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茫然片刻,看到白鹿司緊繃的側臉,昨晚的記憶瞬間回籠。 她微微懊惱,怎么就睡著了呢。 梵音慵懶起身,若無其事地說:“早上好,主人。” 這聲略帶沙啞的“主人”也喚醒了白鹿司的記憶,關于那個“支配與服從”的游戲。 他猛然意識到,或許她并沒有什么難以捉摸的目的,只是單純地喜歡被支配的感覺罷了。 這個猜測讓白鹿司瞬間喪失了對游戲的興趣,他并不想成為讓她獲得滿足的工具人。 他是支配者,他現在就可以結束這個無聊的游戲,但這樣顯得他認慫了似的,所以他還是決定陪她玩一次,等支配權再次回到他手里的時候再順理成章地結束。 白鹿司一言不發,徑自去衛生間洗漱了。 梵音伸個懶腰,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去把反鎖的房門打開,白錦城剛巧在這時候出現在門口。 “白爸爸,”梵音露出一個元氣滿滿的笑容,“早上好。” “早上好。”白錦城走進來,“你們倆怎么起這么早?鹿鹿是不是又開始疼了?” “應該沒有,”梵音說,“我剛才看他挺好的。” “那就好。”白錦城松口氣,“我買了早餐,咱倆先吃。” 面對面坐下,白錦城一抬眼就看到了梵音頸側的咬痕。 前幾天她一直貼著創可貼,他沒多問,現在傷口明晃晃暴露出來,他依舊沒法問什么。 就算是親父女,也不是什么話題都可以隨便聊的。 白錦城把豆漿遞給她:“今天周六,顧鴉會來看你嗎?” 梵音愣了愣:“不知道,希望他別來。” “為什么?” “不想見到他。” 白錦城笑了笑,沒再多說。 禮尚往來,梵音八卦兮兮地問:“白爸爸,你和柳醫生昨晚有沒有發生什么有趣的事呀?” “沒有。” “柳醫生這么賣力地追求你,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心動的感覺嗎?” 白錦城有點哭笑不得,又遞給她一個包子:“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快吃,一會兒涼了。” 等白鹿司洗漱完出來,梵音已經吃得吃不多了,換她去洗漱。 一照鏡子,她就明白白錦城剛才為什么會突然問起顧鴉了。 她昨天新換的創可貼,不可能自行脫落,那么真相只有一個——是被人撕掉的,兇手就是白鹿司。 嘖,手真欠。 過去三天了,傷口看上去還是很新鮮,可見顧鴉那天咬得多用力。 那天他離開后梵音才反應過來,顧鴉咬她這一口,主要是為了發泄被玩弄的憤怒,和標記無關。 他今天最好別出現,她可不想同時應付他和白鹿司。 和腳踏八條船的池含白相比,她實在自愧不如,兩條船她都踏不穩。 可惜事與愿違。 當梵音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顧鴉已經坐在她的病床邊等著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感謝閱讀=3=:,,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