謝拂送的那一水囊的烈酒。
思及此,蕭令月便看了謝拂一眼。
謝拂也笑了一下,似乎才想起來,“也怪當年我送的那壺酒,讓你惦記至此。”
也是奇怪,自他口中說出的話,倒顯得他們似乎很親近。
蕭令月眨了下眼睛,微笑回應,“小將軍當日的酒確實好喝,所以今日還了一壺,小將軍不虧。”
謝拂看他,蕭令月也看他,二人似誰都等著對方先后退。
最終,是蕭令月控制不住的咳嗽聲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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