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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守備師副師長陳玉成按捺不住,不等李秀成命令,便率領守備師騎兵躍出塹壕,與湘軍短兵相接。
塔讀@
革命軍近衛師最受尊崇,直屬于越王府,只受越王節制。再往下,就陸軍而言,首尊野戰師,其次才是守備師。
這些天來,陳玉成率領廣西守備師,一直與近衛師并肩作戰。陳玉成心里也存著一股氣,一定要打個漂亮仗,好教世人知道:
“廣西守備師也是好樣的,不僅能比得過野戰師,也能比得上近衛師”。
陳玉成抱著這個念頭,底下的官兵同樣如此。廣西兵吃苦耐勞,英勇善戰,此刻都憋著一股勁。他們的裝備不如近衛師精良,卻也想讓近衛師親眼看看:
“廣西守備師即便不用火器,照樣能打勝仗?!?
他們甚為剽悍,有的出身于土司兵,有的出身于慣常械斗的客家人,在軍事天才陳玉成的調教下,馬上功夫甚為了得。
兩軍相接,一個是強弩之末,另一個則是按捺已久,求戰心切,強弱之勢不言自明。
王錱自以為老湘營訓練有素,白刃戰天下無敵。哪知道,廣西守備師銳不可當,騎兵人手一把長矛,槍法凌厲。有的騎兵使得性起,干脆向湘軍投擲長矛,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再看陳玉成,宛如一個娃娃,在戰馬上瘦削矮弱,卻英氣逼人。左右親兵皆為土司兵,武功過人,所遇湘軍紛紛倒斃。
王錱仰天長嘆,說道:“我王錱大小數十戰,難道要死于一個娃娃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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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這時,接連數聲炮響。王錱久經戰陣,一聽便是自家劈山炮的聲音。兩軍已經糾纏到了一起,劈山炮槍子所到之處,不分湘軍、革命軍,紛紛落馬。
原來,營官劉松山留了個心眼,把劈山炮往前推進,防的就是這一刻。
情勢危急,他也顧不得同袍了,指揮炮手轟出了一條通道。王錱身上已經掛了彩,在親兵的護衛下,倉皇后撤。
革命軍為劈山炮所阻,也只得停止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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