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李景隆,太子太師,柱國、公爵、群臣之首! 誰特么敢抓?誰特么敢找他們要人? 就算是錦衣衛(wèi),沒有皇帝的敕命,也沒這個膽量。 “這不是我們敢不敢的問題吧?”楊放吞了吞口水,“上頭如果讓我們抓,我們還能說半個不字?” 張賁:“所以我沒讓上頭知道。” 林鱗游:“這就對了,無論如何,功是他們的,鍋是我們的。我們現(xiàn)在需要考慮的是,值不值得冒這個風險?另外,還有一點,我想說……” “還有一點什么?”楊放有點急,“二哥,你別一句話說半句,想說啥你倒是說啊?” “咳!”張賁看了一眼林鱗游,對楊放說,“你二哥是想說,如果順著蔣阿演,發(fā)現(xiàn)黃家真有后人在,我們抓還是不抓?” 楊放這回十分堅定:“抓,當然抓!建文余黨,為何不抓?” 連喝三杯酒的林鱗游說:“黃家后人九族被誅,女眷又被充入教坊司倍受折磨凌辱,屬實有些可憐……三弟,我是想著,倘若抓了蔣阿演,此案就當它完了,他背后的李景隆,黃家后人,咱們就權(quán)當不知,也別再往下查,如何?” 楊放想了想,說:“大哥,二哥,這樣做的話,你我恐怕也就成了建文余黨……” “所以才要找你商量。” 張賁和林鱗游穿越過來的,能做到無牽無掛,什么事憑著一腔熱血腦子一熱也就做了。雖然各自的原主均有家室在,但對于連累他們多少沒那么大的顧慮。 楊放就不同了,他是正兒八經(jīng)如假包換的大明人,他做什么事,都得先考慮考慮家人,像這種隱瞞建文余黨株連九族的大罪,絕對是不敢往身上攬的。 對《大明律》的嚴苛,兩人的認識也肯定是不及楊放的。 見楊放猶豫著,林鱗游更增顧慮,只得說:“那就抓吧!先抓蔣阿演。至于何時動身,大哥,你來安排,我們聽你的。” 張賁:“肯定要等他出了都督府再抓,我已安排了人監(jiān)視他的動靜,等咱們的人回來了,再議。” “再議再議。”林鱗游舒舒身子,“喝酒喝酒,先不說那么多了!” 三人接著喝酒,但氣氛顯然沒有了之前的輕松歡快。 楊放有些心不在焉,他并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但凡事一碼歸一碼,余孽就是余孽,何況還是殺了十幾個人的兇手,有什么值得可憐的? 倒是這個蔣阿演,可抓可不抓。 …… 第(3/3)頁