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寄生14 晉江/虛度白晝 - 男人直接開著梵音的皮卡,跟在一輛小貨車后面,駛往徳懋實驗學校所在的方向。 梵音擦擦眼淚,帶著軟糯的哭腔問:“請問……我該怎么稱呼你?” 這聲音太他媽勾人了,男人差點硬了。 他清清嗓子:“我叫深惠沖,你可以叫我沖哥。” “沖哥。”梵音立刻乖乖地喊了一聲。 “你多大了?”深惠沖掃她一眼,“十五?十六?” “十六。” “我猜得還挺準。” “沖哥,”梵音喊得順口極了,“你剛才說你和朋友專門收留無家可歸的人,那是不是很多人住在一起啊?” “也沒多少人,也就二三十個吧。”深惠沖說,“最開始有一百來個,但今天死一個明天死兩個,死著死著就剩這么點人了。” “是被喪尸咬死的嗎?”梵音問。 深惠沖陰惻惻地笑了下:“人和人自相殘殺起來,可比喪尸恐怖多了。” 梵音停車的地方離學校沒多遠,三言兩語的功夫就到了學校的另一個入口。 小貨車打頭進去,皮卡緊隨其后。 梵音看見從保安亭里走出來個頂著一頭亂糟糟黃毛的男人——不對,是男孩,他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稚氣未脫的臉上還長著幾顆顯眼的青春痘。 黃毛背著一把拉風的沖鋒槍,給車上的人做病毒檢測。 等小貨車開走了,黃毛才朝皮卡走過來,他貓著腰,兩條細胳膊搭在駕駛席那邊的窗戶上,賊眉鼠眼地盯著坐在副駕的梵音,嬉皮笑臉地說:“沖哥,今兒個收獲不小啊。” 深惠沖從黃毛手里抽出一支試紙,親自給梵音檢測,然后才讓黃毛給他檢測,隨口問:“姓楊的抓到了嗎?” “老大都親自出馬了,必須馬到成功啊。”黃毛眉飛色舞地說,“姓楊的被老大活捉,已經在教學樓那兒綁了大半天。老大說了,絕不能讓姓楊的痛痛快快地死了,必須慢慢地淩辱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深惠沖扭頭對梵音說:“你別怕,這個姓楊的特別壞,他殺了我朋友的親弟弟,還搶走了他的女人,我朋友只是有仇報仇而已。” 梵音一臉惴惴地點點頭,心說:我信你個鬼。 她猜得果然沒錯,楊淮安和這伙人有仇。 不過,深惠沖說楊淮安搶走了他朋友的女人,可楊淮安身邊并沒有女人,酒店里除她之外的三個女人,張曉娟完全不可能,而付西棠原本就住在那家酒店,至于秦歌——仔細想想,她對秦歌的了解基本只有一個名字,秦歌從來沒有向她透露過來歷,她也沒打聽過,因為覺得沒必要。 難道秦歌和楊淮安之間還發生過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梵音胡思亂想的時候,深惠沖已經把車開進院子里,停在了那輛小貨車旁邊,車上的人已經先走一步。 深惠沖和梵音下了車,她打眼一看就知道,面前這兩棟五層小樓,應當是學生宿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