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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長發及腰5-《偽裝深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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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拂再次倒了一杯蜜水,要喂給蕭令月時,被對方接過,自己喝了起來。

    隨手將喝完的杯子放在桌上,蕭令月這才看向謝拂:“今日時候已晚,小將軍還是早些回府休息為好。”

    他想了想,本想加一句,若是還想再來,改日來便是,隨后像是自己沒邀請時謝拂便能隨意登門,若是再加一句,對方說不定還真能將蕭家當自己家。

    原本也就算了,只是方才的事到底還擱置在他心頭,明知道不對勁,卻因為沒時間思考,只能將之擱置,雖然擱置,但它卻始終存在,并且讓蕭令月無法忽略,令他警惕著,對眼前的一切都看的格外敏感。

    “蕭氏的明月與朝臣們爭論時口才極佳,怎么下逐客令時,卻連敷衍都不用心?”

    謝拂看了他一眼,將他的行為看得透透的。

    蕭令月也不懼,更沒有被拆穿時的尷尬,面容如常道:“與不要臉的人自然要多花費些力氣,但我相信,謝小將軍最會體貼人心,必不會讓我為難。”

    一貶一夸,若是謝拂不同意,那他便是和其他人一樣,不要臉皮。

    謝拂抿唇,再次感受到一個有腦子的愛人有多不好應對。

    他低眸看了看蕭令月因為方才的動作而微微松開的披風,伸手將蕭令月的披風解開,重新將它束緊。

    “如今天氣還未轉暖,蕭郎君出門時,莫要忘了它。”

    他看著蕭令月,面色如常道:“前些日子我買了一處溫泉莊子,若是蕭郎君愿意,不如改日隨我一同去泡泡,大夫都說對身體好。”

    言畢,他當真轉身離開,并沒有再留戀蕭令月。

    倒是蕭令月看著他的背影出了神,直到有侍女上前伺候。

    “郎君,可要回房?”

    天色不早,蕭令月若是再不回房,吹風受涼可就不好了。

    蕭令月回神,收回目光,不由自主垂落在胸前被謝拂重新系過的披風結上,

    蝴蝶結打得很結實,相信再走一圈也不會掉。

    蕭令月看了片刻,最終還是轉身回屋。

    卻在有侍女上前要為他解下披風時制止,“我自己來。”

    侍女退下,等蕭令月將那披風解下,掛在屏風上,進內間時,又多看了一眼。

    他總覺得這披風和那系披風的人一樣。

    都有些奇怪。

    回去的路上,謝拂的幾個近衛都面面相覷,來京城后,小將軍的一些行為都讓人疑惑。

    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對于那些大事,他都沒出錯過,甚至手段比從前更老練。

    唯一特殊的地方,都在一個人身上。

    蕭氏蕭令月。

    幾個近衛正在猶豫,他們到底要不要問小將軍,又要不要告訴大將軍和夫人呢?

    回府后,謝拂在打發他們之前,特意提了一句,“你們晚上想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誰。”

    近衛們渾身一冷,身體一僵,不過好在他們都是腦子不笨的人,很快反應過來,紛紛跪下道:“屬下一直是小將軍的人!”

    謝拂神色淡淡道:“記得就好。”

    “我不希望我手下有人自作聰明。”

    “是!”

    將眾人打發下去,謝拂才轉身進了內室。

    他并未想過要隱瞞對蕭令月的心思,只是在雙方的立場,以及未來的道路面前,這點心思也無足輕重。

    什么也改變不了。

    但謝拂也并未想要改變,他只是……在等一個時機。

    蕭令月的上位之路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難的是他面前擋了不少人,蕭令月每走一步,都是在和他們爭權奪利,容易是因為對蕭令月來說,這些頂多花費點功夫,最終的結局都一樣。

    既然結局一樣,那過程,也不必放在心上。

    而謝拂,也只在剛來京城時高調了點,之后便一直低調看戲,偶爾在蕭令月需要幫忙時偷偷幫忙。

    不過這偷偷,最后都會被蕭令月有意無意發現。

    二人之間,那原本便奇怪的氛圍,似乎因此更奇怪了。

    具體體現在謝拂會為蕭令月做一些原本不會做的麻煩事,從另一種角度詮釋了他只是不想惹事,而不是怕事。

    而蕭令月也會應他的邀去溫泉莊子,會在私下偷偷喝謝拂喜歡喝的酒,會送謝拂自己喜歡喝的茶。

    二人之間的相處模式,頗有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

    至少,在他們心中是這樣。

    只是旁觀者清,最先忍不住的還是蕭源。

    他來到蕭令月的院子,好巧不巧,正撞上對方正在喝那種北地盛產的烈酒。

    他酒量不行,因此每次只淺淺輕啄一杯。

    今日他這杯酒剛喝了一半,便被皺著眉走來的蕭源給打掉。

    酒杯砸在地上,剩下的半杯酒濡濕了地毯,在上面留下一片水跡。

    “你還喝!蕭令月,你是不是故意氣我?!”

    蕭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蕭令月,還是在氣這杯酒。

    但他久違感到生氣這種情緒,今日再次在蕭令月身上感受到,看著對方的臉,那股他以為早就消失,早就不存在的情緒,也一齊涌了上來,令他恨不得別開眼,再也不看蕭令月一眼。

    這么多年來,蕭源難得失態,從前在蕭令月面前,他向來都是嚴厲的父親,在學業上高要求高標準,在生活上雖有關懷,卻未有親自照顧,蕭令月與他父子雖了解對方,卻并不親近,更鮮少有如此失態之時。

    蕭令月都不由多看了幾眼。

    卻也僅僅是多看了幾眼。

    看完之后,蕭令月便面不改色地蹲下身撿起酒杯。

    所幸有地毯,酒杯掉在地上也未摔壞。

    其實只是一只酒杯而已,是否摔壞都不要緊,但這一杯與眾不同。

    沒有哪里不同,但就是與眾不同。

    “父親,您緊張什么?”

    “令月很清醒,也知道自己沒醉,不會做令自己后悔的事。”

    “您這么緊張,到底是因為令月,還是因為酒?”

    蕭源克制著顫抖的手,他握緊又松開,松開又握緊,看向蕭令月的目光驚疑不定。

    “你……”

    蕭令月起身看向他,“父親若是無事,不如回院休息,明日還要早朝。”

    他給蕭源找臺階,蕭源喉頭滾動了一下,眼中的神色幾經變換。

    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只是在回過神后,只覺得身心俱疲。

    蕭令月繼續斟了半杯酒,將那半杯慢慢飲盡。

    他剛才還有句話沒說的是,他從來不會做令自己后悔的事,因此,每當他做一件事,都代表他是清醒的,心甘情愿的。

    謝拂在京城的同時,也不忘插手北地的事務,并且給沒有造反經驗的謝成給予自己的指導建議,讓對方在造反這條路上少走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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